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就是,要是今天不杀了他,我们就在这里堵着,直到把他杀了为止。”
起初还只有一个人叫嚣,片刻后,越来越多人跟风喊起来,仿佛这样,就能迫使清风明月杀风枯一样。
“啧啧啧,虽然我也是仙界的,但看你们的模样,真觉得丢人啊!难道你们都不奇怪,为什么你们在星辰宇内,一表露是仙界之人,就会被原住民厌恶吗?”邀璃伊开口道。
“当初仙界之人,可是杀了清风一族几近灭族,甚至妄图抢占星辰宇内,所以星辰宇内才会有这样的律法,当然,我也不是洗白风枯,只不过是解释律法的由来。”邀璃伊继续道。
只是,这样的说明更让人恼火,气氛剑拔弩张,几方人马,仿佛下一秒就要开战。
“现在最重要的不是阴脉吗?我想现在城中死去的越来越多了,最后可能连妖修,连星辰宇内的原住民,都无法幸免。”风枯突然开口,打破双方胶着气氛。
“阴脉只能封印,少天主可能进行封印?”清风明月顺势转移话题,问道。
风枯摇摇头,他捂着受伤的腹部,虽说他的伤口已经慢慢愈合,但要封印这种阴脉还是勉强,更别说,自从上次醒过来后,他的实力就很飘忽,时高时低无法控制。
“我有办法,能封印阴脉……”柔柔的声音从人群里传来,柳铃铛慢慢走了出来,道,
柳铃铛对清风明月行礼,然后道:“其实我知道,有什么办法能封印阴脉,只是……这个法子稍有不慎就会……”
清风明月饶有趣味,看着面前这个,侃侃而谈的女子,眼中闪过莫名的光,
反而是邀璃伊,自从柳铃铛一进来,他的视线就不可自拔的,放在柳铃铛身上。
“怎么,看上那个姑娘了,要不要我把邀夫人的位置让给她?”桑上花见邀璃伊,眼珠子都不眨一下,酸酸地盯着邀璃伊,说。
听桑上花这样说,邀璃伊哪敢再看,他抱住桑上花,道:“我的小花儿吃醋啦?放心,我最喜欢最喜欢你了,我不过是觉得那女的很眼熟,总有种熟悉的感觉。”
“切,鬼信你。”桑上花撇撇嘴,她自然是相信邀璃伊的,之所以这么说,不过是夫妻间的情趣而已。
邀璃伊和桑上花,旁若无人的秀恩爱,差点让柳铃铛,没办法继续说下去,好在最后,柳铃铛还是艰难的,说完了封印阴脉的法子。
柳铃铛所言,只有以合适的修者血液绘制封印大阵,才能将阴脉封印,甚至解开星辰宇内的咒法,但这个“合适的修者”,具体是谁,柳铃铛并没有说。
城主府中的“审判”,就在清风明月明显放水的情况下,草草结束,风枯暂时被“关”在城主府中,等阴脉事了,他将要在星辰宇栽种数株蝎腥草。
是夜,月朗星稀,这片天空好像和以往一样,但风枯知道,一切都不同了,就连他,也到底不同了。
靠在城主府花园走廊的石柱边,风枯倒了一杯酒,看着天空,面色平静,周身的气息却悲伤的让人想落泪。
桑上花找到风枯之时,就看见了这样的场景,她走过去,拍了拍风枯的肩膀,若无其事道:“怎么,小崽子今儿这么没活力啊?来,给姐姐说说,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风枯盯着天际,他饮下一杯酒,说:“我突然觉得很累,虽然清风城主轻轻揭过,但我的心里,还是很难过,无论如何那些人都是我杀的,即使那并非我的本意。”
桑上花挑眉,她从风枯手中,抢过酒壶往嘴里灌,喝了一口,说:“你很愧疚,想要弥补,甚至想要偿命,对吗?”
风枯点点头,见桑上花把酒又塞回来,他没有接,他摩挲着手中的酒杯,低声道:“像我这样,果然不是个合格的魔族,我大概永远无法像你这么肆意,我想要弥补犯下的罪业,哪怕偿命魂飞魄散。”
“哈,过奖!”桑上花哈哈大笑,她拍了拍风枯的肩膀,说:“你觉得清风明月为什么轻轻揭过?”
“因为灭情九重天的人,绝对不可以在星辰宇内出事,尤其,小崽子你还要继承极北之地,别觉得清风明月是好心,一个精明的商人,可没有好心这种东西。”桑上花道。
“这世界上,唯有利益才是恒古不变的真理,你觉得杀了那么多修者愧疚,焉知死的这些人,不是别人算计之中的一环?我说的这个“别人”,可不是那些神神秘秘的灰衣人哦!”桑上花俏皮的眨眨眼。
桑上花这话,让风枯有些惊诧地看着她,他道:“桑上花,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桑上花摇摇头,并不回答,她抱着酒壶又喝一口,说:“有些事,总得你自己去思考,去观察,毕竟,你总得自己学着长大,看事情得考虑多一些。”
说罢,桑上花摇摇晃晃离开花园——她都已经把考题重点画出来了,也不知道,风枯究竟会得到怎样的答案,嘛,反正这也不关她的事,只要她在乎的平安就行。
听完桑上花一席话,风枯陷入了沉思:“桑上花……到底是想说什么呢?死的这些人也在别人算计之中……”
风枯突然灵光一闪,似想到了什么,但他随即摇摇头,说:“这世界上,怎么可能有这么可怕的的人,连我杀了多少修士,其中仙界修者,和星辰宇内原住民,有各占多少也算进去……”
“就算真的被算在里面,可是幕后之人到底想**什么?单纯想要灭情九重天和仙界决裂?如此大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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