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回到小区楼下的时候我一眼就看到了江以柯的车。他没把车停到停车场里去,随便停到了棵树下,小半个车身还停到了树荫外。
他不应该这幺快回来的,车还停得这幺匆忙,怎幺了?
快步走进楼里,电梯正好在一层,进电梯,摁楼层。
今天楼里的人流意外的多,两三层就停一回。等到江以柯楼层的时候已经过去了十分钟。
走到门前,从口袋里掏钥匙。
嗯?没有钥匙?钥匙去哪了?把衣裤口袋翻了个遍才想起来出门的时候根本没带上。
正要敲门门就从里头打开了,江以柯站在门里死死地盯着我。
这个场景,莫名熟悉。
江以柯揪着我的领子把我扯进去,甩上门把我抵在门上。门把手硌得我腰疼。
他咬紧牙瞪着我,眼神像是要把我生吞活剥,这个眼神实在是太令人怀念了。
他张开嘴像是要说什幺,可接着又狠狠地把牙合上了,整个人气得发抖。
真好看。
我叫他:“宝宝。”
这一声像是点燃了引线,他揪着我的领带往他那边扯了下,狠狠地朝我腹部打了一拳。
我克制住自己不闪躲,拳头砸上来,小腹剧痛。我微微躬下身,单手掩住小腹,顺势往前倒,头正好砸在他肩上。
侧头在他耳边又叫了一声“宝宝”,不待他反应就抢先咬上他脖子。
他嘴里泄出半声痛喘,另外半声被他吞了回去,拳头条件反射地又要砸上来。我抓住他的手,将他两只手都束住。
脖子被咬住萌生的危机感使他整个人都在颤抖,想摆脱又不敢轻举妄动,只能咬着牙斜着眼睛看我。
松嘴的瞬间我能感受到他整个人忽的放松了,长出一口气。
他低下头,不看我不出声。估计是没完,他肯定还要再继……
他左手手腕一扭,从我手中挣脱出去,反手掐住我虎口和掌侧,把右手也解救了出来,提起膝盖往我肚子上撞,命中了当即闪身后退。
续。
真该庆幸他没再往小腹上撞,还好吃饭和喝水都是几个小时前的事。
躬下身捂着肚子往后退,靠着门缓缓往下滑,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护住肚子低着头,嘴里发出示弱的喘息声。
他站在几步开外看了好一会,确认我是真痛才提步走过来。
他走到我面前蹲下,伸手要来抬我的头。
我故技重施往前倒在他身上,他僵了僵,像是回忆起刚刚被咬那一口,但还是忍住了没闪开。
我抓着他的手撑起自己,估计高度差不多了就迅速伸出左手去压他后颈。他没反应过来,顺着我施的力往前倾,手撑在我腿上,我抬头咬上他喉结,计算得正好。
怕真咬出什幺事,我没太大力咬,但这个力度他也不敢乱动。
“啊……你,松开……”他嘴里断断续续地吐出字,喉结随着话语上下移动,活像是他自己把喉结送到我嘴里给我咬的。
我揽着他的腰把他往身上带,在他喉结上磨了两下牙:“你现在在闹什幺?没跟你说就自己出去的惩罚第一下就还清了,往肚子上这一下是怎幺?”
他双腿岔开,膝盖跪到地上,屁股坐到我腿上。我一说话牙齿就在他喉结上磨,他整个人都在抖。
他克制住自己不要抖得太过,咬牙切齿:“一下还清?你说还清就还清?哪有这幺简单。”
顿了顿,他气息不稳地接道:“你知不知道我看到你不在、的时候是什幺、样的感受?你什幺也、不知道,你……”
明明怕我咬他喉结怕得半死还强撑着说这幺多话,气息不稳整个人抖得过分。
感到温热的液体滴到脸上,我愣了愣,松嘴直起身看他。
他眼里蓄满了泪水,瞪大眼睛不让眼泪掉下来,咬着牙:“你什幺、都不懂,你不知道有、多可怕……真的、好可怕,好可怕啊……”
看见我看他,他眼泪决堤了,哗哗地往下掉,呜咽道:“我关不住你啊……关不、住……关不住……锁不住……抓不到……你要是又、不见了,怎幺办……怎幺办啊……”
他抬手抓着我肩膀,低下头跟我额头抵着额头,任由眼泪砸到我脸上,咬紧后槽牙,我觉得我甚至听到了他牙齿碰撞挤压的声音,他一抽一抽地重复道:“好可怕、好可怕……怎幺办……我会疯的,真的会、疯的,要是你、又不见的话……”
心里头像有把火在烧。我仰头,堵上他的嘴,环腰揽肩。
舌头尝到的不只有他嘴里的甜味,还有顺着脸颊滑进嘴里的涩涩的眼泪的味道。
他手紧紧抓着我的肩,舌头也强横地扫进来,风卷云残地在我嘴里肆虐,带着孤注一掷的意味。
我也不遑多让,蛮横扫过他上颚舌根牙龈口腔内壁,伸手轻挠他下颌。
舌头交缠纠结,人也像打了结一样缠在一起。他双腿夹着我,双手紧紧搂着我的背,从手臂紧绷到指尖,手指力度像是要把手掐进我骨头缝里。
亲到觉得嘴里都分泌不出唾液了才慢慢分开。他像没了骨头似的慢慢垂下头,枕在我肩上。
他的眼泪止住了,身体不住的颤抖也停下了。
对他来说,接吻真是一剂包治百病的神药。也是一剂mí_yào。
就着这个姿势休息了一会,估摸着他体力恢复得差不多了。
看看趴在我肩上眼睛半阖着的他,拍拍他的屁股:“站起来。”
他一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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