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yín_wádàng_fù。”
将军低笑着走近张保,深黑的眼睛满是情欲和邪意。
“喂给他。”
“是,将军。”
张保被迫吞下药丸,那药入口即化,才不过一会,张保便眼神迷惘地停止挣扎。
安天师微笑着解开布绳,张保刚脱离桎梏,便扭动着身体,祈求男人的疼爱。
将军面露惊奇,他伸出一只手,这卑怯的男人竟立刻饥渴地抱住他的手臂,湿润的脸来回摩擦着男人带着薄茧的大掌。
将军露出满意地微笑,沉声说,“下去领赏吧。”
安天师笑意更深,将另一幅药丸放在床边,轻声道,“将军若想一夜十次,便可服下此药。”
将军耻笑一声,“本将军不需要这些。”
安天师立刻收回药丸,默默地退出房间。
当关上大门的那刻,他看见张保像是水蛇一般缠上了将军,那平凡无奇的脸蛋呈现出从未有过的风骚媚态。
“张郎,你安心怀上将军的孩子吧。”
安天师冷笑着转身离去。
第8章 惨被折磨的绿帽男(剧情,虐身,丧病的黄毛)
男人离开了,只留下一床的狼藉和他肚子里的jīng_yè。
张保翻了个身,全身痛得几乎要散架了。
跟男人做爱太爽了,男人的jī_bā又粗又大,把他的gāng_mén塞得满满的,不光是gāng_mén,连肚子都戳得鼓起,让张保这种男根崇拜症患者,光是摸肚子,就爽到射尿。
他在床上躺了一天一夜,班也不上,反也不迟,只是一动不动的昏睡。
期间他爬到过卫生间几次,过度xìng_ài的恶果就是他gāng_mén无法闭合,甚至导致了严重的腹泻。
等第三天,他开始发烧。
但在发烧的那天,他打了个电话给律师事务所。
他准备跟安苑离婚。
张保就是这样的人,当初他暗恋安苑,就千方百计地搞到手,等真正娶了他,又因为性功能障碍无法肏他,觉得吃亏的张保就强迫安苑去找别人,而自己在旁边看着。等他真正成为绿帽淫妻男时,却又再度阳痿。
而这一次拯救他的是那个男人。
张保不是同性恋,却很喜欢被肏的感觉,假如有另一个器大活好的帅哥肏他,他会毫不犹豫地选择新的。
毕竟,男人的侵略性太强,让他有些害怕和失控,其实从跪在男人面前痛哭,一切就已经失控……
等跟律师协商完,可以得到最大限额的财产后,张保才精疲力尽地瘫在床上。
或许是老天对他的报应,他的体温从37度直升到40度,他烧得浑身滚烫,脑袋都快炸了,记忆深处的那些悲惨回忆一股脑地袭来,他只要睁眼,看见的就是他养父肥大的脸,他闭上眼,耳边却是养母一声一声的叫床。
他努力地挪到卫生间,想给自己洗澡,可是刚走两步,就头晕眼花地摔在地上。
他摔得很重,脸颊擦过地板,红了一片。
他骂骂咧咧,又疼又火大地往前爬,爬着爬着,他看见一双皮鞋。
张保心里一喜,不安的情绪瞬间沉静下来。
他费力地抬起头,刚要说你怎幺回来了,却看见一双冰冷的眼。
“被老大干残了?”陌生的声音充满恶意。
张保的脑袋很乱,乱得像是有只手在搅动脑浆,他觉得眼前这个男的很熟悉,又很陌生,似乎见过一面,但他一点都不记得了。
“绿帽男,看来你真的是记性不好。”这时,从这个黄发青年的后面走出一个光头。
张保的脸瞬间变色。
他记起来了,这两个人……这两个人是跟着男人一起到他家的小混混!
“你们……你们老大在哪!”
黄毛笑了,“老大?我们老大在跟安先生谈话,心情好说不定打几炮,至于你?”讥讽地耸耸肩,“你就是个被玩烂的丑货,有什幺资格见老大?”
张保脸色越来越难看,他痛苦地低着头,高热的身体微微颤抖。
黄毛又看向光头,光头诧异地回望他,黄毛气得狠瞪他一眼说,“说啊!”
光头不得不恶声恶气地说,“我们老大说了,要把你填海里沉了……额……黄毛,杀人不会被抓吗?”
黄毛拍了他脑袋一巴掌,骂道,“废话!谁让你说后面那句的!”
光头哦了一声继续说,“绿帽男,今天老子就要把你抓了填海!”
张保一脸呆滞,黄毛以为他要说什幺,谁知这绿帽男呜得就跪在地上,对着他们拼命磕头,一边磕一边哭道,“两位!两位好汉,别杀我……千万别杀我,我有钱!我真的有钱!!”
黄毛愣在那里,看这绿帽男下贱不堪地跪地求饶,毫无男性尊严可言。
看着看着,黄毛无力地低笑几声,“老大,你看上得就是这种人?”
张保像是鸡仔似的被光头揪着扔进面包车。
前面的黄毛沉默地开车,后面的光头骂骂咧咧地嘟囔。
“这垃圾男,老子最瞧不起欺负老婆的男人!”
黄毛冷笑一声,“他就是个废物垃圾,这种人扔河里都是污染环境。”
张保被骂得面色惨白,但他不敢说话,只是低着头,强忍着高烧的那种晕眩感和作呕感。
面包车开到一片荒废的仓库外面,光头将张保揪出来,粗暴地扔在地上。
此时的张保已经烧得有些抽搐,他脸红得厉害,看人的眼神都有些涣散,但他还是硬着头皮爬起来,摇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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