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信从树丛里一跃而出,用布袋套出青年的头,把他推倒在地,一系列动作一气呵成,迅速无比。在青年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韩信已经把他的两只手都捆了起来。
为了防止他喊叫,被过路人听见,韩信直接脱了青年的一只袜子,塞到了他的嘴里。目不能视的青年拼命挣扎扭动着,韩信一拳一拳地打着,没有用上他的武艺,只是纯粹的发泄。
青年拼命地摇着头挣动,却是徒劳无功,只能无力地蹬踏着腿,企图反抗。在两人的不断撕扯之间,青年的长襦腰带掉了下来,衣襟敞开了,他白皙结实的胸膛裸露了出来。
屠夫青年少时就比别的男孩长得要白,身形也壮硕,长大之后脸部虽然晒黑了,身体却仍然像少时一样白。
虽然肌肤白皙,却有着饱满的胸肌,腹部也有着结实的肌肉块,这是男人的身体。因为青年的挣动,那不断起伏的胸膛向上挺着,粉色的两点茱萸俏生生地立着,那粉嫩的颜色及其的招人眼。
韩信不禁想到,小时候不小心窥视到的亭长和老婆的亲热过程,忍不住伸出手揪住那粉嫩的两点,揉搓起来。身下的青年,被韩信诡异的举动惊住了,更加用力地挣扎。韩信直接把短刀拿出来,把冰冷的刀柄向青年胯下的位置移去。
青年的短裤只是用一根绳子系着,轻易就褪了下来。冰寒的透着恶意的刀柄碰触到青年那颤抖的ròu_bàng,他瞬间就安分了下来,一副瑟瑟发抖任人施为的模样。
柔软的rǔ_tóu在韩信粗糙的手掌中不断被蹂躏,从一开始的嫩粉色,逐渐变成了艳红色,那诱惑的颜色让韩信忍不住把嘴唇凑了上去。殷红的肉粒在韩信的唇舌之间翻滚,被吮吸噬咬得更加肿大,像是两颗红枣一般。韩信伸手毫无顾忌地掐弄着他饱满细腻的胸肌,虽然这人很可恶,但是胸真的很好摸,不仅大而且还很有弹性,让人爱不释手。
每次韩信咬得用力的时候,青年就会抖得更加厉害。他不知道这个怪人是谁,也不知道自己为什幺会遭遇这些,他只是很害怕。
韩信也觉得很奇怪,明明这是一个男人,他却觉得激动不已,甚至胯下的那一根都开始有了热度。这是怎幺回事呢,这家伙又不是女人。
rǔ_tóu已经变得鲜红欲滴,两颗红枣颤巍巍地抖动着,乳晕周围全是牙龈,白皙的胸肌上都是手指搓揉掐弄的痕迹,青年现在看上去完全是一副惨遭蹂躏的景象。
韩信有些不知所措地掏出自己的ròu_bàng,那里已经昂扬挺立了,他愣了愣神。随即他把ròu_bàng靠近了青年的rǔ_tóu,用硕大的guī_tóu抵着那红肿的rǔ_tóu。
不断地用ròu_bàng搓揉着那已经红得破皮一般的rǔ_tóu,韩信感受到了以往一个人自渎从未感受过的快感。紫色的guī_tóu顶弄着那柔嫩的rǔ_tóu,青年开始了细小的反抗,他扭着胸想要逃离这可怕的触感。却被韩信固坐在了他的腿上,固定住他,不让他移动。
青年细微的扭动只是给韩信更加增进快感而已。韩信把ròu_bàng在青年的胸肌和rǔ_tóu上用力摩擦着,红枣般的乳粒在ròu_bàng的蹂躏之下,撵弄摩擦得比之前更大,看上去更加红艳诱人。白皙的胸肌被摩擦得泛出片片红晕,韩信狠狠地戳弄了一下那带给他无上快感的殷红rǔ_tóu,随后射在了青年的胸口上。红枣般挺立着的rǔ_tóu被大股大股的白色粘液覆盖,显得分外sè_qíng。
一击打晕了青年,韩信把他的头套和嘴里的袜子拿了下来。他清楚的看到了昏厥过去的青年的样貌,是那个不可一世,让他遭受胯下之辱的男孩。
明明只是想要狠狠揍他一顿的,为什幺自己会做出这种事情。韩信有些茫然。
他解开捆住青年双手的布条,把蒙头的布袋拿走了。至于青年,就那样被喷了jīng_yè,裸着胸口,半褪着裤子,被扔在了僻静的小树林。
大约半个时辰过去,屠夫青年才悠悠醒转。他难以置信地望着自己的胸口,那恶心的味道,还有疼痛得碰都不能碰的rǔ_tóu,让他明白了自己的遭遇。他是男人,遇到这种事情根本不可能和任何人说,只能用找了块破布想擦干胸口毁灭痕迹,谁知那rǔ_tóu已经被蹂躏到了极点,轻轻一碰就剧痛无比。
他忍着疼勉强擦掉了大部分jīng_yè,rǔ_tóu上却还有着白色的残留,变得像是甜食糯米枣一样。他忍着衣服摩擦rǔ_tóu的疼痛,要赶到隔壁镇上去杀猪,耽误时间太久了会影响家里的生意。
牛车慢慢地离开了小树林,风吹过层层叠叠的叶子,发出沙沙的声音,这里又恢复了往日的宁静,仿佛什幺也没有发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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