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肯透露两人到底是什么关系。联想起前几天王闲闲的假也是他帮着请的,这些事就很发人深思了。在闻先生表露出拜访的意愿的时候,言彦居然露出了为难的表情,不置可否地敷衍了过去。总之,在这场长达半个小时的试探中,王闲闲的室友给闻老板留下了非常可疑的观感。
这位室友怕不是私自把王闲闲监禁了吧?
完结倒计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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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闲闲站在马桶上的时候听到了自己的手机在响。这个铃声还是他老板专属的。
吓得王闲闲差点儿又一次掉坑里。
言彦之前贴心地给山羊准备了电容笔,山羊叼了半天,总算找到了准头,装出一副病弱的声音:“喂,闻头儿,我知道我没去上班是我不对,可我不是让言彦跟您请假了嘛,您大人不记小人过,不用专门打电话过来骂我一顿了。”
出乎王闲闲意料,闻先生非但没有骂他,还亲切慰问了他,还很关心他的病情:“闲闲,我理解你的情况,工作的事情不用担心。我打这个电话来,是想问问你,到底得了什么病?我还是有些关系的,要不要帮你挂个专家号?”
王闲闲震惊了:这还是那个一言不合就能撸起西装袖子干起来的闻头儿吗?王闲闲在震惊之余又很慌乱:完了完了,之前没和言彦商量一下,他连自己请的是病假还是事假都刚知道,万一一个不小心串供了该如何是好?
但情势容不得他拖延,闻先生还在电话那头等着呢。“我……我就是感冒发烧了,烧到四十度,现在还糊涂着呢。”
闻先生一听就知道这是在说谎:“王闲闲,我怎么觉得你糊涂的时候比你清醒的时候还会编瞎话?”
王闲闲为了回话绞尽脑汁:“是是是,我一不小心口误了,我这不是发烧。我得了水痘,这个行吗?还是腮腺炎?淋病梅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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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那头闻先生的声音一下子严肃了起来:“闲闲,你现在身边有监控摄像头吗?”
王闲闲对于话题的转换很是困惑,但还是照实说了:“没有。”
“那监听设备呢?”
“也没有。闻头儿你今天怎么了?这么神神秘秘的?”
闻先生深吸一口气:“王闲闲,你不要怕,和我说实话。我的人脉很广的,不管你现在遇到了什么情况,我都能在第一时间救你出来。我知道你对你的室友很有感情,但再深的感情也不能包庇犯罪。言先生可能现在还允许你有一定程度上的自由,但是谁知道他下一秒会不会改主意。你趁着当下还有机会,把一切实际情况都告诉我,不管发生了什么,我都能给你找到解决办法。”
王闲闲自己脑补了一下闻先生设想的那个情景:自己加班太晚回家,和言彦因为床上那一点儿小事吵了起来。然后一向对自己还算好脾气的言彦突然黑化了,把自己变成一只羊,限制了自己的自由,而自己还一无所觉,甚至像是斯德哥尔摩症候一样乐在其中,亲自给自己挑了锁链,自愿把自己束缚在他身边,直到闻先生打来这个电话……
这个故事,好像还挺带感的嘛!
王闲闲压抑住激动的心情,低着嗓子问闻先生:“头儿,你到底是什么来历?你那些人脉靠谱吗?”
电话那头儿似乎犹豫了一阵,但最后传来的声音特别坚决:“闲闲,要是有可能,我本打算一直瞒着你的,但现在情势特殊。其实,我认识你父母。”
一瞬间,王闲闲从《美女与野兽》跳戏到了《罗密欧与朱丽叶》。
等言彦回来刚一推开家门,就听见王闲闲的声音从卫生间里传出来:“言彦言彦!我们私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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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彦一边从家里的药箱给找药一边数落王闲闲:“闲闲,你现在这模样,知道的是明白你啃了牡丹,不知道的还以为家里什么时候养了一群致幻蘑菇。”
王闲闲在马桶上站了将近半天,整身皮毛的光泽好像都黯淡了。横着的眼瞳本来就显得无神,现在则更无神了。“言彦,我这回是真病。虽然不是水痘、腮腺炎也不是淋病梅毒,但拉稀也及其消耗体力,有时也能致命的。你不能对病患更加温柔一些吗?比如把你昨天剩的小鸡炖蘑菇给我热热?”
言彦掰了两粒环丙沙星塞到山羊嘴里:“别的就别想了,你就乖乖吃药吧。”
王闲闲委屈极了,都不想说话了。山羊沉默地舔了两下水,要不是言彦躲得快,肯定又要被他溅一脸。
言彦擦了擦手,继续问王闲闲话:“所以,你的上司其实是你家里派来看着你的?”
王闲闲马上又入戏了:“对。我说他怎么总是对我那么凶,那股子蛮横劲儿,一看就是跟我家太上皇学的。不过言彦你放心,我的心永远是向着你的!我已经义正辞严地跟他表明了态度,不管是世俗的桎梏还是强权的压迫,我对爱情与自由的渴望都不会屈服!”
言彦没接这个茬儿:“闲闲,你变成了羊,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变回来,这件事你真不打算跟你爸妈讲?”
“告诉了他们他们也没有办法,只能让他们白担心,何必呢。”
“那明明、辉子他们呢?今儿又是周五了,刚才他们还在群里问,晚上奔哪个据点聚去。”
“言彦,”山羊突然抬起脑袋看向言彦,虽然他不一定能看见言彦的脸,但起码人家这姿态还是显得很深情的,“你知道为什么当初在那么一圈小哥哥里我偏偏看上了你、然后花了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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