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终于不是自己一个人过了,终于有人陪着玩了,没想到还是这样,自然伤心的不得了。
直至到了奶奶家,孩子的气都没消,仍然噘着嘴。
“小希啊,怎么突然来了,没提前说一声呢。”
老妈正搀着老爸在院里子锻炼溜达,看钟辰希的车停在了大门口,老两口都纳闷,平时来都会提前一天打招呼的,这次不但突然,还弄得孩子好像也不太高兴。
钟辰希从后座拿出东西没直接回答,“爸,这是我给您买的多功能拐杖,平时就算我妈不扶您,您自己也能走,妈,这是给您买的鞋,穿这个去买菜舒服,不累。”
“次次来,次次买,我俩能穿多少,留那钱啊给孩子花多好。”老爸心疼孙子,如果不是因为自己的腿早让孩子过来了。
“小希,乐乐看着怎么不高兴的样子?”老妈接过东西问道。
“别管他,起的太早闹脾气呢,妈,我现在还没找到家教老师,让他在您这儿住几天,过些天我过来接他,他要不听话您就说,别太惯着,我这还上班呢,得走了。”
“这么急啊,吃完中午饭再走呗。”
“不了妈,上午还要和证人碰事呢,我走了爸,一天别走太多,您这不是着急的事儿,还有,那个酒就别喝了,要不血压又上来了。”
“酒早不喝了,有你妈这个监督员看着,我还能喝吗,你放心去吧,乐乐在这儿你放心,可得给孩子找一个好老师,不然该虐待咱孩子了。”
“呵呵,妈,爸,我走了。”
“慢点开车啊。”
“哪那么多虐待的,现在老师都奸着呢,不听话也不会管,就怕家长找。”
“怎么没有啊,昨天新闻还报呢,把孩子的牙都打掉了。”
“是吗,你说现在的人咋这么狠呢,都是爹妈生养的,怎么对孩子就能下得去手呢。”
“……”
钟辰希把车调头路过家门口,还能听见老两口在说家教老师的事呢。
不管自己的这个做法是对还是不对,总之还是把事情消灭在萌芽状态比较好。
“服务员,再来两瓶啤酒。”
夏季的烧烤大排档,没有比这生意再好的了,孟楚然,徐阳,石骆三人在旮旯的位置推杯换盏,喝的好不痛快。
“我说楚然,算这个你已经第五个了,不能再喝了啊,喝多了我可不送你。”从和孟楚然一见面,徐阳和石骆就没见他给过笑脸,就连平时那个嘚吧劲都变成了哑巴,车上飙车,桌上飙酒,就一个字‘喝。’
徐阳这一下没抢过来,反而咕咚咕咚的掫了个底朝天。
“你怎么回事啊,能不能给个话,你是丢钱了还是家里受挫了,说出来哥们儿帮你分担分担,你这一个劲的灌算怎么个事啊?”石骆把那个空瓶子拽了下来,又把他旁边的酒拿到了自己跟前。
“怎么了?我哪不对吗?噁”孟楚然打了个酒嗝,一口酒差点没吐出来。
“哪都不对劲,从见你就跟没带魂出来似的。”徐阳回道。
“呵呵,小阳阳你太敏感了,好不容易聚一块喝酒,我高兴,高兴还来不及呢,哪有什么心情不好,是你们多想了,来,再来一瓶。”
“得得得,你可别喝了,咱们还是说会儿话吧。”石骆阻止了他。
“说说吧,正常情况下今天不是应该看孩子吗,怎么想起我们了,是和那个大叔闹别扭了?还是人家孩子不喜欢你,再不就是你这个老师不合格被辞了?”
“呵呵”孟楚然一阵傻笑,其里带着苦涩。
“不会真让我说对了吧?”徐阳睁大眼睛看了看旁边的石骆。
一阵沉寂,其实孟楚然不知道怎么说。
“一开始我就说你,好好的小姑娘有的是你不要,非看上三十几岁的大叔,别看我和他只见过一面,但一看那人就城府深,他心里想什么你根本不知道,你才吃几天饭,人家都吃几年咸盐了,费那心干嘛,还颠颠的给人家看孩子去,当保姆,你真是闲的不要不要的了。”眼看这个发小老弟受了委屈,石骆一方面为他不值,另一方面也气他不争。
“石骆,他没你说的那么有心眼,他不是那种人。”孟楚然愤然而起突然来了一句。
“哎呀,都被人开了还护着他呢,你要找同性也行,哥支持你,但你弄个小鲜肉,小白脸,萌萌的,软软的那种我绝不说你,你说那么一个硬梆梆的中年老爷们儿,哪吸引你啊?”石骆简直理解不了他的大脑思维,更是气不忿他这个事。
“你懂什么,你们都不懂,不懂。”
“楚然,你也别伤心,不就一男人吗,反正也没开始,没必要弄得跟个被甩的弃妇似的,好歹你也是个爷们儿,振作起来,现在像什么样子,来,咱仨这最后一瓶,喝完了睡一觉,明早起来该忘的忘,该撇的撇,咱们重新开始。”
徐阳把三人的酒杯都倒满了,想尽快结束这借酒浇愁的饭局,如果真喝大发了,那可是真的没法整了。
作者有话要说:
撩完就跑也得分对谁,大叔这样的本来就胆小,不跑才怪。
第19章 颓废挺尸
徐阳还清楚的记得高中毕业聚餐时,孟楚然也是因为什么事而心情不爽,喝了一悠又一悠,大家都以为他不醒人事了,放任他在一旁睡着没理,自顾自的喝着唱着,谁知突然之间他就蹦了起来,开始一件件的脱衣服,扭着屁股拉着胯就冲进了舞池中央,大家震住的同时大闹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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