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里,除了必要进食和排泄之外,拓跋煜的身体无时不刻不被淫具所填满,而他也早已耐受不住媚药的侵袭,神智逐渐迷丧。
昊炀正在动手拔出拓跋煜后穴那根被夹得紧紧的玉势,那玉势较之之前那根又粗了一圈,表面上已覆满了拓跋煜后穴受药物刺激所分泌出的yín_shuǐ。
“看来你的身体已经习惯了。”
昊炀满意地笑了笑,在拔出玉势的那一刹,将自己的手指又伸了进去,他学着凌天之前那般在拓跋煜的后穴里一阵搔刮,直刺激得拓跋煜挣扎不已。
“唔……”拓跋煜迷茫地瞪着眼,口鼻上依旧绑着那张浸润了媚药的帕子,那香味从他鼻腔钻入脑海,又从脑海开始蔓延至四肢百骸,最后一股灼热的yù_wàng汇聚在他被紧缚的性器之上,令他苦不堪言。
凌天随后就进了屋子,他看到坐在床边玩弄着拓跋煜后穴的昊炀,随手将圣旨一扔,快步走了上前。
“又有什幺破事?”昊炀找到了拓跋煜的阳心所在,手指重重地摁了下去。
床上的人顿时呜呜嗯嗯地高挺起了腰,连带着那根因为捆绑而高昂的男根也颤抖了起来。
凌天见拓跋煜已被折磨得有些失神,这才动手取了对方口鼻上的帕子,那帕子下边拓跋煜的嘴大大地张着,原来是被塞了一枚口撑。
“殿下,你的皇帝侄子下令免去你摄政之职了。”凌天俯下身,探手伸入拓跋煜的口中,指尖轻轻地搔弄起了对方的舌头。
拓跋煜听到凌天的话,这才从混沌迷蒙中稍微清醒了一些,他费力地转动着眼珠看向了凌天,目光里似乎带着一丝凄凉。
凌天微微一笑,取下拓跋煜的口撑,低头在对方的唇瓣上亲了亲,又道:“不过他加赠了你九锡之礼,许是心中有愧吧。”
拓跋煜闻言不语,只是扭过头去,继续低声呻吟。
“喔……那小子胆子不小啊,居然就这幺把你的摄政给废了,我看改日他是不是要把你这个皇叔也给废了?”
昊炀的心里浮现出了一抹冷狠,他见拓跋煜有意隐忍,顿时加大了手上按压着对方阳心的力道。
“啊!”拓跋煜早已被两人在屋里调教数日不得发泄,如今又被如此反复刺激,如何能继续忍下去,他的身体猛地一震,胯间也随之往上一挺,只可惜他的男根被绳索和银棍所封堵,到底是未能泄出任何东西。凌天见状,不慌不忙地捏住了拓跋煜那两颗被绳索分而捆束的饱满春囊,进一步阻止了对方想要宣泄的意图。
“殿下,何必再苦撑?乖乖履行你曾许下的诺言,方是王者之为。”凌天掐住拓跋煜的下巴,逼他转过了头。
拓跋煜此刻面色胀得通红,目光却是有些迟滞痛楚,看样子他已逐渐被连日以来淫具与药物的调教折腾得丧失了抵抗之意。
“呜……本王……答应你们便是……快,快放开我……”
看见拓跋煜总算松口,昊炀这才心情愉悦地大笑了起来,他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瞪视着不停扭动身体妄图得到解脱的拓跋煜,厉声喝道:“别忘了你现在的处境!对待我二尊,怎敢不用敬语?!”
被昊炀这般厉斥了一声,拓跋煜这才稍稍回过神,他迫于无奈,纵是满腹酸楚,亦只能颤着双唇,用有些僵硬麻木的唇齿缓缓恳求道:“拓跋煜……敬请二位神尊享用。”
终于逼得拓跋煜服了软,凌天与昊炀对视了一眼,暗自点了点头,这就一同动手解开了被捆绑在床上的拓跋煜。
但是拓跋煜并没有享受到片刻的自由,随后又被两人折起小腿扭过手臂再次捆了。拓跋煜知道这两位魔尊许是一同凌辱自己,他既已答应,也只好认命。
昊炀上了床,除去衣衫,袒露出了比拓跋煜更为健壮的身体,他胯间那根东西通体紫红,尺寸骇人,单是guī_tóu便足有核桃大小,也难怪之前会弄伤拓跋煜。
而凌天亦适时掀开了下袍,他站在床侧,动手掐了拓跋煜的下巴,柔声说道:“请殿下张嘴。”
拓跋煜此生何曾受过此等羞辱,他看着凌天那根亦是颇为粗长的男根,顿觉纠结万分,迟迟张不开嘴。
那头的昊炀却是急不可耐,他见拓跋煜后穴在经过数日的调教后已能纳入粗大的玉势,这就放心地将guī_tóu抵在对方后穴处,轻轻蹭了两下,顺利地插入了其中。
不过纵然如此,拓跋煜仍是因为被异物侵犯后穴而感到一阵不适,那里对他来说毕竟不是用于交欢之处。
眼看着昊炀就这幺肏弄起了拓跋煜的身体,凌天也是有些失了耐心,他手下稍稍用力,强行掐开了拓跋煜的嘴,男根顺势便堵了进去。
拓跋煜被迫地张大了嘴,唇舌却不知该如何伺弄口中这根东西,只是难受地呜咽个不停,不一会儿嘴角也已滑落下了一串涎液。
昊炀把住拓跋煜的腰,胯间巨物毫无阻碍地来回进出着对方的后穴,不过他那根东西到底还是太粗,即便经过了这几日的调教,拓跋煜后面那张嘴对他来说还是稍微太紧了些,惹得他不得不一边费力抽弄,一边狠狠地拍打拓跋煜的臀瓣,嘱他放松一些。
可拓跋煜本就是第一次承欢人下,昊炀越是这般责罚他,他越是紧张,几次都差点咬伤插弄在自己嘴里的凌天。
凌天恼火地瞪了眼昊炀,又低头看向了吞吐自己男根极为艰难的拓跋煜,那张俊美温和的脸上少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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