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凌云【离开】:告辞。
韩琦钐【低声,犹豫】:少爷········您真的打算就这样放吴公子离开?可是您········
韩天泽【含有泪意,轻声】:我能和他在一起吗?
韩琦钐【着急,劝解】:为何不能,姥爷离世前说过,让您自己选择!
韩天泽【惨淡一笑】:我不能········
韩琦钐【不甘心】:可是········
韩天泽【虚弱,咳嗽】:咳,咳~(咳嗽数声)
韩琦钐【着急,扶住韩天泽】:少爷!您怎么样,我这就去叫大夫!
韩天泽【空洞,虚弱】:加餐食,勿相念,与君长绝决············咳,咳~
韩琦钐【哭意】: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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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场第二幕
地点:夜晚,大街上,花灯会
出场人物:韩天泽,吴墨,官凌云,小贩
音效:街上热闹。
官凌云【拉住吴墨,微严肃的口吻】:你答应过我,今日参加完花灯会,明日一早便和我一起离开。君子一诺重千金,不许反悔。
吴墨【甩开手,不耐烦】:知道了。(往拥挤的人群里跑)
官凌云【着急,在后面喊】:墨儿·········
吴墨 【开心】:老板,我要这个!
小贩【爽快,开心】:好嘞,公子眼光真好,这是我这最好的花灯。(递给吴墨花灯)给您!
吴墨【开心】:嘻嘻~(轻笑一下)官凌云,你看········(转身愣住,茫然)人呢?(无所谓,问小贩)不管了,老板,这附近可有放花灯的地方?
小贩【热情回答】:有,有的。这条路一直走,再向左拐有条河。大家都会去那。桥南是女子放花灯的地方,桥北则是男子。
吴墨【兴奋,疑惑】:这还有区分开?
小贩 【热情】:自然。相比桥南的热闹,桥北可就安静多了,毕竟男子不同女子。
吴墨【明白】:哦~(兴奋)那我去看看。
(吴墨拿着花灯来到桥北,韩天泽一人站在那,走过去)
吴墨【惊讶】:你怎么在这?
韩天泽【惊讶】:你·······还记得我?
吴墨【笑意】:当然,我们昨日还在酒楼里见过,韩公子!
韩天泽 【平淡】:韩天泽。
吴墨【疑惑】:啊?·······(立刻反应过来)哦,我叫吴墨。
韩天泽【低声】:我知道。(两人沉默一会)
吴墨【略微尴尬,寻找话题】:想不到,韩兄也有兴致来湖边放灯。
韩天泽【平淡】:为何没想到。
吴墨【尴尬,低声】:呵~我看韩兄气质超然,以为韩兄不会喜欢这些东西。
韩天泽【平淡】:我确实不喜欢······(停顿,深情)不过,我心爱之人喜欢。
吴墨【似懂非懂】:心爱之人·······莫不是韩兄的未婚妻也在对面放湖灯?
韩天泽【看了一眼吴墨,意味深长】:他是个男子。我曾答应陪他放灯,却未能做到。
吴墨【尴尬】:呃~~~(感动,鼓励)想不到韩兄才第二次见面就与我如此推心置腹,你放心,我绝不会有轻看之意。也祝韩兄早日如愿。
韩天泽 【轻声,悲伤】:如愿?那只是妄想。我和他··········
吴墨【同情,鼓励】:韩兄莫妄下结论,大丈夫何谈轻言放弃。只要你与他真心相爱,我相信终有一日,你们能得偿所愿。
韩天泽【淡然,看透】:世间悲欢难堪月,轴尽待收浮生卷········
吴墨【尴尬】:那个,我听不懂········
韩天泽【皱眉,疑惑】:我记得吴公子是君林书院第一人!
吴墨【连忙摆手】:不不不,我以前是君林书院的没错,可不敢称第一人。(有些不好意)实话和你说吧,其实我脑袋不太好使,琴棋书画样样不精。连夫子都说我朽木不可雕。我爹娘怕我太笨,容易被骗,平时都不让我出门。
韩天泽 【不敢置信,语气微重】:不可能,你明明·······(放缓语气)我记得我走之前,还经常听人夸赞你的才学。
吴墨 【不好意思,呵呵笑】:呵······是吗?五年前生了场大病,可能是烧坏脑子了。反正不论哪位夫子来教导我,我都记不住。
韩天泽【生气,反驳】:分明就是他们无能,如何教导弟子都不会,有何资格称为夫子!
吴墨【尴尬】:也,也不能这么说········(失落,难过)自从生病后,好多事情我都忘了,有时候夫子责骂说我脑袋是空的,其实我觉得也有道理。不但脑袋是空的,心好像也空了。
韩天泽【隐忍】:忘了自然有忘却的道理。何必为此伤神,此刻你活的不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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