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另外也可以为他们私下的动作做掩护,加快侦查速度。
有许家和程添双方压力,公安系统拿出了超水平的侦查能力和办案速度,很快找到了被人废弃的无牌小轿车,警方给他介绍说,已经确定这就是当时案发现场的车辆。
许根在同一时间找到了司机,原来那司机本来已经买好了火车票要跑,但是火车站这种目标明显的地方显然他已经错过了逃跑的最佳时机。
司机被许根擒获之后很快被撬开了嘴巴,但是司机表示他也是拿钱办事,黑老大这种大佬狡兔三窟,真正的藏身之地也不会让他这种小卒子知道。
“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许根只说了这么一句,但是司机已经吓得浑身冰凉,直哆嗦。
许根那刺人的目光显然是在表达一种不满的情绪,没有价值的人,那么也没有必要继续留在这个世上,浪费粮食。
那人立马急忙表示自己还知道别的,他说:“我知道,我知道那个大佬还带了一个女人,我记得她姓程!因为……跟我下手的对象姓氏一样,我还特意留心。”司机说话断断续续没什么力气,破锣嗓子跟拉风箱一样呼呼抽气直响,“其他的我是真的不知道了……好汉你饶了我这回吧。”
许根明白他讲的是真话,司机身子下头一滩血水,神智已经开始模糊,半死不活的显然也没有那个精力再来编谎话框他。
但可惜许根向来不是什么江湖好汉。
得到了想要的答案,许根手一挥,便有人自然送了司机在黄泉路上走一遭,红尘烦扰,不如早升极乐。
程昔知道司机交代的事情之后沉默一下,他猜到可能这里面有程家搞事,但是没想到是因为程蓉蓉这个丫头片子不肯死心,他听了之后苦笑,当初恼她心肠歹毒给她塞了门老牛吃嫩草的婚事,结果显而易见这婚是结不成的,但没想到她自己又找了个一把年纪的道上人。不知道这回事是不是应该感叹时也命也。
程昔原本已经快要忘记还有这么一个让人不齿生厌的人的存在,有时候一件事正在经历的时候,可能就像是要天塌下来一样,但是当人不断成长迈过这道坎,当初那种刻骨铭心那些复杂的情绪也就渐渐淡了。
如今对这个人厌恶再次从心底被勾起,程昔保证自己是永生难忘。
但是他还是内心无法像他表面上的那样平静,卧槽,外省,外省的要怎么玩,地方那么大,没有线索找人无疑是大海捞针,着这个功夫找人,程蓉蓉跟她姘头早就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这时候程昔想到一个人,邵文钊。
但要是被许根知道他找了邵文钊,许根肯定是一百个不愿意,没有人会喜欢窥视自己家眷的合作伙伴。
但是这事实在是来的太巧,也不能说这事巧,而是多亏了邵总的玲珑心,听到了风声就跟掐着秒表似的出现在程昔面前。
他们两个约在咖啡馆里面见面,邵文钊只要一笑,就像是一肚子坏水的样子,在文质彬彬的书卷打扮,也掩盖不住他那一身的狐狸骚。
“这一回小昔是想好要给我投怀送抱了。”邵文钊说话是越来越缺乏艺术水准。
“那你来不是打算雪中送炭,而是要趁火打劫的?”程昔不吃他那一套。
邵文钊喝口水润润嗓子,程昔心里吐槽,老狐狸再装,呛死你。邵文钊还真咳了两声……
“我来找你自然是知道什么是你想要的,但是程昔你明白,我不搞慈善,我要的是等价交换。”
既然话说开了就好,程昔点点头示意请他继续。
“这个跨界的帮派,也就是对你下手的家伙,一直在多个省会城市流窜,也是因为那股子狠劲让他们决定要来京城分一杯羹,最近上面对我这里盯的紧,很多事情不方便去做。”
说到这里程昔就已经明白邵文钊的意思了,他没有让邵文钊把话说头,他直接承诺,“我会把这件事处理干净,让他们永远消失,你放心。”
程昔的记忆里的确有一场全国性的扫黄打黑的运动,几乎所有不干净的势力都被一网打尽,为了以儆效尤这些曾经叱咤一方铤而走险的人无一不被投入监狱,判以重刑。
邵文钊今天还能跟他面对面地坐在一处说话,也说明了这人有着他估量之外的能量和实力。
邵总笑道:“和聪明人说话就是轻松。”
“可我觉得跟邵哥说话,这是一件耗费脑力的事情,不敢有丝毫懈怠。”程昔明褒暗贬。
但邵文钊没有在意,反倒反过来调戏了程昔一把,“那我不介意下一次再见到你的时候,我们做一些不那么费心费力的事情。”
被人公然调戏了!程昔脸红了一下,不要这样,人家脸皮很薄的好吗!
临走的时候邵文钊提了一句李意风几天没听见他的消息找邵文钊问过有关程昔的消息,程昔愣了一下,邵文钊还能分出心神来关心李意风的问题,看来形势也不是他口中那么的严峻。
程昔现在心里满坑满谷的都是程蓉蓉的问题,他也只是点头表示自己知道还有这么个人这么件事,等他这里的事情解决了便去看李意风。
邵文钊笑得古怪,“你们都是我的爱将,折了损了哪一个,都是公司的损失,也是演艺界的损失。”
邵文钊你说这话的时候真的不脸红吗……把事情拔高到这个高度也不是一般人能说出口的。
“呵呵,我就是革命的一块砖,哪里需要往哪里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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