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石骆这是恶心他呢,也没怒,一屁股躺床上,玩着旁边的医疗器械。
“你手老实点,那玩意贵着呢,弄坏了你赔得起吗?”
孟楚然‘啪’的一下把仪器推到一边好几公分,坐起身,给石骆吓一跳。
“干嘛啊你这是,不会说你两句要动手吧。”石骆忙躲。
“跟你动手,我嫌手疼。”孟楚然站起来把椅子转了好几圈按住坐了上去。
“石哥,你说这追人有什么技巧吗?”
石骆还愣着,马上把思绪从外星球拽回来,“你说啥?这个还用问我吗,你不是比我经验还丰富吗?”
孟楚然抬头,眼睛里带着点看不透的生气。
“我是说,这处对象就是两人看对眼儿的事,能有什么技巧。”石骆忙缓和。
“我是来跟你探讨这个事,不是求你取笑我的,瞧你那样儿,真没劲。”起身往出走,被石骆一把拉住,“别的,别的,还真生气啊,这不是哥逗你玩吗,什么时候这么不禁逗了。”
“我现在烦,再逗别说我跟你急。”孟楚然回身又坐回椅子,拿过听诊器摆弄了两下又撇在一边。
从进门那一脸官司,石骆就看出了这小子的不痛快,寻思着逗逗他能好点,没想到还惹急眼了。
“你这是怎么了,跟上次那小姑娘掰了?”石骆到饮水机接了一杯水递给他。
“哪个啊?”
“我靠,你有几个啊,就冲你这话,今天这事就不用上我这儿探讨,你自己都能总结出一本书来。”
孟楚然这回动手了,上去就一阵爆栗,石骆赶紧哈腰护短求饶。
“你还真打啊,我这儿有伤,哎哟”
“哪啊?怎么了?”
“这儿呗,”石骆指了指小肚子,孟楚然没看准,以为是下边那货,噗哧一声笑了,“石哥,你肯定没干啥好事吧,还让人留记号了?哈哈。”
“什么呀,昨天小艾她妈生日,我给忘了,晚上见面啥也不说,上来就一阵打,不小心磕桌角上了,疼死我了。”石骆说着自己的惨痛经历,心想,我这还一堆毛线没捋顺呢,哪有闲心理你那事儿。
“得罪未来丈母娘,这可不是小事,不是,石哥,当初你是怎么把艾姐弄到手的啊,那时你不知道她有暴力倾向吗?”
“大学的时候,全班属她最温柔,谁知毕业以后就变这样了,比车比房比工作,她妈的,她爸的,她弟的,她的生日我统统要记得,礼物最低要500以上,我一个小小校医,我挣多少钱啊,这不逼我抢银行吗?哥真是苦不堪言啊兄弟。”
相比之下想想自己还挺幸福的,这些年那些所谓的女朋友送给自己的礼物估计都能开一个礼品店了,相反从不会特意去记那些人的生日,只需要情人节的时候,送个香吻,再来一朵五块钱的红玫瑰就全搞定了,没想到石骆这外表看去幸福的,背后竟有这样的黑历史。
“那还处个什么劲啊,你又不是银行卡,找个机会分了不就得了。”孟楚然轻巧的说道。
“我也想过分,可每次真到行动的时候又开不了口,五年的感情不是白玩的,现在我算明白了,两口子这玩意儿,就是一物降一物的化学反应,都顺着,都僵着,肯定都不长远。”
“你这什么理论?”
“不信你看,两人都顺着,和和气气的,那生活肯定平淡无波澜,不是这个出轨就是那个出轨;要都僵着呢,针尖对麦芒的总打也过不长,所以啊,时不常的来个小吵小闹也算是生活的调剂品,调解一下情调,找点新鲜感,这样才能过长。”
孟楚然想跟着这个话题继续说下去,突然意识到不对,“不对,我是来说我的事的,怎么扯你身上去了,我现在还没到你那程度呢,先分析我这个吧。”
石骆想怎么跑偏了,自己这是陈年谷子的旧疾,别人解决不了,还是看看他这问题的脉络吧。
“你先头问技巧是吧,依我的经验就是先要缠粘烦,后要冷冰霜。”
“什么意思?”
“如果你看上谁了,肯定得想方设法的套近乎吧,时不时的在他面前露个面让他你,关键这缠粘烦的度你要掌握好,不能太过,太过把人家吓跑了,太轻,人家会当你是陌生人飘过,你白费劲,所以这个啊还得靠你自己;热乎劲有了,差不多了,你就不能再热了,这时候冷他几天,让他不适应,产生距离感,最好是让他主动的找你,然后找的借口又是你一下子就能看破的那种,这个时候主动权就在你这儿了,拿下那是十足的把握。”
孟楚然似懂非懂,在那儿摇着脑袋,追他要这么费劲吗?
“你这是明白还是没明白啊?”
“一半一半吧。”孟楚然摸着下巴思忖着。
“又看上哪个小姑娘了,劳你大情圣这么费神?这是动真心了?”
“嗯?不是姑娘,是爷们儿?”
石骆一口水没下肚就喷了出来。
“不是,你至于这么惊讶吗?”
“不会是上次那个吧?”石骆慌忙抽纸巾堵住嘴,他怕下一秒哈喇子被刺激的淌出来。
“对,就是他。”
石骆也没看垃圾桶,随手就把纸甩了出去,激动不已,“不是兄弟,上次我以为你开玩笑,逗着玩呢,你还真当回事了?那可是个男的,还大你那么多,对了,他今年多大,你知道吗?”
“34。”
“啊?大你13岁,一轮带拐弯,你疯了吧你,女的死绝了还是世界末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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