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村荒俗之换郎20
钱旺在众人嫉恨的目光中大摇大摆走近喜床。良恰分明听到柴战紧握的双拳骨节咯咯作响。良恰目光自钱旺身上扫过,不禁厌恶地皱了皱眉头,庆幸自己没有抽中他,又有些同情身旁的李降鸢。
钱旺此人年过半百,样貌丑陋,身形肥硕,四肢粗短,身量只及柴战胸口。如此场合下竟也衣冠不正,仅着一件污迹斑斑的汗衫坎肩,挺着满是油膘的便便大腹,形容甚是令人厌恶。他不顾周遭男人们鄙夷妒恨的眼光,大步行至李降鸢身前,挠了挠半秃的脑门又使劲搓了搓肥厚粗短的双手,一双鼠目直直盯住身前一身红妆的新娘子。
“哎,你们说这算不算是冤孽?娄家是祖上欠了钱旺幺?娄奉阳的媳妇便是毁在这钱旺手中,如今他的儿媳妇竟也要被钱旺糟蹋…啧啧…娄小子怕是要气到吐血了…”众人窃窃私语,语带惋惜却又个个神色兴奋。
原来这钱旺本是娄以槐阿父的表弟。当年娄奉阳与爱妻楚念清的洞房之时,楚念清便抽中了钱旺做换郎。本以为看在兄弟之情上,钱旺不会太过为难这新表嫂,哪知他不仅一步不落地占尽嫂嫂便宜,还用那下流话儿将还是处子的嫂嫂奸至高潮,虽然并未捅破楚念清的身子,却叫表兄娄奉阳极为不悦。
楚念清生了娄以槐之后,身子愈发敏感多情,急需男人的抚慰,却又恰逢古村百年难遇的洪水之灾,娄奉阳善修堤坝,自是无暇与之燕好。钱旺便在此时钻了空子,趁机多次qiáng_jiān了独守空房的小嫂嫂。楚念清起初挣扎抗拒,不愿这丑陋猥琐之徒再次玷污了自己。钱旺生得矮胖丑陋但胯下之物却雄壮不减,数次之后便叫嫂嫂食髓知味,不再反抗。
洞房那夜,令楚念清初次品尝ròu_yù快乐的男人便是这钱旺,是已,干柴烈火,二人很快便勾搭成奸,时常背着娄奉阳暗通款曲,最终被捉奸在床。看在亲戚的情分上,娄奉阳再是愤怒也终是没有惩戒钱旺,只是与之断绝关系,再无来往。而楚念清淫浪之名被众人所知,愧对夫君与儿子,无颜苟活,郁郁而终。
喜堂正中摆放着两把木椅,柴战与钱旺相对而坐,两位新娘则缓缓走至自己的换郎身边,提起华服衣摆便岔开双腿跨坐上男人的大腿。良恰心跳如兔,从未如此近距离接近心爱之人,竟让他有了处子的羞涩。接过一旁红色托盘中的新鲜的红枣含在齿间,便仰首送至柴战唇边。
柴战唇线紧绷,面色僵硬,双目紧紧望向对面。那肥丑的老头儿已将粗短手臂将怀中新娘搂紧,因身材低矮,此时正仰着油腻腻的肥脸,撅着厚唇大嘴吃着自新娘口中而来的红枣。李降鸢身形高挑,跨坐在钱旺腿上便高出对方一头,他双臂搭在对方肩头,垂首为男人渡着口中红枣,二人唇齿纠缠,在他人眼中倒像是李降鸢主动送上香软红唇勾引这肥硕老头儿。
柴战闭了闭双眼,终于张口吃下了唇边红枣。他双手用力紧紧掐住怀中之人细柔软腰,未待对方反应便低头用力啃咬那娇嫩双唇。良恰睁大双眸望着近在咫尺的男人,他双眉紧锁,闭着眼像是发泄般地吻着自己,良恰心知他是气恼李降鸢被他人玩弄,心有不甘却又无可奈何,因此将愤怒yù_wàng发泄于自己。那又怎样?无论你心中想的是谁,此刻能拥有你的却只有我。良恰手臂环上男人脖颈,仰首迎接男人粗暴的啃吻。
李降鸢顺从地被男人压着后脑一番舔吻,待对方终于放开自己,已是气喘吁吁。他侧过头吐出男人渡回来的红枣枣核,钱旺便将另一颗红枣塞进他的胸口之内。随后便被男人抱着转过身子,背靠男人胸膛,面向对面之人。良恰被转过身子时,正见到李降鸢外衫半褪,裸露着瓷白的肩头坐在钱旺怀中,被腋下伸出的肥短粗手揉捏着胸乳。他眼尾发红,垂下了长睫,贝齿轻咬红艳下唇,头微微后仰靠在男人右肩,一手抬起向后搂住男人粗壮脖颈,一手附在男人正揉搓自己胸乳的大手之上。口中轻轻哀求:“…疼……轻些着…”
良恰望着李降鸢被身后钱旺粗暴啃咬着白嫩脖颈,胸口衣襟内被两只肥手插入,不断在其间揉搓捏弄。如此被丑陋的老男人淫玩,李降鸢面上却无丝毫不愿,反而一派顺从淫媚之态。良恰不可置信地扭头望向厅堂角落,他未来的丈夫与娄以槐皆被蒙住双眼一动不动坐在那里,他二人身边围着几个彪形大汉,以备不时之需。
正当良恰惊讶之际,衣襟内已钻入一只大手用力揉捏起他的胸乳来。良恰自小便被继父抱于膝间揉奶,长期与男人媾和,又加之怀过两次身孕,胸乳较之其他阴阳体更是肥硕坚挺。被心爱之人揉着奶子,良恰欲从心起,只觉浑身舒坦。他向后伸出双臂反搂住柴战的脖颈,一面仰首微微呻吟,一面挺起奶子叫男人能愈加用力地揉弄。
良恰听着耳边粗重呼吸,享受着男人的抚慰,他轻咬下唇只轻微喘息,生怕一个不小心便发出淫哼làng_jiào,叫柴战看轻了自己。忽觉奶头一痛,竟是被男人狠狠掐住奶头用力拉扯,良恰尚未呼痛,便闻柴战愤然道:“贱人!”
良恰不知他为何忽然发狠,回神便瞧见对面坐在钱旺腿间的美人被侧过了身子,那肥丑老头儿已自美人衣襟处掏出一只蜜桃般的嫩奶子,此刻正埋首将那艳红奶头往自己口中送去。李降鸢后仰着身子躺在钱旺臂弯处,因姿势之故,在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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