猾一样。”宁萧瑟不满的从中打断。
她听了哈哈大笑:“别说,你对自己的定位还蛮清晰的,这个词很适合你。”
短暂的沉默,应着阑珊摇曳的星与火。
入夜渐深后风相对从前密了些,撩着自然的气息拂面而来,这三言两语的热络将尴尬的局面打开,不再是之前捉摸不透的迷茫。
要说这两个人也怪,不联系呢,朝思暮念的想,联系到了又你死我活的掐,也许有种感情就是这样,叫这个世界只有我能欺负你。
顾清栀的笑明目张胆,宁萧瑟却在私下里暗藏,但这两人无一不是眉目间透出喜悦的模样,同样,也是这时,曾经初具萌芽的种子开始生花,或许年轻人就是这样,越是压迫,就越见长反抗的劲头。
有时会禁不起平凡,但能共同经历住外界阻碍的,只要不分散,就一定会坚不可摧。
“你……你爱我吗?”沉寂了有好半天,顾清栀突然见鬼似的冒出这么句话,许是需要人时刻给予安全感,这么多天不联系,他竟也没有说些好听的话安慰,心里不平衡罢了。
可认识了这样久,她就没听过宁萧瑟给过半句像样的心理安慰。
或许誓言太不值一提,又过于沉重,所以他从来不放在嘴上说,考虑了会,电话那头才传来他的声音:“对不起。”
“对不起?”她抬高了半个声调,又重复遍他的话,有不解,更是不可置信。
宁萧瑟好听的嗓音溢出声苏气满满的轻笑,紧接着他道:“是为这些天让你因我受委屈而道歉。”
他顿了顿:“如果我是一个能让你家里人满意的交往对象,那么就不会发生这么多事情了,但请你相信我,所有的问题我都会处理好,而且并不会等很久。”
不同于其他男人的或木讷或油嘴滑舌,你问爱不爱时,他就交差一样利利索索答爱,或是在爱之上又说些哄人高兴的假大空。
他从不山盟海誓,只会贴合实际的给你能听到,并且还能用脑子联想下去的未来。
顾清栀的心有些微荡,她眉头轻蹙,嘴微微一瞥就有些想哭。
这些天受到的打压太强烈了,搞得她想放弃又不能放弃,而不放弃又只能独自承受所有的压力,偏那头令她秉持执念的人又杳无音讯,怎能不让人心凉?
好在他都有计谋,并不是不在乎她,而是蛰伏着伺机而动。
她腿一划,将椅子的正对面转向屋内。
望着月光笼罩之下的宁小奥,安静乖巧,呼吸均匀绵长,栗色发柔软的垂着,睫毛像足了宁萧瑟般浓密,犹如羽扇。
忽的,这幅场景戳了她某根不正常神经,合着一直以来的疑问,脱口而出:“其实说来说去,从认识你到现在,我一直有个问题纳闷,今天,你能如实的答我吗?”
“嗯。”他轻应了声:“知无不言。”
顾清栀用指甲扣了扣睡裙,犹豫几秒,最后还是好奇心战胜了理智,没脑的提口就问:“宁小奥的亲妈……到底是谁啊?”
起了个头,没听到他的反驳,她索性壮着胆子一股脑说下去:“既然你为我们的将来做打算,那就要认真对待我,不能像现在这样稀里糊涂的,你的过去我不计较,但并不代表我不该知道,她是谁,什么样的相貌,性格,为什么离开你们,以后又会不会再回来,这些我……不可能一丁点都不在乎。”
她瞳孔的浓晕染着难以分辨的情绪,倒映着宁小奥的面孔,逐渐凝聚,凝结。
“这也是爸爸不同意的理由之一,他担心小孩子不接受我,还有未来或许会出现的复杂三人关系,但现在来看,首个问题算是迎刃而解了,至于后者,我在不在乎是一回事,但我了不了解又是另外一回事,毕竟我是有知情权的!”
与上次截然相反,这次他倒很迅速却坚定的给予了回答:“这件事……”
“恕我什么都可以开诚布公的摆到你面前,包括你想知道的组织内幕,只要你说了,我都会毫无保留的告诉你,但只有这件事,我不能说。”
瞬间,某处的委屈加怒火掺杂着攻上来,顾清栀怎么也想不通到底是什么样的人,能叫他这样深藏心底的维护,且这样爱她的儿子,于是脸一冷,语气淡着甩下句:“好,既然你这么说,那我还有什么好问的,怪我没有摆清自己位置,我不问了,更不去玷染你心中的女神。”
宁萧瑟是哭笑不得:“不要闹脾气啊。”
“我真的不能提起宁小奥的身世,这件事除了我几乎没人知道,你就只当他是我一个人的儿子吧,其他……不要多想。”其实他还觉得委屈呢!招谁惹谁了这是,明明自己也很需要人安慰的,现在还要受她的嫌弃,还误会他不正经,真的是……宁萧瑟望天,眼里就差点饱含泪水,边捂着瑟瑟发抖的心脏,边痛心疾首的摇头。
“这些天来我确实很想宁小奥,但有你在他身边,我不担心。至于你说的问题,你要相信我,过去我没有做出让你介怀的事,以后也不会出现让你介意的人,你放心,我和宁小奥只属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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