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辞脸色发白,声音冷硬决绝:“是的,有人这么做了。我父亲拽着那个人一起下地狱。”
虞教授说不出话。
林应赶到医院,树苗儿正在高烧,有气无力嘤嘤地哭,沈肃肃抱着他,咬牙歪歪斜斜地走来走去。树苗儿生病不能躺着,躺着就头疼要吐,必须要有人抱着来回走。沈肃肃细瘦纤巧,力气根本支撑不了多久。自己倒是无所谓,她怕摔着孩子。林召不在,不得已才打电话给林应。
林应摸摸树苗儿:“乖乖,给叔叔抱抱吧?”
树苗儿哼哼唧唧满脸红通,迷迷瞪瞪听见林应的声音,感觉到他温和的气息,立刻伸着小手要抱。
林应曾经抱着树苗儿硬挺着溜达一晚上不停,就为了树苗儿能完整地睡一觉。沈肃肃感激林应,对她儿子好的她都感激。
叔叔比妈妈有劲,比妈妈高。树苗儿小脸蹭到林应衣服下面的牌子,凉凉的,耳朵眼里讨厌的声音立刻消失。树苗儿很舒服,在林应怀里埋着脸。
将军印。
林应恍然大悟,想把将军印解下来给树苗儿戴上,又想到言辞反复强调,不论如何不能离开将军印。
林应只好托着树苗儿,让他的小脸儿贴着将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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