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秋。
宫中的下半年总是忙碌的,虽说北地的天气不好,秋冬里总是灰蒙蒙蹶蹶不振,但那主子面前的奴才,总是要透着几分喜气,莫让人看了心烦。
宫里近来就忙着两件大事,这其一是中秋的夜宴,其二就是秋狝。然而这阖宫上下的喜庆都与珮廷无关。床奴的本分就是在床榻间服侍好陛下,此外只要做一个摆在屋里不碍眼的物件就罢了。
中秋乃家宴,李珩治定是要歇在中宫那处的。故而在这节前,连着宣招了珮廷好几如果└】..次,将人要的去了半条命。若是该日要伺候皇帝皇帝,珮廷就要拿后穴含了冰柱练习紧身,不能让后穴有一丝松散扰了帝王的兴致。珮廷哪知中秋这日皇帝一时兴起,非要看自己如何用冰柱练习。
帝王自然不可能去平日珮廷做功课的脏污之地,故而嬷嬷将一应用具带来了寝宫偏殿请帝王观看。那用的冰柱也不是平日里随便的一根,而是细细雕了纹理,模仿那张牙舞爪的粗大yáng_jù。这冰柱也是别用用天,中间还凿出了一段中空,珮廷不知这淫具作何用处,只能乖乖躺在刑椅上,任由他人讲他固定住。
“这是要将冰柱放到珮儿穴里去?”李珩治不解这算是什幺调教,不愉地开口问张嬷嬷。
“回陛下,这冰柱是为了刺激床奴后穴的敏感度,放进去后必须要用力收缩穴肉,让冰柱加速融化,若是不能在规定时间内化掉,就算是功课不合格,要补罚。”
说罢就有人将冰柱放进了珮廷的后穴里。珮廷心里害羞,如此多的人围着自己,为帝王解释这些刑具是如何加在自己身上的。
“今日奴婢准备的冰柱和平日练习所用的有所不同,这冰柱中空,若是放上一颗明珠在其中,就可以看清这后穴里头的景致。”张嬷嬷看着帝王脸色稍缓,似对此有所兴趣,做眼色让人奉上明珠。
李珩治亲自将明珠放进冰柱的空心里,微弱的光照着珮廷的后穴,虽朦朦胧胧看不清里头的景致,却能隐隐看见那殷红的穴肉含着冰柱不断收缩,而那化去的水就顺着腿根流在了地上。
“都出去吧。”李珩治将人都赶了出去,只留自己和珮廷在房中。
“珮儿,睁开眼看着朕。”李珩治对着珮廷微微笑着,就像一个亲密的爱人,然而却用手刺激着珮廷的后穴,激得身下人一阵呻吟。
“陛下,奴穴里好难受。”珮廷觉得后穴里流出来的水就像是shī_jìn物一般,那幺羞耻,而帝王的手轻轻地抚摸着自己的会阴,却比狠狠插入自己还要来得难受。
“哪里难受了?朕看珮儿都爽得出水了。”
“陛下,奴想要您的龙根,冰柱……冰柱太凉了。”邀宠的话说出口时总是有几分难堪,可况自己四肢都被固定着,只能张开穴口任人玩弄。
“乖乖,你好好将这冰柱含化了,朕就肏你,把你肏得烫烫的好不好。”李珩治亲吻着珮廷的眼角,又解开他的衣襟,挑逗着胸前挺立的奶头。
“啊,好舒服陛下,奴奶头发骚了。陛下,陛下。”珮廷抓不住任何东西,只能生受着这折磨人的愉悦。受过调教的身体经不起一点点刺激,尤其是帝王充满暗示的刺激。珮廷只能在帝王的把玩之下愉悦的呻吟,企盼李珩治能好心给了他痛快。
李珩治被珮廷小猫叫春似的声音喊的胀疼,只将珮廷后穴里的冰柱一把拔出,“乖乖,给朕含一含就肏你下头。”说罢,将那紫红的阳物伸到珮廷嘴前。
“陛下,求您解开奴手上的绳子,奴好伺候您。”珮廷小声地询问着帝王,却得到了否定的答案。
“用嘴乖乖含,莫要多言。”
珮廷无法,只能仰着头努力含弄帝王的阳物。这般养着脖子有些吃力,而底下松软的xiǎo_xué没了物件只觉得空空的难受。好在帝王之让他含了一会儿就转而入了他的后穴,龙根入进穴口时,珮廷觉得那酸酸而胀疼的感觉,怕是世间极美。
“陛下,陛下,奴给您入透了,太大了些。求您疼惜。”刚刚用冰柱开了身的后穴还太紧致,硕大的龙根进去还有几分不适。可李珩治早已忍不住了,只想蹂躏着乖巧顺服的小床奴,想要将他操坏了去。
“乖乖,忍着,忍忍就舒服了。”李珩治再不顾珮廷动人的呻吟,只朝着那最里头入了去,每一记都极狠,将身下人肏得除了厉声尖叫,再吐露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舒不舒服,朕肏得珮儿舒服吗?”见小床奴被刺激得流出了眼泪,李珩治坏心地问着羞人的话,还用龙根狠狠顶了一回珮廷后穴的骚处。
“好舒服,陛下,陛下,奴美死了。”
“那就死吧。”说罢不再言语,只抓着珮廷那被束缚起来的双手,狠狠地操弄着,直到他前庭管不住shī_jìn了,李珩治才舍得在里头射了一回。龙精浓烈的味道在室内缓缓散发开来,李珩治将阳物抽出,用手指搅了一回珮廷的后穴,将那沾着jīng_yè的手指喂到珮廷嘴边。
“看看你将朕的手指弄得多脏。”珮廷张嘴含住李珩治的手指,舔弄着上面的jīng_yè。
“好吃吗?小哑巴。”
珮廷知道帝王对自己的沉默不语不满了,羞着脸点了点头,“好吃,珮儿最喜欢吃陛下的jīng_yè了。”
“那你乖乖把sāo_xué里头的jīng_yè都吐出来,朕喂你吃。”
珮廷愣在那里,不知道该不该放松穴口,这实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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