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分享你,”他抬起头,“一想到以后阿陵看向我的目光少了,对我的注意力少了,还可能为了他的事跟我起争执……唔……不可以……”
“我很自私……我给不了你一个家庭……你的人生只能容我一人霸占。”他加重咬住男人颈脖的力度,突起的皮肤一片通红,“无论是谁,敢碰你或是敢试图抢走你,我都不会放过他。”
对方妖冶的脸上是隐忍偏执的杀意,尹陵抚摸他光滑的背部,没有表态,只轻叹一声,“亏你爱的是我,其他人哪受得住你这样的爱……”
何世宁倒是笑了起来,“阿陵这是在变相说我们是天作之合吗。”
男人探头吻他,“嗯。”
青年挑眉,眸内情欲弥漫,跨坐在他膝上,夺走主动权吻的强势,低下头俯视男人,笑的放肆淫邪,“夫君是想要白日宣淫吗?”
尹陵挺胯顶了顶他,“夫人觉得呢?”
何世宁一把扑倒他,“奉陪到底!”
外头日光暖煦,室内遍地春色,等到两人从满是jīng_yè和奶水的床上爬起,已是午间三时。何世宁脸蛋仍是红扑扑的,眉梢勾人的媚态还未消去,像个吃饱餍足的妖精般黏在男人身上,有点不情愿,“真的要去吗?”
尹陵洗了个澡后一身清爽,黑发高高束起露出俊朗的面容,牵过他的手与他一同出门,“嗯,你不是说太医院里有个医士对蛊有所了解吗。”
何世宁嘀咕,“是老古董。”
走出大门后便看见久候多时的马车,尹陵牵着他坐进里面,回过头见他仍在闹脾气,凑过头去亲了亲他,“不是说好了……做完那些事就乖乖跟我去找他的吗?”
何世宁勾起唇坏笑,揶揄道,“那些事?阿陵说说是哪些事呀?”
尹陵暗道不妙。
“要我帮你回忆下吗……”曼妙的身体靠近他,青年的手伸进他绑的死紧的裤子,双眸幽幽,声音低哑诱惑,“阿陵把我压在床上干得sāo_xué都肿了……大ròu_bàng射了好多尿到世宁嘴里……说了被呛到了还不肯拔出……尿完后还硬是在我嘴里捅了好一会儿……”
“如此妙事……夫君怎可忘记?”修长的手指拂过那一大团肉,热辣的气息喷洒在男人耳边,他亲吻着他耳朵。
尹陵轻咳了几声向后退开,红着脸吩咐马夫出发。
“假正经,”何世宁笑道,“明明就恨不得吃了我。”
尹陵青筋突突,像是恼羞成怒,抬手把他拉向自己,毫不犹豫地捏住他下巴俯身与他热吻,攻势霸道又强硬,直把那伶牙利嘴的小人儿吻得摊在他怀里,双目含水地喘息才肯松开他,望进他眼里狠狠说道,“再乱说话,今晚干死你!”
何世宁头埋在他胸前,在男人看不到的地方悄悄勾起嘴角。
之后青年果然安分起来,抱着他埋头吸吮他脖颈,尹陵任他像小兽般啃食自己,一直望向马车外的景色,不知在想些什么,半个时辰后两人来到医士家中。
张睢从早上起就开始心神不宁,正寻思着是哪不对劲,迎面便见何世宁走来,顿时恍然大悟。
原来是这妖孽跑上门来了。
还不止他一人?
啧,这是遇到什么难事跑到他这来了。
向来跟青年互相看不惯、没吵起来就算好的张医士咧开嘴角,脸上堆起假笑,站在那等着两人走进,嘲讽的话早就蓄势待发。
然而还未来得及出口,站在青年旁边气质沉稳的男人便恭恭敬敬地向他行了个礼,先他一步说道,“请问是张大人吗?晚辈尹陵。”
张睢挑眉,他听说过这妖孽有个爱的很深的情人,是这位了?暗自打量对面的人,唔,人模人样,身材也好,那玩意儿估计也很大。
“喂,张秃子,注意你的眼睛。”何世宁瞪他。
张睢翻了个白眼,面带不屑,“我说呢,一大早就事事不顺,果然是你何世宁找上门来了。怎么,今天这么好兴致上我这来了?”
就是给我一万两金子我也不想到你这狗窝里来,何世宁正想反击,好好怼那张秃子一顿,目光瞥到旁边站着的阿陵宝贝,又把那已经到喉咙的讥讽话吞了下去,迅速换做一副委屈的样子,抬眸水汪汪地看着尹陵,像是在说:阿陵宝贝,这个秃子欺负你家夫人!
张睢:“……”
尹陵笑的尴尬,正想再说些什么,何世宁拉着他大大咧咧地坐在木椅上,自顾自地冲了壶茶,殷勤地递给他,见那张睢仍站在面前,顿时觉得碍眼至极,皱眉道,“你站着干嘛,长痔疮了?”
张睢:“……”
谁来给我把这妖孽拉走!
二十四、茶楼
杯中茶叶慢悠悠地原地打转,张睢坐在二人对面好整以暇地开口,“来找我什么事?”
尹陵开门见山地说道,“听说张医士对蛊很是熟悉,我们被人在身上布下了一种叫‘川卜’的蛊虫,希望您能帮帮我们。”
张睢看了眼那坐在男人旁边一脸无所谓的青年,听到他的话后挑眉,“川卜啊……那不是右相那老头家里的蛊吗?”
“您知道?”尹陵惊讶。
“啧,这虫子难觅得很,你们也中了这蛊?”张睢眯起眼,“莫不是那右相夫人弄的?”
何世宁斜瞥了他一眼,纠正道,“不是那女人,是她生的狗屁儿子干的。”
张睢小惊了下,有了兴致,挺直了腰,“那个闹的满城风雨、嚷着要当和尚的赵家独子?他怎么跟你们扯一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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