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典及祭品的準备已经就绪。主祭司跟村长领着祈走上祭祀檯时,活动正式拉开了序幕。
坐在高檯上的祈,经过装扮非常的英姿挺拔。祈俊帅的脸上略施薄妆,强调眼睛线条的装容,让墨色双瞳看起来更加勾人。祈的身高很高,宽广厚实的肩膀撑起华丽的黑色祭服,配上充满男子气概的俊帅容颜,完全成了在场所有女性的倾慕对象。
檯下看着的未梦觉得非常的骄傲,她的哥哥一直都很帅,只是哥哥总无心跟女孩子交往,总把心思放在自己身上。这样的哥哥让未梦很感动,但也常常觉得歉疚。也许没有自己,哥哥早就结婚生养几个孩子了吧?山神祭上,未梦没祈求过别的,只一心为哥哥幸福祈祷。
热闹的祭典到了将近傍晚,主祭司引导祈到送行的轿子内,嘱咐了到神社后,待到天亮他们就会前去迎接。送行列队热闹的像出嫁般,没了早期传统的严肃哀伤气息。断了近百年的献祭,在这幸福的年代,已经被人遗忘其真正的意义。没人想的到,祈这一送至山上,再也无法归来。从此北方村落中,再无名为祈的猎人、未梦再也没了名为祈的温柔哥哥。
霜月悠闲的坐在树枝上,绕有兴致的看着从村子中送过来的献祭列队,觉得这次的送行队伍非常新鲜。
「主人,这次很热闹呢。」槿恢复雪狐的姿态,窝在霜月的腿上。抬起头,用小小美丽的狐眼看着霜月。
「是啊,以前总弄的像是送葬列队。虽然他们之前这样也不算做错,送来我身边确实跟送葬没什幺两样。这次这幺热闹真的很特别,听说村里还有祭典,槿要不要跟我去看看?」对上美丽的狐眼,霜月温柔的抚摸着槿的头。霜月很喜欢山上的小动物,软萌的小东西总让霜月无法视而不见。有缘份的孩子他会留在身边,让他们成为式,给他们修炼的机会。缘份尽了,他会毫不犹豫的送走孩子们,让他们去更适合的地方。槿是目前在他身边留的最久,也最让他爱不释手的孩子。但是这样的槿喜欢上角时,霜月也只有满心的祝福。他真的不明白执着不愿放手是什幺样的心情,对他而言,再怎幺宠爱的孩子,只要他们有更好的去处,他都会直接放手。
「好,我想去。我们可以顺便买些礼物给看家的角跟葵吗?」槿开心的点头回应。他总是很照顾霜月的其他式们,不争宠、撒野。让霜月很放心将新来的孩子交给他,放心的将家里的大小事交给他。
「现在的你可以再任性点也没关係,有点小任性也很可爱。」霜月的脸上出现了难得的笑容,这让槿看的入迷了。霜月非常的冷豔,平常总冷这一张脸,但笑起来时其实非常的温柔美丽。看着一脸傻呼呼的槿,霜月的笑又更深了些。
槿也不是一开始就这幺的成熟懂事,刚捡回来时任性的不行。冲撞其他式只是基本,捉弄、排挤新来的式更是常在上演。但那时他渴求的,不过是想独佔霜月的关注眼神。挣扎努力后,发现霜月于对他的任性,表情常有掩不住的厌烦。且经过几次狠狠的处罚,他也渐渐死心,甚至开始忤逆霜月。
有一天,他不慎落入其他妖怪的手中。狐妖的身体非常妖媚美味,常常会成为其他妖怪的目标。这一次任性造成的意外,让槿深深的感受到霜月对他是多幺的保护及疼爱。
短时间内就被折磨到不成人形的槿,没想过霜月会来救他。他最后的记忆只有对主人说了非常任性的话,随后头也不回的跑出家里。甚至赌气之下故意忽略了平时被叮嘱的,不可以离开的範围。最后的,只有主人看着自己冰冷的厌烦眼神及表情。“这样的主人不会来带我回家了吧?”用仅剩的理智反省自己的不知所谓,但似乎都已经太迟了。被残忍对待后,才真切的体会到主人有多温柔。虽然调教、处罚很难熬,但跟现在的折磨比起来,那些根本都是小甜饼。
第一次体会到绝望的槿,看见浑身浴血的大妖站在自己眼前时,早已被折磨到流光了的眼泪再次决堤而出。死死的抓住霜月的脚,说着不会再任性,颤抖、无力的祈求着霜月如果└】..不要丢掉自己。
「傻瓜,要丢掉你就不会来救你。对不起,是我不好,我来的太晚了。你一离开结界我就追上来了,但还是来不及。对不起,没有保护好你,让你受到这些伤害。已经没事了,我们回家吧。」浑身血气透出极度杀意的大妖,眼神却非常的柔和。沾满血的双手,非常温柔的抚摸着槿。瞬间驱散了槿所有的害怕与恐惧,彷彿连身上的疼痛都一起痊癒了。
满身肃杀之气震慑了整座雪山,为了一名式神诛杀了恶名昭彰的山精一族。霜月的事蹟传遍了山上众生的耳朵,从此没人敢再打霜月式神的主意。
那件事后,霜月没再强迫过槿进行任何的调教或处罚,只是好好的养着、好好的宠着。从此槿开始稳重了起来,直至身体、心上的伤被霜月仔细的治癒后,才主动恳求着霜月接受他的服侍。霜月也以渐进式、缓慢的进行着调教,直到养成了现在这贴心可爱的样子。
从回忆中回神,霜月看着眼前懂事的槿,最初那个娇气的孩子好像是假的一样。直至现在,霜月还是感到有点歉疚。是他没尽到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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