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最脆弱的部位都被他攻占着,yín_dàng的叫声顿时响遍四周。
「很好。」
真怀疑他究竟是不是酒醉,脑袋仍可分析我的一举一动。
「我......不行了......嗯......」
《sexy dss》02 ◆鬼畜攻vs倔强受(激h)◆
经过一段时间的交合,高潮的感觉已离我不远。
「还不行。」
他一手按着我的发射口,并且加快抽动的速度,不能释放的难受令我更清楚感受到他的冲击力,他也进入最後阶段了。
「嗯嗯......啊啊啊啊啊」
在我达到高峰的一刻,他终於放开手,随着能解放的快感,我的後庭一缩,促使体内的外物也射出温热的精华,他低沉的叫了一声,就伏在我身上睡着了。我试着拍打他但苦无结果,最後出尽xìng_ài後所剩无几的体力,几经辛苦终於把他推开。
「......」
看他睡得死猪般的样子,我就盛满一肚子气。哪有人强暴他人後完全不做善後工作的?杀的、走的、劫财的,好歹也做一样吗,做完就睡,真是名副其实的变态。
我拖着疲乏至极的身体走进浴室,稍为清洁一下就离开了。出去的时候,那个男人仍睡得死死的,看来怎样踢他也不会醒,就让他睡在这里吧,反正睡醒就会走。就在我会见周公前一刻,我忽然想起,现在可是十二月,一丝不挂的睡在地上,不感冒才有鬼,於是我拿了原本盖在我身上的被子出去。
*t* * * *
第二天,我睡至下午一时才起床。
多久没试过睡到日上三竿呢?差不多有两年?三年?我记不清楚,总之就是很久。
房外没有声音,他应该走了。
我想起床喝杯水,但下腹传来的疼痛感觉令我动弹不得。
真是老天那个他妈的!昨天不知踩屎还是被人下降头,先是画不出画,晚上还遭陌生男人强暴。虽说贞操对男人不太重要,但被人侵犯绝对不是我的嗜好。
......
叮!
我立即拿起放在床边的画具,一口气画了十幅画。
灵感这东西话来就来,真是怎样避也避不过。
就像昨天,明明已在家呆坐一天,却甚麽都画不出来;可是今天呢,一醒来就充满灵感,还要砰砰嘭嘭的走进脑海,怎样赶也不肯走。所以说,看到一部未完的或者画到一半的漫画,怨天怨地怨老妈子也不要怨作者,他们可是非常辛苦的。
这算是自我解说吗?不管了,我现在最想做的事是六小时前就想做但由於可恶但不得不向它低头的灵感阻碍而没有做的事──喝水。
我掀起被子,穿了拖鞋往厨房去。
被子?
昨晚不是拿了给那个qiáng_jiān犯吗?难道是他临走前放回的?不过也只有这个可能吧,这是最符合逻辑的推断。
喝了三大杯水後,我吃了一点算得上是晚餐的东西,之後梳洗了一下,准备上班。
虽说已有插画师这份正职,但由於收入不稳定,所以我找了份晚班兼职,在的士高当侍应。
其实在的士高打工可能比当插画师还要赚得多,因为我几乎天天都上班,但画稿的稿费就经常迟发,有时两三个月,也试过一年後才过户的,真是生活艰难啊!
镜子里的自己,脸容疲倦。不过也是当然的,昨晚干了那回事,今天还一口气画了六小时画,不累死已算奇迹,看来还是不要上班了。
不行不行!昨天已因稿期近而请了假,虽然一幅也画不出来,但请了假就是请了假,薪水不会回来。若然今天再跷班,我就真的糟糕了。
拍拍双颊,替自己打打气。
......
耳环呢?
当我捧起脸颊时,右边失去了耳环的耳洞就更加显眼。我立即跑回睡房,把放在衣柜第一个抽屉里的小盒子拿出,里面放了左耳的耳环。
明知没可能会在这里,但我还是想看一眼。
我把盒子合上,重新放回原位,并开始回想耳环弄在哪里去了。
......
昨晚那个男人!
* * * * *
「若柔!」
一回到店就被向启言拥得死死的,我想差一点就可以见到阎罗王。不过最倒楣的事也在昨晚遇上了,我相信上天应该会让我在人世享乐多一会。
「我说过多少遍了!不要用那恶心的名字叫我!」
这个名字都不知多少遍被人当女生了!叶若柔,好一个娘娘腔的变态名字。
「可是若柔就是若柔,怎样也改不了的。何况若柔非常可爱,这个名字跟你比金童玉女还要相衬!」
我从来都把真名不告诉别人,可是向启言不知用甚麽方法看了我的身分证,之後就一直「若柔、若柔」的叫我,讨厌极了。
不过我知道肯定吵不过他,於是自动举白旗,走到後巷避风头。
小心翼翼地把一箱箱的酒搬进店内,距离开店还有一小时,我可以慢条斯理地准备开店用的东西。
「若柔,昨天你不是请假画画吗?画好了没有?」
向启言的话令我想起那个男人,刚才找遍整间屋也找不到耳环,我百分百肯定是他拿了。
「嗯,今早花了六小时才完成......」
我的声音愈来愈小,脸也涨红了,因为我同时想起昨晚那惊心的床戏。
「画了六小时还来上班?你的脸色也红红的,肯定是累坏了,快跟我回家休息!」他就是这麽爱操心,但我今天一定要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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