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找男人了?他又去找了谁?
一连串的疑问像洪水般涌进了溪月的脑子,还没等他想清楚,寒霄就冲了进来,不知是不是故意的,在路过溪月的身边时故意狠狠的撞了下他的肩,溪月吃痛的皱了皱眉,目光也随著寒霄看去。
梅蕊跟在寒霄身後,冲他使了个眼色,似乎是在叫他赶快离开,可溪月却没有看懂,愣是傻傻的站在原地,直到寒霄大吼了一声滚出去,溪月才仓皇的离开。
回到自己的寝房後,他怎麽也想不明白,自己到底又做错了什麽,为什麽寒霄又冲他发那麽大的火,这一想就是大半天,直到日落黄昏时,才回过神,终於长长的吐了口气,真是,干嘛想这些无用的事情,寒霄的脾气本来就是变幻莫测,尤其是对自己,看来,他今晚又该遭殃了。
果然,在过了一个时辰後,寒霄出现在他的视线内,脸上并没有露出太多的惊讶,反倒多了几分坦荡,他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定定的望著他,“寞风,他没有事吧!”
寒霄一步步的向他逼近,在走到他身前时,突然狠狠的扇了他一巴掌。
溪月被打的摔倒在地,头重重磕上了桌沿,一阵钻心的痛传来,他咬著牙,没有反抗,只是手紧紧捂著被撞的生疼的额头,感觉有温热粘稠的液体透过指缝流了下来。
流血了──
“你还有脸问?”寒霄丝毫没有顾及他受伤的额头,揪起他的领子就把他从地上拽了起来,
“你老实说,为什麽要杀寞风?”
溪月听的一头雾水。
要杀寞风?真是奇怪,他和寞风无冤无仇的为什麽要杀他。
啪──
寒霄又是狠狠的一巴掌,“臭婊子,你以为我什麽都不知道吗,那种毒极为罕见,只有皇宫中才有,而整个飘香苑,也只有你才有机会弄到它。”
“你、你知道?”溪月脸色突然变得苍白无色,他居然会知道那种毒?
“怕了吗?”寒霄缓缓的松了手,但下一刻又狠狠的将他推倒在地上,抬脚毫不留情的朝他小腹上踹了一脚,“既然怕了就好好的给我一个解释,告诉我这件事与你无关,不然的话──”
“不然的话……你会杀了我吗?”溪月带著嘲讽的眸中透出了绝望,这个男人,为什麽总是不分青红皂白的对他使用暴力,为什麽就不能好好的坐下来问清所有的事情,跟他在一起这麽多年,难道就不了解他是什麽人吗,他怎麽会用那麽下三滥的手段去害人呢!
寒霄微眯起双眸,沈默了半晌,突然冷冷的笑道:“我怎麽会杀你呢,杀了你太可惜了,梅蕊刚才对我说,说是昨天夜里,你是唯一进过寞风房间的人,而且还有几个小人也看到了,溪月,我给过你机会让你解释,可是你却不领我的情,一心想要寻死,但是我告诉你,我不好让你死,我会叫你,生──不──如──死──”
最後几个字,寒宵说的一字一顿,每一个字,都好像铁锤般狠狠的砸在他的心上,溪月闭上了眼睛,痛苦的将头转向了一边,“随你吧!”
寒霄心头猝然一震,那一刻,他觉得很失落很失落,说不出的酸楚在通过血液流遍了身体的每个角落。
恨意,突然火山般的从体内爆发出来,他这种满不在乎的态度,明显是在和他作对,明明只说一句什麽都没有做就能够解决的问题,他却硬是比肯说。
好,这可不能怪他,既然是他先挑衅的,那就不能怪他狠辣绝情了。
“来人──”寒宵一声令下,门立即被推开,从外面进来两名身著劲装的男人,“把这个人tuō_guāng了,然後绑到後院中,明天早晨召集全部飘香苑的人都去那里,我倒要看看,是你的嘴硬,还是我的手狠。”
tuō_guāng?溪月带著恐惧看著那两名朝他走过来的劲装男人,身体还是本能的做出了反应,一个劲的向後躲。
“不要、不要碰我,不要,啊──”溪月挥舞著四肢挣扎,可衣裳的撕裂声还是回响在房间中,没过多久,他就被脱的一丝不挂,被那两个男人扛著消失在了寒霄的视线中。
夜色,湿气很重,花草上都凝著厚厚的露珠,後院中立著一根水桶般粗细的石柱,石柱上刻著精美的龙纹,溪月就被粗糙的麻绳绑在上面。
他垂丧著脑袋,嘴唇已经被冻的发紫,浑身不住的打著颤,而且刚才那两个男人还会每隔半个时辰朝他身上泼上一桶冷水,有好几次,他都被冻得失去了意识,但很快又会被冻醒,娇嫩的肌肤哪里受的了这种折磨,他开始低低的呻吟,身体刀割般的痛著,再被冷风一吹,更是一种煎熬。
两条腿已经没了力气,身体不住的向下坠,全部的重量都压在粗绳上,湿淋淋的头发贴在惨白的面颊上,任谁看了都会心疼。
鸾夕阁中,寒霄慵懒的坐在精心雕琢的黄梨木椅中,悠然的饮著茶水,娈阁的管事冷秦枫坐在他对面,突然轻声笑问,“喂,我说,用不著这麽做吧,那个溪月虽说身体底子不差,可来到这飘香苑的时候也是遍体鳞伤,再加上你废了他的武功,身子变得越来越娇嫩,怎麽能受的了你那种折磨呢!”
寒霄放下杯盏,瞪了他一眼“那你要我怎麽办,寞风的事情已经在飘香苑传遍了,说什麽的都有,我总要给他们一个交代吧!”
“所以,你就找溪月当了那只替罪羊?”冷秦枫也回瞪了他一眼,“寒霄,你根本就是在报复,你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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