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要动!」李蝶惊叫,「不……唔……」
「不动怎麽行?」晴天做出一脸狞笑,「求饶吧,求我我就慢一点。」
「神经病,呃……」
「哼哼。」晴天哼了声,一手控制著李蝶的臀部上下,一手抽空去拿莲蓬头,水对著两人头上身上冲,晴天还恶劣地拿著莲蓬头朝李蝶的脸喷了一会。
「唔呃──」被水喷地不好呼吸,李蝶摇头晃脑地躲,最後只有使劲低下头来,心里恨恨地诅咒这个大混蛋。
放下莲蓬头,晴天又拿起旁边的沐浴液挤了一大泡在手中,抹到两人身上,将两人浑身弄得滑溜溜的,又抬起他的屁股,在两人ròu_tǐ挨著的地方摸了不少沐浴液,然後猛将他屁股按到自己胯间。
「哇啊──」
「这样像不像在坐船。」晴天嬉笑著,微微松开禁锢李蝶屁股的双手,下体一上一下顶动,偶尔左右晃晃。
「坐你的……」差点把那个‘头’字说出来,李蝶赶紧闭嘴,就差没咬著舌头。
「不像?我也觉得不太像,倒像在骑木马。」晴天径自说著,不再悠闲地操悠闲地玩乐,改而捧著李蝶的腰,猛烈的chōu_chā,大力地冲进去,迅速抽出一点点又猛冲进去,一点也不给李蝶一丝好好喘息的空闲。
「啊啊──慢点……唔哈……慢点慢点……呜呜……」飙泪。
晴天丝毫不理李蝶的叫喊,一味猛冲,高歌猛进,李蝶唉唉叫著,原本还有点力气大声喊,过了不知多久,吐出的声音越来越小。
「轻点……」
晴天很得意自己性事的能力,抱起湿漉漉的男人,就著交合的姿势跨出浴缸,走出浴室,走向房内布置地分外暧昧的宽大床铺。
「啊……好……」居然这样就著连在一起……感觉那根东西进得好深。
「好什麽?」晴天将手软脚软的李蝶放到床上,自己亦压上去,舔舔他的耳垂。「是不是好爽?」
「有……什麽好爽的哇啊啊──」李蝶还在倔强不松嘴,谁知晴天突然一个猛顶。
「你个闷骚男。」晴天很没好气,双手圈住他的腰,抬起,让姿势变成自己在下,李蝶在上,叠在一块。
晴天的下体很有规律地往上一顶一顶,一边舒服地操,一边问。
「不爽?你真的不爽吗?这样爽不爽?」
「……」被顶得摇来晃去的李蝶真想喷一大口血到他脸上。
晴天忽然极其恶劣地捏了李蝶挺立的性器一把,在他哆嗦著差点要软下来的时候又猛然将他翻过来,岔开他的双腿,下体狠狠撞击他的屁股,那通红的ròu_dòng苦兮兮地吞吐粗壮的肉柱,看起来好可怜。
「唔……」
从浴室做到床上,在床上滚了不知道多久,中途两人一个不当心滚到了地上,晴天做得太兴奋了,在地上又和李蝶滚了几圈,将之压榨地手指动一动都费力後,才意犹未尽地将他抱到浴室又洗了个澡,回床,双手搂著在浴室就已经累得睡著了的李蝶的腰,跟著睡去。
……分割分割……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窗帘淡淡地射进来,洒在身上很舒服,李蝶悠悠醒转,微微睁开眼,还有些迷糊,好一会才清醒。
眨眨眼,看著窗帘,过了一会又闭上眼,揉揉太阳穴。
两次了。
每次开头无论多麽抗拒,都是被奸的下场。
自己也是,到後来都有快感……这已经不算qiáng_jiān,应该说和奸了。
和奸……他一个活了三十多年,一直安分守己的好男人,居然跟一个才十多岁的小男人和奸……
不用活了。
转头,看到晴天安静的睡颜,面具已经取了下来,小半边被毁的脸上,伤疤显得很狰狞,光看另一边的话,却是很帅气。
好好的一张脸就因为救他,被毁了。
李蝶小心翼翼爬起身,从床上起来,小心以避免惊动还在熟睡的晴天。
「嘶──」咧嘴龇牙地小生呼痛,昨晚真的做得太过了,屁股痛……
艰难地从床上挪到床下,又从床边挪到旁边的大柜子边,打开衣柜,里面只有两件即便扣到最上,胸膛部分仍然敞地很宽的浴袍。
臭著脸随手拿了件浴袍套上,又艰难地挪到桌子边,将上面的一叠钱捞进怀里,走到门边,撑著门把手深呼吸好一会,然後推开门……
「你去哪。」
「赫??」背後换出现的声音吓了李蝶一大跳。
「你要去哪?」不知何时醒来的晴天站在他背後,瞪著他。「你要走?」
「我要出去。」
「去哪?」
「买东西吃,我快饿成人干了。」昨天没吃,一到酒店立即就被拉著做了一晚,一直到现在他都饿著肚子。
「啊。」晴天愣了一下,「啊,哦。」搔搔头,「我忘了你还没吃东西,我带你去,等等。」
「快点,我很饿。」李蝶嘟哝著,挪回床边。
「很不舒服?」看他那幸苦的模样,晴天便问。
「痛……」
「痛?」晴天愕然,「我昨天没弄伤你啊,记得没有看到流血。」
「只有流血才会痛啊?你没得过内伤啊?内伤会流血吗?」李蝶没好气地吼他,双手揉腰,很不爽地哼哼著。
「哦。」晴天迅速穿好衣裤,走过来替他揉腰捶背,「很难受?那就多休息会,想吃什麽我出去买,叫二在这里护著。」
「不要。」李蝶立即拒绝。
才不要跟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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