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翻看着一本用简体字书写的工作日记。
韩金这一看才真的是惊叹,齐鹏工作之细心,就连蚕茧什么季节品质好什么时候价格优都记录的一清二楚。还有他管理绸缎庄以来发现的一些问题和改善的措施都记录在册。可谓用心良苦。
等他忙完,已过了午时。本来齐鹏早就叫他不要等他,让她先用餐,但她却不理会他的好意硬是等到他忙完了才和他一起吃饭。
齐鹏又给韩金夹了一箸菜,“多吃点,我这里不比酒楼那里饿了随时都有吃的。”
“但这里有你在啊!”韩金抬头娇滴滴一笑。
齐鹏被这么噎了这一下,但回过味儿来却是满腹的香甜。随即猛扒了口饭,吃得无比酣畅。
饭后,韩金在齐鹏的卧榻上小憩了一会儿正想着让他也来休息休息,却不料瞧见齐鹏正在和一个女的拉拉扯扯。
只见那女的抓着齐鹏衣袖不撒手,嘴上还一边道:“齐鹏我终于找到你了,你不知道,至从你失踪后我找遍了流沙都没找到你,上个月听说你在这里,所以我就找来了!”
齐鹏皱着眉头一步步避让她的碰触一步步后退,一遍遍摇头。
韩金看明白了,这女的估计是齐鹏失去记忆变成奴役后的雇主。可一个奴役值得一个女的千里迢迢地找来吗?莫非……韩金心头一跳。沉着脸迈步走了过去。
“这位姑娘,我想你是认错人了吧!”话还没说完就不由分说地拉开那女子抓着齐鹏的手。
“你是谁?”那女子很有气势地问。
“我当然是,”韩金勾住齐鹏的胳膊,“他的媳妇儿。”
“你,你你……你……你们……”女子顿时不敢置信地指着他们,半天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这位小姐,我家相公自小便在北望长大,我们从小青梅竹马怎么会去你流沙,你可不是失心疯了,逮着好看的就说是什么齐鹏吧,告诉你我男人可不叫什么齐鹏,他叫穆鲲。”
那女子呆怔地看着我又看看穆鲲,口中呢喃道:“怎么可能,明明长得一模一样,这不可能,这怎么可能!”
“小姐,你请离开吧,不要打扰我们做生意。”韩金竖着眉不客气地赶人。
“你可知我是谁,竟然这样和我说话!”那女子认人不成,听韩金态度恶劣的赶人,顿时就恼了。
“我管你是谁,这里是本小姐的地盘,既然这里没有你说的那个人,就请你远远地离开!相公,咱们还做不做生意啊!”说着委屈地就要哭出来,“在这样下去我们就要成为北望城的笑话了!”
那女子气急,动了动嘴皮却没能吐出一个字来。看了看牵着韩金手的齐鹏,见他眼中确实没有熟悉的光芒,看着韩金的目光温柔缱绻,看着她却像看一个陌生人,且这人有本事经营这么一大家绸缎庄必定也不是那个呆傻的人。这样一想才悻悻地离开。
待那女子走后,韩金也不想去追究过去的事,只是立马就回了朱府叫来了上上下下所有的仆从向他们将齐鹏的名字还原为他的本名并叫他们守口如瓶,若有人问起不准提起“齐鹏”二字。通知完又跑去酒楼统一口径。这才坐下来喝了口茶,舒了口气。
韩金站在二楼的窗户边,望着天边飞升的云彩,笑了笑,正要起身,却见许久没出现的巴达突然站在她眼前。
“那女子是流沙的公主——沙雨。”他顿了顿又道,“消息称,那公主一直在寻找一名贴身仆人,据闻这仆人是这位公主在去年一次游玩途中捡回去的,因为有些呆傻,那公主心软,并没有让那仆人做什么下等的活儿,一直像亲人一样照顾着那个人。”
“那公主是个好人。”但即便如此,穆鲲也不过是个仆人,她这么上心,总让她觉得心里不是滋味。
巴达不说话。
“你快去散步消息就说那公主要找的人其实一直在流沙,这样一来她就会立马回去了。”
“是。”说完巴达就闪到阴影里不见踪影。此后那沙雨公主果然就带着人离开,再无消息。
因为这件事,之后的好多天穆鲲在韩金面前都小心翼翼的生怕惹她伤心。同时他连睡觉都感激韩金并没有找他追问,因为关于过去的五年除了刚来那一会儿记得比较清楚外之后的记忆都是一些碎片甚至根本就记不起那个什么公主。
韩金这些日子以来过得超级开心,每天都会收到穆鲲从绸缎庄请人送来的信纸。
上面有时写着“宝贝有没有想为夫啊?”,有时又写着“娘子,为夫想你!么么哒!”,有时又写道:“娘子你不要太累,为夫想你吃不下饭。”云云。
韩金站在柜台边看着手里的信纸,不禁摇头,不能再让他写了,再这样下去,他就会越来越会撒娇了,到时候她反而会招架不住。
又听崔茂将算盘拨得噼啪直响,她不耐地收好信纸,见又有客人到来忙不迭上前招呼去。
等晚上穆鲲一回到朱府,就兴高采烈地跑到了凝香院,将一篮子韩金喜欢吃的芙蓉糕送去。
走到门口,就见韩金正在和下人们一起打理花圃。他于是放慢了脚步,将芙蓉糕交给一旁丫头并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让她送到屋内,他则悄悄地靠近韩金身旁。
“这蔷薇开得不错,只是有些枯叶。”他说着伸手摘掉一片泛黄的叶子丢到韩金手里的木桶里后这才低头去看正专心除草的韩金。
“以后不要再写了。”韩金依然低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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