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有什么事不高兴么?……可以,可以和我说说吗?”
“你是柿县人?”祁业翔听到叶朝普通话里带着的轻微口音,转身问到。
“是、是啊。”
祁业翔冷笑了一声:“刚走了一个,又来了一个。上一个拐走了我300万和五个大客户的生意,你又想来拐走我什么……”
叶朝来不起反映便被祁业翔一脚狠狠地踢到了地上:“像干你这一行的肯定是想让我包你吧,哼哼,不过你的技术还太差,要我包你你还得出去再练两年我才会考虑。不过现在我们可以玩一个特殊的游戏——怎么样?嗯?我会付给你很多的钱,很多钱……玩吗?……”
叶朝摸着被踢下床而撞倒床头柜上的头,眼前一片模糊,身上刚刚缓和的剧痛又重新叫嚣起来:“好、好……”他被撞晕的大脑根本反应不出祁业翔问了他些什么,只是一味机械的应答着。
“好?!我就知道你们柿县的人全都是见钱眼开的贱货!”祁业翔将床头柜上的装饰灯用力扔到叶朝的头上,叶朝一下子便被砸得懵了过去,眼前好像有红的东西流过。就在他刚刚恢复意识能做出反应的时候,身上又不知道被什么又长又硬的东西重重的一下下的抽着,叶朝的全身都在剧痛中挣扎,各处不停的巨痛好像一张挣不破的网,要将他勒的要窒息……可是慢慢的感觉好像又没有那么明显了,整个身体好象轻飘飘的在天上悬浮着。好像被那天柿子林里的晚风吹着,好舒服。
最后叶朝还是被痛醒的,睁开眼睛的时候他发现自己已经不是在祁业翔的豪华卧房里了,白色,周围全都是白色。
“先生,您醒了?”一个清脆的女声响起。
叶朝努力的挣开红肿的眼睛,寻声看去,只见一个小护士的正挣推着一个小医护车站在他的床前,帮他把快空的输液瓶换上了个新的,“是另外一个先生送您过来的,您放心,您的东西他都托付给医院保管了,有您的身份证和两万元钱。哦,那位先生帮您填住院登记表的时候说不认识您,可是他帮您预付了全部的医药费耶。真是个好人呢!……”
叶朝转头向窗外看去,想辨别现在是黑夜还是白天,结果直射的刺目阳光一下子照的他的眼泪都流了下来。
第四章
叶老二拿着打工赚回来的一万元钱,高兴的就差没放鞭炮庆祝了,在村里逢人就吹嘘自己的儿子在城里是多么的有出息。
晚饭过后,叶暮私下里跑到东屋叶朝睡觉的地方,拖鞋爬到炕上问哥哥为什么脸色那么差。
叶朝只是朝他笑笑说:“这些天没睡好觉。”然后就一把揽过叶暮的肩,“哥不在的这一年多好好学习了吗?记住别偷懒!咱家没钱、没背景,你要是不想耕一辈子地,不到城里给人家卖汗当苦力,就好好学,知道了吗?”
叶暮看着哥哥并不粗壮的手臂上一道深深的划痕,那是叶朝在工地干活时出了事故留下的:“哥,你在城里好吗?城里人欺负咱吗?”
“傻瓜!”叶朝笑着摸摸弟弟的头,“你自己长本事就没人能欺负你了,你得让人家看得起你。”叶朝黑宝石一样明亮清澄的眼睛似乎陷入了回忆中,“就算是喜欢的人……你自己什么都不行,人家又有什么理由看得上你呢?”
“哥,你怎么了?”叶暮也将头枕在枕头上,紧靠着叶朝,看着他。
“没事,”叶朝眼中闪过一瞬光辉,“对了,还没告诉你呢,哥要回来读书了。”
“啊?跟爸说了吗?他不同意怎么办?”
叶朝用手臂撑起半个身子:“还没说呢!不过我主意定了,爸不同意我也要读。告诉你,”叶朝压低声音笑着对弟弟说,“我这次在城里赚了两万呢!给爸的只是一半,那一万留着咱俩读大学用,不够了哥以后再挣!有了知识才有出路,你哥不能给人家扛一辈子的砖头啊。”
深蓝色的冥色渐渐笼罩了大地。乡村里的夜是寂静的,偶尔能看到谁家升起的炊火,白色的热气在寒冬的夜里渺渺的上升,紧接着几声犬吠声不知从哪个方向远远的传来。
尽管父亲的强烈反对,叶朝还是再一次的走进了高三的课堂,只不过这次上的是补习班。每天冥色尚浓的时候,叶朝便会起床做好饭,简单的吃点后便叫醒父亲和弟弟,自己则将一个馒头和一小罐咸菜里上学去了,而每天夜里又要点着蜡烛看到鸡叫三更的时刻。叶朝原来的成绩就很好,半年下来,在那个炎热酷暑日子里的高考中,他竟考了县第一的成绩。当全国著名的c大学的通知书寄到叶家的时候,即使是原来强烈反对儿子读书的叶老二也整日的面泛红光,真的去村口放了两挂的鞭炮。
……
一直到叶朝大学毕业,他没有再见到过祁业翔,因为c大学所在的珠市离烨市远隔了两个省份。然而这并不等于他对祁业翔的消息一无所知,至少那些无孔不入的报社记者不会错过任何一个采访这位金融、地产界新锐的机会,再加上祁业翔身边经常更换的女明星,更为这个年轻富翁的私生活上了抹瑰丽的一笔。
大学毕业后,叶朝在大学招聘会上和专门经销电器的“信然公司”签约,无论是薪水还是职务,都令他的同学们羡慕不已。然而让叶朝心有芥蒂的是,“信然”是烨市的公司。
“哎哎哎,又有新闻了啊,那个祁业翔又和程家静好上了。”沈峰一边大嚼着小笼包,一边拿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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