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牧庭瞧着弟弟眼角还挂着泪,有些哭笑不得道:“真是越发出息了,多大了还哭?刚过完年,白虚长一岁?”
温牧灼闻言擦了擦眼眶上的泪,委屈道:“还不是你凶我!”
温牧庭忙道:“好好好,是哥哥的错,灼儿乖,莫哭了。”
温牧灼方才让步,允哥哥进了屋。
秦五早就住进了温牧灼的房间,以往进来时,温牧庭总能闻到屋子里属于弟弟身上特有的一股淡淡香气,有点似奶香,之前他还总是调侃说这是乳臭未干,可如今再进来,这股奶香味儿里,明显混杂了属于别人的气息,霸道的就像它的主人一样,无处不在的宣示着自己的存在感。
“灼儿,你当真不愿让秦五外出闯荡一番?”
温牧灼想都不想的回:“当然不愿!”
温牧庭道:“你可想清楚了?你与秦五终日缠绵,他的为人你定然比我更为了解,别的暂且不说,仅是此事,你觉得他知道后又会如何?”
温牧灼沉默了。
温牧庭继续道:“灼儿,哥哥知道你平日里是淘气了些,可却并非如此不懂事之人,我可以应了你不带秦五出去,可谁又能保证他不会跟着别的商队去呢?”
“哥哥……”
温牧灼的表情和语气令温牧庭知道他定然也是想过这个问题的,一时间心软成了一滩。
若不是最后的理智强撑着,怕是他都要亲自出面去帮弟弟说服秦五留下来了。
“好了,此事暂且不提,多少离哥哥出门还有些日子,说不定这期间,你那师兄便改了主意呢。”
温牧庭只能先岔开了话题。
温牧灼点点头,忽的想到了什么,问道:“对了,方才你说有秘密要同我讲,是何秘密?”
温牧庭笑道:“呵,其实也不算什么秘密,只是方才哥哥来的时候,恰好见到秦五和赵家小少爷在后花园里有说有笑的扎风筝呢,不知是不是打算……”
“你怎么不早说!”温牧灼一下子打断温牧庭,扭头奔着后花园跑去。
温牧庭跟着追出门时,自家宝贝弟弟已经不见了踪影。
*
“秦大哥你手可真大啊,你一根手指都要有我两个粗了。”
赵棠趴在石桌上,一脸钦佩的看着秦五粗糙的大手灵巧的扎着风筝。
秦五瞅了他一眼,对这个和温牧灼看起来差不多的孩子印象不错,想到温牧灼,连带着对待赵棠的眼神和语气也温和了许多,耐心道:“我一个粗人整日里干些糙活,哪里能比得你们少爷纤嫩的手。”
赵棠闻言,却道:“可是我反而觉得秦大哥这样的才更好看。我爹就常说我没有男子汉气概,我以后可要与你多多相处,跟着你学习呢。”
秦五知道这少爷没什么心眼,又觉得他平日里同温牧灼交好,便想也不想的应下了:“成呗。”
“不成!”
蓦地一声吼打破了二人和谐的场景。
温牧灼气冲冲的冲过来拉过秦五身子横亘至两人中间,冲赵棠嚷道:“你想学同旁人学便是,干嘛缠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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