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峥云苦笑了一下。他将椅子推离桌边,一伸手,将丁零抓到自己大腿上。
丁零惊呼了一声,脸色苍白地看着张峥云,见他似乎没事,才松口气,又忍不住抱怨他:“你小心些,伤还没全好。”
张峥云抱着他。丁零不重,也绝不轻。他的手指隔着薄薄的睡衣裤,可以感受到下面ròu_tǐ的温暖与搏动,活生生的。自从妻女出事后,他躺在医院床上,在黑暗中载沉载浮,他的救命稻草,竟是这个人。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是经历生离死别、人事无常后的一次冲动,还是十年yù_wàng的剥现,他只知道自己想紧紧抱住这人,想听他的心跳,听他的呼吸,听他没皮没脸地叫自己“峥云哥哥”。他甚至不想和他□,单和他亲近就好。
家里不堪纷扰,他第一时间就为自己找到借口,躲到这里来舔舐伤口。
丁零被他抚摸的有些动情。他不喜欢看到脆弱的张峥云,更不喜欢自己心底被他卷起的激烈而混乱的漩涡。在他最爱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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