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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也真的难怪读者会把花满楼和原随云作比较。
但是这两个人除了失明以外,真的可以说一点也不像。
不过有关原随云的故事,我们还是到时再说。
第二十章 昔日恋人·对质·证据
“札木合已经死了?”
这句话的语气听上去虽然并不激烈,但却隐含着深深的惊讶和沉痛。
被扣住腕脉的黑珍珠只能站在当地,愤恨地看着发出这句问话的任夫人。
“你何必明知故问!难道不是你写信将我爹爹诱骗而来,再施诡计杀害的吗?”
任夫人怔了怔,喃喃道:“信?”
黑珍珠冷笑道:“别说不是你写的!我比对过你和爹爹当年的信件,笔迹是一样的!”
任夫人的身子又颤了颤,仿佛为这话中的含义震撼了,半晌才低声道:“原来……那些信他还留着,原来他真的还记得……”
黑珍珠怒道:“你还在装什么深情!你……”
这一次,她的话没有说完,就感到楚留香在自己手腕上用力握了一下,不由自主地住了口。
楚留香慢慢地上前两步,凝视着任夫人,道:“夫人和沙漠之王……昔日曾是恋人么?”
任夫人点头道:“是的。”
她和札木合都已分别成婚,又过了二十年的岁月,这样的事说起来本十分尴尬。但她的语气还是那么淡然,仿佛在说一件很平常的事。
黑珍珠又忍不住从鼻子里嗤了一声。
楚留香却只是问道:“那么,夫人认不认得西门千、左又铮和灵鹫子?”
任夫人道:“认识。”
楚留香道:“也是二十年前认识的?”
任夫人道:“是。”
楚留香沉吟道:“夫人和这三位之间的关系……”
任夫人终于摇了摇头,叹道:“我与阁下是初次见面,为何阁下会问我这些问题?”
她平淡的语调终于也出现了一丝波动。楚留香感到她的目光透过面纱,直直射到自己脸上,但并没有避让,只是一字字道:“因为除了札木合,他们三位也都已死了。”
随着这句话,楚留香似乎看到,任夫人那直视的目光在一瞬间变得紊乱。
站在任夫人身边的南宫灵一伸手,扶住了她有些脱力的身子,然后转过头来,正正面对着楚留香,沉声道:“楚兄,我说我师母与那命案没有任何关系,你究竟相不相信?”
楚留香摇头道:“你说的话,我一向很愿意相信,但……证据呢?”
南宫灵大声道:“没有关系,就是没有关系,这还需要什么证据!”并不等楚留香或是黑珍珠反驳,他突然目光一闪,迅速地接上来道,“你怀疑我师母是凶手,又有什么证据?就算小王子看到的那封信是我师母的笔迹,也有可能是别人伪造的……”
黑珍珠猛地打断道:“不可能!我看得很清楚,正是她自己的笔迹!”
这时她已甩开花满楼的手,两人一同走上前来,和楚留香三人恰恰围成个半圆,将任夫人和南宫灵都围在了当中。
南宫灵苦笑道:“这才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你早已认为她是凶手,所以才会如此肯定。”
黑珍珠道:“那么你呢?你听到我说出秋灵素的名字,就火烧**一般连夜跑到这里,难道不是知道她与此事有关,前来通风报信的?”
南宫灵摊手道:“你看,又把我拉进来,我是没法解释的了。只因我听说那信竟牵涉到我师母,想提前一步向她打听清楚,但她自我恩师重病就没再离开过这里,哪会做这些事!”
黑珍珠道:“信呢?信不是她写的,又会是谁?”
南宫灵叹了口气,求助般地望着楚留香道:“楚兄,你莫非忘了我们的推测?”
楚留香一直在仔细聆听着他们的对话,随手摸了摸鼻梁,道:“你可是想说有人要嫁祸于夫人?又是神水宫?”
南宫灵道:“是不是神水宫,我不敢确定,但我敢保证我师母……”
任夫人突然道:“这么说,楚先生是认为我杀了札木合、西门千、左又铮和灵鹫子,前来缉凶的?”
这样一句质问的言辞,又是针对着那么可怕的指责,但从她口中说出来,就有一种端庄优雅的态度。
楚留香躬了躬身,道:“我并没有认定夫人是凶手,但以现在的情形而言,夫人的嫌疑委实最大。”
南宫灵的眉梢一跳,刚要说话,却被任夫人阻住。她自己竟似在面纱下笑了笑,才道:“我想听听你的怀疑。”
楚留香像是也被她那自如的态度镇住,沉默了一阵方道:“首先,就是那封信,以夫人的名义、夫人的笔迹写给沙漠之王的信。”
任夫人道:“我可以说话么?”
楚留香点头道:“我并没有给夫人定罪。如果夫人认为我说的不合道理,尽可提出。”
任夫人道:“正像方才灵儿所言,信件是可以伪造的。”
楚留香道:“不错。但那不是一封信,而是四封。”
任夫人道:“四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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