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过去,背靠在大班桌上,正对着赵石:“我来和你说一声,接了个案子在x市,约摸着要呆一周,下午就走。”
赵石浑不在意地回答:“电话说声不就好了。”
周屹咂咂嘴:“真是无情,我要一个星期不在呢,也不说些好听的?”
“别把自己搞得像个娘们。”赵石瞥了他一眼。
周屹一愣,牵了牵嘴角:“那我走了。”刚一转身,便被赵石一把拉了过去,周屹跌坐在他身上,抿着嘴朝他笑。
“几点钟走?”
“两点半的飞机。”
“那得抓紧点。”
两个人随即纠缠在了沙发上。周屹抓住赵石伸下自己腰间的手,定定地问他:“我不在这一个星期,你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赵石有些不悦,伸手要解。
周屹推开他,站起就走,又被赵石一把拖了回来。
“你跑到这里来,又矫什么情。”赵石神色有些不耐。
周屹伸手摸了摸他的脸,定定地看着他,便是不语。赵石叹了口气:“知道了。”
周屹笑了,拉下他的脑袋,咬了咬他的耳朵,轻轻问:“真知道了?”
赵石不耐烦地一把将他重新推倒在沙发上,恶声恶语说:“看你这会服侍得老子爽不爽再说。”
周屹半倚在沙发上,抬腿轻轻踢了踢赵石的小弟弟:“爽吗?”
赵石咬了咬牙,在他耳边说:“待会你可别像在家里那样叫得那么浪,办公室的隔音效果可不好。说不定好多只耳朵贴在门缝听呢。”
周屹斜勾了他一眼:“赵老大也别喊破了喉咙。”
赵老大受不了这挑衅,果断地雷厉风行起来。周屹隐忍着,咬着唇,情动时浑身不住地颤抖着。赵老大一把掰过他的脸,吻上了他的唇。周屹急促地回吻,热情激烈,碎碎地呻吟融化在彼此口中。
“老大。”有人敲门。
“老大。”有人再敲门。
“老大。”有人锲而不舍地敲门。
赵石暴怒地抓起桌上的什么东西狠狠摔到门上:“滚!别吵我!”
门外的人惊恐异常,立刻拔腿就滚。
赵老大欲再战江湖,周屹却捧着肚子笑场了。赵老大脸色不豫:“给我正经点。”
周屹笑得眼睛波光潋滟,份外撩人,他装模作样地看了看表:“我要走了,没时间了。”
赵老大头拱地地干起活来,恶狠狠道:“这由不得你。”
活干完后,周屹利索地穿好衣服,赵老大还像条耕牛在沙发上喘着粗气。周屹拍拍他的脸:“赵老大,老实点。”
赵老大掀了掀眼皮,非常没人性地打发了句:“滚。”
周屹俯身啄了记他的唇角,挥挥手走了。
走出来时,正听到张龙一脸委屈地控诉:“你明知道,还让我去敲门!”
军师笑得不怀好意:“你不敲门,我又怎么会确定。”
周屹嘴角抽了抽:“诸位好雅兴。老大醒来后,一定有赏。”
张龙默默流泪。
作者有话要说:下面日更不了了。。。。最近忙。。。存货也用光了。。。真惨。。。。。
十四
周屹在x市的案子并不顺利,僵持了三天,没有一点进展。这是一场商业诉讼,被告的代理律师在这一领域首屈一指。周屹本还想找许莫叙叙旧,奈何许莫到农村考察工作去了。电话里他又恢复那嬉皮笑脸,插科打诨的样子直叹有缘无份,让周屹务必多留几天,等他回来诉诉衷肠。
周屹总在晚上睡觉前给赵石打个电话。赵石或者在外面和一帮兄弟喝酒,或者在家看动物世界,生活倒也真是可圈可点。两个男人又没什么电话粥可煲,赵石不耐烦了:“没事打什么电话。”再加上周屹后面确实忙,而且强攻不下,有些焦头烂额,电话便也懒得打了。
到了周末,案子居然还是没有进展。随行一群人提出出来放松放松,抒解一下压力,周屹便一起去了家酒吧。酒吧里音乐鼎沸,灯光光怪陆离。同行的律师有进场子跳舞的,有勾搭美女的,有三三两两行着酒令的。周屹一个人坐在吧台前,自斟自饮。这时放在吧台上的手机亮了起来,唱起了歌,一个人的名字一闪一闪。周屹笑了。
他拿起电话走了出去,选了个稍微安静点的角落,靠在墙边接听起来。
那边的赵老大明显不耐烦了:“怎么这么久才接。”
周屹开着玩笑说:“看到赵老大的电话,诚惶诚恐,受宠若惊,老半天才回神过来,这不能怪我。”
赵老大明显不信:“你小子不会瞒着我在外面鬼混吧。”
周屹笑:“哪能啊,赵老大,我是这种人吗?你不能把别人都当成是你一样的人呀。”
赵老大冷哼一声:“是谁借着酒装疯卖傻爬男人的腿。”
周屹脸一僵:“怎么,赵老大,你是在控诉自己吃亏了?”
“别说我事先没警告你,周屹,你和许莫的事我还没和你好好算一算。”
“你今天是来找茬的吗,赵石?”周屹冷了脸:“许莫的事我和你解释过了,你现在什么意思?”
赵石沉默半晌,硬着声音问:“我听说他调x市来了,你这次见他了没有。”
周屹随即领悟过来,不自觉抿了抿嘴,他轻飘飘地说:“我倒想见来着,人家下乡去了,你没看新闻。哦,你只看动物世界。”
“给我赶紧滚回来。”赵石咬牙切齿地说。
周屹叹了口气:“这个还真没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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