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那两个半颗带血的牙齿,觉得长得挺好的,又白又大又健康,我这二十多年的智商,全用来长这智齿了。现在看着它被劈成两半,真地觉得挺可惜的。
医生说:“拿点药,这几天吃流食。再长这种歪了的智齿的话,记得早点来拔。”
我半张脸麻着,说话不利索,就点点头。
麻药劲过去后,也没那么疼。就是不太能吃东西。我就戴着口罩去了公司,戴着口罩辞了职。公司老大批辞职信的时候,比批请假单麻溜儿多了。
当时我就心里犯嘀咕,老大啊,早知道辞职比请假手续快,我就不一而再再而三地撒谎请假了。你看看,我一二十一世纪,新社会主义阳光大好青年,活生生被你训练成了一个,就会撒谎扯皮的不良人。
回到家,觉着这城待不下去了。就戴着口罩收拾家里。
我在卫生间的镜子前摘下口罩,哈哈笑着指着镜子里的人说:“唉呀妈呀,夏娃你咋鼻青脸肿的!”
我戴着口罩,把行李塞到了后备箱里。车门上的那块绿漆还在,万红丛中一点绿,挺好看的。
我开着车,找到了贱贱,想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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