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具用在他身上。他强迫斯诺射给他看,直到斯诺那里红肿着,什么都射不出来。
后半夜,斯诺趴在地上奄奄一息,而阿尔方索西装周正,甚至连一丝褶子也没有——有一次斯诺不小心射在了他的西装上,他就强迫斯诺将那些东西都舔干净。
他理了理衣服,起身就要走,这时,斯诺伸出手拉住了他的裤脚,“不留下来吗……留下来吧……”
他将裤脚从斯诺手里抽出来,抬脚,高级皮鞋坚硬的鞋尖顶着他的下巴,“还没有爽够吗,下·贱的东西。”
斯诺墨绿色的眼睛失着神,对着虚空喃喃说,“我爱你呀,阿尔方索。”
阿尔方索冷哼一声,就起身离开了。
在亲王走后,强尼推开门进来,里面的一幕让他觉得全身的血都凝固了。空气里弥漫着□□后的味道,那个曾经那样高贵的人,正赤·裸地趴在地上,触目惊心的伤痕像一张网,将他白皙的身体罩住。
鬼使神差的,他不想让人见到他这副样子。他没有叫专门清洗的仆人过来,皱着眉,上前想抱起他,将他抱到浴室里清洗一下。刚一碰到他的身体,他就剧烈地颤抖着,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别怕。没有人会伤害你。”
他依旧难受地轻轻扭动着,强尼听到似乎有些隐约的奇怪响声。他疑惑地四周看了看,没找到任何发出那种声音的东西。然后他难以置信地凑近斯诺……声音是从他身体里传来的。他突然就明白了,颤抖着伸手,小心翼翼地探进他的身体……当够出那个还在不停震动着的东西,手下的身体突然像是松了口气,昏了过去。
为什么……要这样对他……
他发泄般的将手里的东西狠狠扔出去。
看着他月光下苍白的脸,将拳头握得死紧。
法国普罗旺斯的一望无际的向日葵田深处,坐落着一家中外闻名的疗养院。圣雷米疗养院。这里,风景优美,四周环绕着层层叠叠的金色向日葵和十里飘香的薰衣草。这里曾经是梵高创作鼎盛时期的摇篮。梵高画里明艳的向日葵和纠缠交织的蓝,都是源于这里。
乌迪尔斯坐在红色的兰博基尼里,脑门在阳光下闪闪发光,手里的望远镜不停地调整着焦距。说实在的要不是丽莎只有这个型号的车,他才不想坐在颜色这么骚包的车里。
镜头里,远处的疗养院二楼的一扇窗子前,坐着一个淡黄色长发的女人。女人看上去三十多岁,但并不显老,并且举止优雅,风韵犹存。
凯瑟琳,就算已经是这个年龄了,她还是那样美丽动人。
身份确认完后,乌迪尔斯开心地打了个口哨,口哨吹得不太响,听起来有些猥·琐。
他对坐在身边的管家说,“看到了吗,就是她。”
一旁的管家将望远镜从眼睛上拿下来,“看到了,阁下。凯瑟琳公主还是那么美丽。”
红色的兰博基尼缓缓发动,驶离这片花海。
深夜的圣雷米,薰衣草的花香四处浮动着。穿着白色制服的护士一间一间地察着房。
“布鲁斯先生,您该睡觉了……好的,明天给您摘一朵最漂亮的向日葵……快睡吧,晚安。”护士甜甜的声音在走廊里回荡着。
“凯瑟琳女士……已经睡下了吗。”她望着床上凯瑟琳的睡颜,“晚安。”说完帮她关上了灯。
听着护士离开的脚步声,窗外攀着的一个黑色的人影悄悄打开了窗。月光下,凯瑟琳睡相恬静。那人站在床前,从身后摸出一小瓶喷雾,对着凯瑟琳的脸轻轻喷了两下。然后,他将登山绳绑在凯瑟琳腰间,小心地将凯瑟琳送出窗外……
第二天清晨。“院长!凯瑟琳女士失踪了……”圣雷米里传来护士小姐的喊声。
匆匆赶来的白发院长扶着脸上的老花镜,“昨天她还在吗。”
“昨晚我查房的时候还在的,今早就不见了。”
“不要慌,马上报警。联系摩纳哥王室。”院长吩咐道。
“呃。好,我马上去办。”
波尔多的酒庄里,管家换下了黑色的紧身夜行衣,看了看怀表,吩咐厨房为阁下做早餐。
睡在客房里的凯瑟琳在那天晚上醒了过来。
她太阳穴突突跳着,她揉了揉太阳穴,蓝眼睛仔细打量着这个房间。她记得自己昨晚睡的并不是这张床和这个房间。可现在自己就在这个陌生的房间。
“你醒了。凯莉。”身后传来一个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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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下节预告:乌迪尔斯想在凯瑟琳那里得到保险箱的钥匙,可事情进展并不顺利,安娜得知凯瑟琳失踪后,找到斯诺,“我想出去,找妈妈。”
☆、疯子与念头
凯瑟琳回想着这个有些熟悉的声音,是谁呢……她皱着眉回头,看到门口站着的男人。男人光秃秃的脑门在柔和的灯光下也反着光,他正笑眯眯地看着自己。
“……你是……乌迪?”凯瑟琳蓝眼睛里有着吃惊的光。
“凯莉,真是难为你这么多年还记得我,哈哈哈,我亲爱的妹妹。”乌迪尔斯哈哈笑着,“凯莉,你饿吗,要吃饭吗?”
说着,管家就端着粥进来,将粥放在桌子上,就出去了。
“乌迪,我为什么会在这里。”凯瑟琳皱着眉头问。
“凯莉,我想你了,就请你来我这里住几天,不用怕。”乌迪尔斯笑眯眯地说,“我是你的哥哥,你不用这么紧张。毕竟,我和安迪那个伪君子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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