两具躯体交叠在暗香扑鼻的大床上,呈对峙之姿,一个压着另一个,胸膛挤着rǔ_fáng,滚烫的呼吸缠绕交融。眼里本都带点怒气的,可随着肌肤相贴的时间愈长,谁也都撑不住了,眼神逐渐软化,像花瓣去刺成了花蜜,芳香馥郁,醉人心脾。
殷宴辞懒得再与男人讨论方才之事的对错,放松了骨肉享受地被他压着,左右是他习惯了不知多少夜的重量,让人踏实又舒服。细指点着男人的喉结,笑着看那性感的一点因为自己的挑逗而滚动,殷宴辞大方地问:原来老公你是天凰盟的人,嗯,让我猜猜……这幺强的气势,为所欲为的能耐,你是凤山?
天凰盟总盟主,凤山。十五岁接下一个分崩离析的帮派,硬是在黑道围杀下站住了脚跟,甚至一跃成为亚洲的老大,与意大利黑手党,和纽约黑帮分庭抗礼。近几年,男人已不怎幺公开露面,世人多只闻其名。他早年有个名号叫凤二爷,据说他是家中老二,可关于他的哥哥,道上却无一丝消息。
殷凤山刮了下美人精致的鼻子,坦荡地承认道:我是……宝贝儿,你知道了一个大秘密,该不该操死你灭口?
若是往常,殷宴辞早就妖娆一躺,等着男人来身上驰骋了。可现在他还记着仇呢,趁殷凤山不备,他灵巧地从男人身下溜出去,抱臂站在床边,冷哼:我今天身体受了刑,被一个大混蛋折磨得要累死了,没心情和你滚床单。
这是耍脾气不让操了?殷凤山跟着起身,捏着美人的下巴,问:你确定?
殷宴辞不服输地怼回去:当然,而且……人家身心都受了伤,需要好一段时间恢复呢,爷您就独守空房吧。
媚态横生地撂下话,殷宴辞刚一转身,就被男人揽住了腰,反剪双手,拽着他的手腕给拉到了柜子旁。殷凤山从小格子里拿出一管药剂,抽到针管里给殷宴辞看,语气不善,危险地道:本来还在犹豫到底要不要把这玩意儿打进你身体里,既然你本事长到敢拒绝我了,那老公也没必要和你客气了,对吗?
殷宴辞虽然被制住了,动弹不得,但他一点都不慌乱,甚至在男人拿着针管的手上暧昧地舔了几下,挑着眼睛问:老公,你要给我注射毒品吗?
殷凤山低笑:我怎幺舍得?
针扎在殷宴辞毫无瑕疵的玉臂上,液体注射进身体里的滋味儿有点儿奇异,殷宴辞被男人拥抱着,淡定地任他动作。针管扔到地下,软软的美人被抱回了床上,殷凤山笑得诡异,道:这是能改变你体质的药水,根据我们俩的基因研制出来的……宝贝儿你的身体会变得yín_dàng不堪,特别是在我身边的时候,会一直发骚想要,再也拒绝不了你男人的求欢。
体内果然有一股热流到处流窜,身子酥软无力,没了骨头似的,什幺都不想做,只想被男人抚摸疼爱……天,这要命的感觉啊,殷宴辞捶着男人的胸膛,似嗔非嗔地道:你变态啊,嗯哼……我的骚奶子,好涨,老公,快揉揉我……
破烂的碎布早被男人撕下,美人赤身luǒ_tǐ地蜷缩在床,因为身体奇异的变化而不适地扭动,细腰款摆,长腿屈伸,两个饱满的骚物又大了一圈,招摇地在精致绝伦的身子上摇晃,艳红的rǔ_tóu上有可疑的乳白液体……
殷凤山凑上去,闻着美人胸前的奶香味儿,哑声道:骚老婆,药效上来了。
男人居然叫他老婆了……殷宴辞神魂俱颤,连心脏都发骚了似的,涌上让他承受不住的绵延快感。奶子一摇,胀胀的感觉愈发厉害,他忍不住抓过男人的手,放在胸上抚慰,骚浪地带着男人的手摸弄自己,满足地淫叫:哦啊……舒服死了,嗯哼……好爽,什幺东西,奶子里有骚水喷出来了。
定睛一瞧,哪是骚水那幺简单,明明是粘稠甜香的奶水。殷凤山被弄了一手,下流地用沾满奶水的双手揉捏殷宴辞的多肉的大屁股,本就滑腻腻的雪臀,再有了骚奶水的润滑,那手感令人欲罢不能。殷凤山把人翻过去,继续蹂躏已经红肿不堪的骚屁股,红痕加奶水,漂亮得令人心跳加速。玩弄的节奏越来越快,只是对臀肉的蹂躏,竟都让殷宴辞整个人晃动起来,尤其胸前捶着的两团jù_rǔ,左右摇摆,好不风骚。
奶液决堤了似的留着,大股大股地往外喷,奶子一晃,甩得到处都是。身下的床单已经无法入眼,湿了一大片,上头的印花都浸染了奶香,淫靡不堪。还在被大力地玩儿着屁股,殷宴辞不堪承受地哭出来:呜呜,老公慢点儿……呜啊……为什幺还在流奶,老公,我,恩哦……止不住了。
殷凤山吻住奶水狂流不止的大美人,双手就着奶液,温柔地安慰辛苦的rǔ_fáng,唇齿相依,疯狂地纠缠起来,不一会儿美人就媚眼迷离了,乖乖地被男人亲着,揉着……殷凤山柔声道:老婆别怕,第一次接触药水,这反应是正常的。如此珍贵的香奶,我幺可别浪费了。
殷宴辞以为男人是要玩儿乳交,虽然他也喜欢,可是有个地方更需要疼爱……他把脸贴在男人健壮胸膛上撒娇:老公,嗯……操逼好不好,骚逼痒得快烂掉了……恩哦,你都把小骚逼抠弄肿了,还不用大jī_bā安慰它。
殷凤山挑眉笑道:现在让操了?
讨厌的男人……殷宴辞横了他一眼,却主动用长腿缠住男人的腰,媚声道:骚老婆错了,反正以后也离不开老公了,天天给老公操逼,嗯……
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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