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你放好了水,洗一下早点睡吧”,祁业翔一下子将叶朝从床上抱了起来,笑着说,“我送你去浴室。”
“别,你不方便,我自己能走。”叶朝虽然知道祁业翔早就熟悉了他不大的家里的每一间房间,每一个物什的位置,但他一个二十多岁的大小伙子头一次被人抱着走还是让他不由自主地红了脸。
祁业翔露出一丝怀笑:“怎么?原来你还能走?”他手一松,叶朝惊呼一声,又掉回到了软软的床上,还没等叶朝反应过来祁业翔早已期身压上,他的肩比叶朝要宽,强壮的手臂将叶朝的双腕紧紧地压在两侧,左腿稍侧,便轻易的将叶朝的两腿膝关节牢牢别住。叶朝一时间竟被他压得动不了丝毫,连伸手推他都做不到,俨然一只被猛兽压在了身下的小兔子。
“你练过空手道?”是男孩子多多少少都是打过架的,叶朝当然也不例外,他虽然不是五大三粗的但凭着快捷的反应和打假时超乎他人的“顽强”,但凡打架的时候叶朝在同龄的孩子中也都是输少赢多的,可今天他竟一下子被祁业翔押桎在了身下,丝毫动弹不得。
“是练过四年,不过这是头一次用在床上。”祁业翔狡猾的笑了,他的唇离叶朝的脸颊很近,每一次说话时嘴都会若有若无的碰到叶朝的脸,呼出的热气在叶朝的左侧脸颊蔓延开来,祁业翔感到身下的人又开始不由自主地颤抖。他知道这是每次叶朝不由自主开始抵抗的先兆。“别怕,小叶,是我。”
以往每到这个时候叶朝就会推、会打、甚至会咬,而现在叶朝却完全动不了,内心深藏的恐惧让他大大的黑色眼睛中的神采开始逐渐涣散,但看不到这一点的祁业翔却将他的双手反绞着抬到了头上,这种姿势下被压制的一方是完全使不出任何力气的。反倒是让祁业翔空出了右手,他的手向下滑去,将叶朝刚刚穿好的睡衣腰带解了开来:“嗯,下次该用腰带把你绑起来,看你这只小兔子还咬不咬得了人了。”
“别,不要绑我。”叶朝的目光变得暗淡而涣散,声音也变了调子。他的记忆完全陷入了几年前的那个深夜——他在祁业翔的公寓度过的chū_yè——高尔夫球棍一下下的毫不留情的落在他的身上、甚至是头上,而被床单紧紧捆绑在床角的叶朝则完全无法躲闪,祁业翔第一次显露出的冷酷与狰狞深深的刻在他的记忆深处,每次在他和祁业翔经历激情的时刻,这些记忆便会如冰冷的蛇,爬满他的全身,将他的灵魂紧紧束缚,让他不得不不停的挣扎、撕咬。祁业翔从叶朝变了调的声音里意识到了不对,立刻松开了押桎,赶忙用双臂轻柔的将他搂在了怀里:“小叶,你怎么了?别怕,别怕。有我在这呢。”
被松开了的叶朝并没有像以往一样的反抗,反倒是全身打着哆嗦:“别绑我……别打我!业翔不要打我!……我喜欢你……放开我,别……”祁业翔贴着叶朝的脸颊处感到一阵湿凉,叶朝无意识下流出的眼泪让他心里一阵酸楚,“叶,别瞒着我。我以前是不是……打过你?”祁业翔终于把自己最不愿意听到的答案说了出来,而且他晓得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当时他肯定把叶朝伤得不轻,伤得让他甚至在潜意识里都留下了对他的恐惧。
祁业翔问这话的时候叶朝尚处于一种慌乱的失神状态。祁业翔感到胸前的人僵硬的呆滞了好一会,最后终于点了点头。
祁业翔感到一阵心痛,他努力在记忆中搜索着。以前,对每一个情人都不在乎的他当然想不起自己会因为什么原因去打一个过去不是很喜欢、现在都记不起来了的床伴。当然,他不是没玩过,虽然并不是特别喜欢,但他的确图新鲜玩过那么一阵子。至于和他在一起的那些床伴们喜不喜欢他倒是从没关心过。可想了一阵他自认自己从没强迫过谁玩这种游戏,因为他的那些床伴常常会为了哄他高兴主动提出玩个花样之类的……祁业翔有点愧疚的轻叹了口气,怀里的叶朝虽然不再像打筛子一样的发抖了,但还是像个受了惊的小动物一样全身缩成了一团。祁业翔轻抚着他的后背安慰着他,最后他决定还是等叶朝精神好一点的时候再问他到底是怎么回事。
第九章 (下)
就在祁业翔还没找到合适机会再次询问叶朝之前他就发起了烧,那天他一大早起来就觉得头晕,叶朝给他做好的煎蛋和土司他也一口都没吃。可祁业翔没往发烧的方面想,他都几十年没发过烧了,最后还是叶朝心细,给他测了测温度,这才发现已经39度6了。叶朝忙找了一片复方新若明给他灌着吃了,之后又喂他吃了两片消炎药,洗了湿毛巾搭在头上,这才去上班,临走前给祁业翔做好了两壶水放在床边,将昨天下班时带回来的雪梨洗好放在床头柜上。出门后叶朝又不放心的折了回来:“手机你拿着,万一厉害了就给我打电话。”他将手机放在床头柜上,最终在祁业翔的催促声中终于跑着去搭地铁了。
叶朝上午得去分公司核帐,分公司里有几个帐务记的不清不楚,总公司的陈头挺信任叶朝的,觉得这小伙子实干也靠的住,人长的有模有样的,只可惜家庭背景不怎么样,唉,家在农村的孩子家庭负担就是重呀,要不然倒是可以给自己的女儿婷婷介绍一下。陈头叹了口气,最后还是决定再观察观察再考虑要不要做这个媒,这几笔敏感的帐务也交给叶朝核实了,于是这几天叶朝天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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