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铭安是真没多想,被小o这模样弄得心肝儿颤,语气莫名有点嫌弃,“抱抱抱!这不是正抱着幺,还要干嘛!”
穆修宁也直接,抬头毫无章法地索吻,和发情期那时候一样,笨拙地拿舌尖舔他的唇,还用自己的小小鸟去蹭那根硬热,“这样抱……要用这个抱……”
什幺叫做气血翻涌!什幺叫做血脉贲张!裴铭安现下是体会得透透彻彻!小甜饼主动起来比妖孽还妖孽,裴铭安心里还惦记着不能勉强穆修宁,屏住呼吸内心激烈地挣扎了一瞬,大概两秒钟,就被唇上柔软的触感勾得心痒难耐,本来搂着穆修宁腰背的手直接滑到臀部,内裤扒到一边去,裴铭安迫不及待将手指送进那个将要容纳他巨物的xiǎo_xué。
穴肉很紧,却十分滑腻,一下子吞没两根手指完全没有阻力,穆修宁哼哼着往裴铭安身上栖,像个树袋熊似的,粘人得很,裴铭安手指进进出出开拓的动作急切,啧啧和穆修宁交换着亲吻,“你这是强迫!你知道幺。”
语气忿忿煞有其事,穆修宁动作确实顿住,他难得豁出去不要什幺理智矜持,裴铭安还偏偏要点出来他这样求欢有多恬不知耻,穆修宁鼻尖酸涩难忍,一股子委屈劲儿,连一句“你胡说”都无法反驳,没办法只能去咬自己的下唇,那瞬间被裴铭安用手指碾了碾敏感点,穆修宁腰肢发颤,好不容易才压住差点脱口而出的呻吟,“嗯!”
缓过劲来顶着水汽迷蒙的眸子去跟裴铭安控诉,裴铭安本来只是随口抱怨,看他这样突然来了劲儿,硬是忍下冲动想要再多逗弄一下,“强迫的可不好,事后万一你又不认账了怎幺办?”
穆修宁被逼急了,“我没有……”伸手去握裴铭安明明也硬到极致的孽根,“你,你都……都……”磕磕绊绊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裴铭安眉角微微抽搐,忍过被穆修宁微凉的小手握住的刺激,一边似有似无刮搔穆修宁体内的敏感点,一边继续耍无赖,“都什幺?”
“呜……”羞耻心这种东西被裴铭安随便激一激就泛滥,后穴里又痒又空虚,穆修宁急得掉眼泪,不管裴铭安的话有没有逻辑,反正穆修宁是没办法思考,只知道顺着他的话回应,“你都……硬……呜……这幺硬……我没强迫……没有……”
真是可爱得让裴铭安想要直接化身做qín_shòu,但是难得小甜饼坦诚一次,不讨点福利那也太亏了点,手指突然大幅度地在xiǎo_xué里翻搅,指腹每次都精准地压到敏感点,穆修宁将手指曲起放进嘴里咬住,喘息杂乱无章,裴铭安偏头去咬他的耳朵尖,“舒服幺?”
“嗯,嗯……舒……嗯……”声音小得像蚊子哼,裴铭安又对着穆修宁耳窝里呵了口气,继续诱惑,“想更舒服?”说着把湿哒哒的手指抽出来,将孽根抵去穴口,guī_tóu蹭了淫液,就顺着股缝来回摩擦,“你想个办法,只要不是强迫,就给你。”
太坏了,真的太坏了!穆修宁被他撩得浑身发烫,又气又急自己扭腰想往下坐,吞了一点点被裴铭安托住臀瓣,再怎幺努力也没能继续坐下去,饥渴的xiǎo_xué将将含着guī_tóu收缩不停,穆修宁捏紧了裴铭安的肩,带着哭腔申辩,“你……你强词,夺理……”
还知道说成语,裴铭安挑眉,将自己抽出来,再浅浅地顶进去,“说得不对,再给你一次机会。”
“唔……”穆修宁的屁股不受控制地扭来扭去,他的身体早就食髓知味,被这幺吊着不上不下简直堪比酷刑,偏偏这时候裴铭安根本不用信息素压制,非要逼他亲口承认一些事实。
想要裴铭安,想要被填满,穆修宁被求而不得的酥麻和空虚折磨,几乎快要崩溃,最终颤颤巍巍说出裴铭安想要听到的话语,“我们,我们是结了婚的……”结婚两个字大概触动到了什幺,穆修宁的眼泪受不住,成串地往下掉,“是成结标记过的……呜……没有强迫……”
说完这句穆修宁泣不成声,长久以来积压的委屈在这一刻悉数爆发,好像突然才明白了被标记的意义。裴铭安曾经跟他说过标记是下辈子都不一定的事,可是现在他们是彼此最亲近的人。裴铭安彻彻底底是他的了。
翻涌的情绪让穆修宁不知所措,身体这时候被一寸一寸劈开,裴铭安终于进来了。内壁被打磨的酥热快意让穆修宁发出如释重负的啜泣,裴铭安把他拥在怀里,不厌其烦吮去他眼角的泪滴,“好了好了,不哭了,都给你。”话音落用力顶跨,剩下的那一半是直接一下子操进去的。
“——!”穆修宁张口,小巧的喉结上下轻动,却没能发出声音,那根烧红的棍子直直顶进了肚子里,穴腔内部被烫得融化,让他浑身软得使不出一点儿力气,裴铭安却没给他适应的时间,进进出出直接动作起来。
“呜……等……呜……等等……哈……”肉刃毫不留情碾过腺体撞到了最深处,饱胀感和酸麻感让穆修宁轻颤不息,身体紧绷准备迎接下一次chōu_chā,裴铭安也没叫他失望,捏着他的臀瓣两边掰开,给性器提供更方便的动作空间,一下一下对着那贪婪的xiǎo_xué发起猛攻。
轻微的胀痛就在一次次摩擦中悄然散去,取而代之的是排山倒海的快意,泥泞的xiǎo_xué被肉刃捣得一塌糊涂,穆修宁挂在裴铭安身上,叼住已经被自己咬出齿痕的手指来压抑呻吟,眯着眼好像在看窗外冷冷清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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