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修沉默着握住邢墨的手,攥得紧紧的。
“有一次是我从医院出来的时候,那时候我爸刚住院没多久。他的病房在四楼,那一天等电梯的人特别多,楼梯间倒是没人。我走楼梯下去的时候,莫名其妙就哭了。”邢墨说。
医院的楼梯间也是有消毒水的味道的,邢墨记得那一天的天气还挺好,阳光透过窗户照得楼梯间很亮堂。
那里除了邢墨一个人都没有,而邢墨心里乱糟糟的,几乎是什么都想了也什么都没想。
他听着脚步声回荡在楼梯间里,突然有点害怕,他想出现一个人打破这种寂静,让他知道自己好歹不是一个人。
最后他走到两楼和三楼的拐角处时,忍不住哭了出来。他蹲在墙角,咬着嘴唇抽泣。
这大概是邢墨能记起来的,他知道最后自己胡乱抹了抹眼泪,没什么反应的继续走回家了。
卢修能想象出来那种场景,他几乎想要撕开时空的界限去抱抱那个孤立无援的孩子。
“没事的。”卢修攥紧邢墨的手说。
邢墨笑着对他说,“我知道啊,我这不还有你吗?”
邢墨顿了一会儿,继续说,“还有一次是中考之后吧,拿到我们学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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