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观察,武昱岩的佩刀刀鞘上不就镶嵌着那么大的一块翠玉,巧眉的首饰看上去都十分低调,现在细细想来,她那对手镯,可不就是羊脂玉的嘛?还有他家的炭盆,天稍微一冷就烧起来了,而且用的炭近乎无烟,不是还送了一大篓去衙门呢!
他们家也就是住的普通些,其余吃穿用度,无不讲究。怪不得那日的火锅那么好滋味呢!定是放了许多药材香料!平日里餐桌上的菜看起来没什么出奇的,吃起起来样样好滋味。时不时还有野味呢!还有武昱岩那些的衣服料子,看着像是麻料的,仔细一摸就能摸出这是掺了丝的!’
符卿开越想着越觉得自己愚蠢,在他脸红耳赤,捶额顿足之际,臀部被一只大手猝不及防的轻捏了一把,“呀!”符卿开急忙捂住,手腕却被另一只手捉住了,同时臀瓣还不住的被揉搓着。
“就为这事跟我生气?还觉着我去做坏事赚钱了?”武昱岩拿鼻尖碰碰符卿开的鼻尖,问。
符卿开也觉得自己小气了些,“对不起。”他垂着眼睛,像是疲倦的蝴蝶,扇下了翅膀。
“没关系。”武昱岩亲了亲他的眉尖,“以后要信我。”他的声音有着蛊惑人心的魅力。
符卿开把脸埋在他的肩窝,点了点头,武昱岩一只手在下面揉着符卿开的臀瓣,一只手在他的后颈揉捏着。
“别。”符卿开微微挣扎。
“别什么?”武昱岩舔着他的耳尖问。
“别捏呀!”符卿开的话音刚落,武昱岩的手指尖却隔着布料在符卿开身后那个隐秘的凹陷处刺了一刺。
“啊!”符卿开惊呼一声,又急又羞,“不要。”
武昱岩抚着他的脸颊,跟他交换了一个缠绵的吻,唇瓣相触,舌头缠绕,符卿开最是吃不消这个,身子一下便软了,只能由着武昱岩扯落了他的衣带,伸手进来。
武昱岩常年习武,体温比常人要高,符卿开冬日里头没把手弄热了,都不敢碰自己的身体。
武昱岩却不必如此,他的掌心那般热,每在符卿开赤裸的肌肤上摸过,那块肌肤便微微发烫。符卿开叫他摸得头脑昏昏沉沉,舒服的呻吟出声也没发觉。
武昱岩勾起一抹笑来,抱着怀里的软绵绵这个人,就往床铺走去。就这短短的几步路,武昱岩一番动作下来,两人的唇却始终没有分离开来,两人的舌尖一直在不断的纠缠着,不断扯出银丝,又吞咽掉。
武昱岩单手掀开被褥,将符卿开放上去,一时离了他的唇,符卿开眼神涣散,竟不满的撅起了嘴。武昱岩双手在他身上不断揉捏挑逗,间或轻咬舔舐。
符卿开身上快感不断,却没有再得到武昱岩的吻。一时间觉得委屈极了,眼睛竟有些湿了。武昱岩听到呻吟声中带了丝哭腔,又看见这人眼角竟带着点水光,忙俯身亲上去。
符卿开总算如愿以偿,紧紧的揽着武昱岩,不住的将自己的唇舌送到对方口中。
符卿开喜欢亲吻和拥抱,武昱岩早就发觉了,只是没想到竟喜欢到这样的地步。符卿开性子羞涩,只有在武昱岩点燃他的情欲之后,才会主动起来。
比如说像今日这般,屡屡索吻,武昱岩自然是乐此不疲,时不时还会半睁着眼,欣赏对方沉溺情欲的神情。符卿开眼皮、脸颊都粉若桃花,吟哦之声被不断吞入腹中,看得武昱岩欲火更甚。
长夜漫漫,怕是今夜要少眠了!
这几日,一气儿休息下来,符卿开觉得自己都快废了。整日懒懒的窝在房里头,只偶尔去隔壁跟老两口问个好,去黄细六家串串门,其余时间便挨着炭盆烤火,一页一页的翻着闲书,时不时抬头看看在一旁保养佩刀的武昱岩,武昱岩手腕一偏,一道寒光闪过。
这刀薄锋,反倒似剑不似刀,装在那个低调的刀鞘里,伪装成一把普普通通的官刀,直到主人拔它出鞘。
“昱岩,还不知道你功夫是跟谁学的呢?”符卿开捏着书页说。
“我也不知道。”武昱岩拿着一块细白的绢布,仔细的擦拭着。
“啊?”符卿开惊讶的扬眉。
“我小时候在外祖家寄养过一段时间,外祖家深宅大院,好生没趣。我便偷溜出去,在山头上玩。一日遇见了一个蓬头垢面的老头,跟在我后头管我要吃食,我怀里头正好有两个糖包,就给了他。外祖见我成日的出去玩,便想请个人教我功夫,收收心性。那个老头来应征,说自己姓周,叫周公。”
听到这,符卿开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假名吧。”
“我想也是。他身手很好,外祖便请了他,我跟着他学了七八年的功夫。直到有一日,我一觉醒来,他留了一封信便走了,信上说自己大限将至,怕小弟子哭鼻子,又想骑马。”武昱岩回忆往事,有些怅然。
“倒是奇人。”符卿开说。
武昱岩点点头,“他酒后曾吐露一二,说原是名门正派的大弟子,后来不知道因犯了什么事被逐了出来。那时我年纪小,这又是师父的伤心之事,便没有多问。”
符卿开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在江湖上居无定所的,都是伤心人啊。”
武昱岩瞧着符卿开长吁短叹的样子,“这话说的,倒像是江湖上打滚的人。”
符卿开扬了扬手里头的书,“我也算看过不少武侠了,起码也算略知一二。”
武昱岩探过头去,看了看那破破烂烂的书皮上的书名,逐字念到,“花和尚与魔教妖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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