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椅子不固定,在他狠命运动下,带着两个人不断向后移动。丁零生怕跌倒,慌乱地抱紧刘宏如脖子。突然一声巨响,是椅子撞到了墙壁。刘宏如加大力气,在丁零体内冲撞起来。淫靡的□摩擦声和抽风般的椅子撞击地面和墙壁的声音,让刘宏如越来越兴奋。
他觉得自己好久没有经历过这样棒的□了,唯一美中不足,是丁零今天太温顺了。他不习惯。
他突然停下动作,伸手按了按丁零下面被他撑开的部位,有点嘴贱地问:“林觉那小子,没动过你这里吧?”
丁零本来就屈辱万分,一听就更火了。他说不出话,却伸手在刘宏如脑袋上重重一推。
刘宏如挨了这一下,笑得合不拢嘴,立即又像种马一样□起来。丁零一句骂人的话好不容易到了嘴边,又被他插得咽了回去,出来的只能是无可奈何的□。
丁零紧闭双眼,他心想:“我就当自己在演戏,我不是我,是另外一个人。他也不是刘宏如,而是……”
他在脑海中勾画出另一个人的身影:宽厚的胸膛,有力的臂膀,天塌下来也能顶住的肩膀,还有那坚毅的男人味十足的面庞……他也不是好人,可是却那样强大而耀眼,像太阳一样吸引自己去靠近他。如果现在真是他,那该多好。
把刘宏如想像成张峥云,终于让丁零也获得了身心双方面的快感。
刘宏如却突然说:“零儿,别……别夹这么紧,我受不住了。”
他一开口,就破坏了所有的幻想。丁零幻灭之下,报复似的用力一夹双腿,刘宏如登时在他身体里面释放了。这是他第一次在丁零里面释放出来。
那最后一下因为过于用力,椅子终于不堪负荷,向一侧倒下。两个人摔到地上,丁零被刘宏如压在身下。他张大嘴巴,“哇”的一声哭了起来,一发不可收拾。
刘宏如以为他摔疼了,连忙揉搓安慰他。两人身体还连在一块儿,他安慰着安慰着,觉得自己又精神起来。他对于自己没吃药也能这样颇感欣慰,所以就地又抽动起来,一边抽一边毫无顾忌地叫着丁零“宝贝儿”。
丁零的大哭声渐渐就转成了自暴自弃的呜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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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冰火两重天,冰还是火,转换不过眨眼间事。不久前,许多人还在看丁零好戏,觉得这个没上过正规影校却一部接一部演男主角的狂妄花瓶终于撞到南墙,要粉身碎骨,被另一个好歹是正规影校毕业的懂事花瓶谢文俊取代了。哪知,不知不觉间,斗转星移。
丁零的负面新闻一夜间踪迹全无。各大门户网站偶尔冒出的黑贴,出现即删。反而是央视频道上,屡屡出现他热爱慈善、敬业工作的形象。
马纹的默片《神龙抄》在几番波折后终于开拍,丁零反串女主角——盲女羽公主。反串加“盲哑”,丁零要怎么演?一时成为热门话题。
而另一方面,形势大好的谢文俊主演的娄导新片播放后得来一片恶评。他那僵硬、做作的演技饱受质疑。网上又传出不少他的负面消息。
据说他有了一点成就,就目中无人,对林觉也倔头倔脑。林觉现在放置他,改捧公司另两个男新人了。
深夜,丁零全身浸泡在酒店的人工温泉中,后背接受着泉中喷水的按摩。为了深切体会盲女的心情,他不拍戏时,便常常戴着遮眼罩。现在也是。绛红色的眼罩遮盖了他双眼和大半张脸,只留鼻尖以下部分,显得脸愈发小巧。
纪来来难得逮到他一点闲暇时间,跑来蹲在温泉边,将公司近况报告给他。
丁零的工作室“零起”已经开始运营。宗哲找了他同学来帮忙运作,他自己偶尔也来搭把手。纪来来成了经纪人。除了丁零原先预定的经纪人、助理和化妆师外,又多请了几名设计师和一名会计。他路道粗,不愁接不到活。
开公司一事,总体来说相当顺利。
纪来来不完全知道丁零的人脉。有的她问,有的她装聋作哑,反正来活她就干,做好自己本分,替丁零省心。
最近找丁零拍片的又多起来,虽然大部分仍是言情类电影。她将几部有意思的剧本内容归纳总结,简述给丁零听。
丁零因为蒙眼,有点令人费解,好像是格外认真在听,又好像是睡着了。
纪来来花十五分钟时间说完,静待他回复。
“谢文俊那边情况怎么样?”他却问了件不相干的事。声音在充满水汽的房间中莫名重了几分,让人想到刚从沉船里打捞上来的箱什。
纪来来一愣,如实说:“人气在降。电视资源如常,但他似乎急于跻身电影圈。”
丁零冷笑一下。看不见那双柔波款款的大眼睛,他一下子冷酷阴沉许多。他说:“他就是要和我争。”
纪来来虽然在谢文俊得意时对鹰搏和他的咄咄逼人很不满,现在倒并不:“他能干什么?运气和能力都不如你。而且林觉不知道为什么,最近很看不上他,好资源都不给他了,我看你也不必多理会。”
丁零摇摇头。他刚才还听到助理顾茵告诉他,说上次有个杂志采访,写到丁零在父母离婚时的一段孤独心境,反馈不错。最近谢文俊也在另一份杂志的采访中说自己父母不合,常常争吵,把他一人留在家中,他的童年也是非常孤独的。那段话简直是丁零的翻版。谢文俊刚出道时,明明说过他父母相当恩爱的。
丁零一听就气乐了,想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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