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体……他说的还真直白,原来又去泡吧了,平安倒是也没在意,只是觉得自己倒霉还得导车去工体。
“哦,知道了。”
任守那边的声音变得越来越嘈杂,乱七八糟的杂音混做一团,震得平安耳朵直疼,幸好两人的对话很是简短,可能也是因为那边的环境问题,任守先把电话挂了,平安看着自己的手机愣了下神,又把手机揣回了兜里。
莫锅子正拿着狗粮从医院后院喂完狗回来,平安看了看表,刚好到五点了,自顾自的收拾起东西。
莫锅子也迅速的收拾好东西,每次下班到点他都是窜的最快的那个,这次也不例外,他背好了包,冲着平安一眨眼:“平安小宝贝,爸爸先走了,不给爸爸一个飞吻吗?”
平安抄起桌子上的那包老鼠药,笔直的砸向了莫锅子的脸:“快滚。”
莫锅子赶紧跑了出去,等平安收拾好东西走出去的时候,早就看不见莫锅子的人影了,平安就一路撇着嘴无奈的走去了工体的路上。
路途并没有太过遥远,平安以最快的速度抵达了工体后,正想掏出手机给任守打电话,让他把钥匙送出来,结果才拿出手机,就发现一条短信,是任守发来的,他居然把酒吧的名字和地点都告诉了平安,还说到了报他的名字就行,侧面意思不就是叫你自己进来拿么。
在人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想到这平安又在心里把李发这个怂货从头到脚的骂了一遍,不得已又在工体找起那家夜店的名字,没费多少力气看到那个闪光的牌子后,平安想也没想的就走了进去。
二十多年,平安第一次踏入夜店这种地方,新鲜感超过了一切,和门口的人说了任守的名字,人家果然就把他放了进来,平安进去就东张张西望望,好奇的很,虽然里面的味道总让他感觉不舒服,但是他也能觉出不对来了,因为这里面只有男的没有女的,果然是不折不扣的gay吧,这回他是兴趣大打折扣,想着赶快拿了钥匙离开这破地。
绕过几个卡座,刚要上二层,就被一阵突然而来的音乐震得脑袋疼,下意识的往舞池望去,看见几个男的穿着紧身衣就走了上去,然后没羞没耻的在那扭动起来,平安实在看着恶心,赶紧跑到了二楼,找到了任守的房间,毫无顾忌的推门进去。
里面就坐着三个人正说笑,两个陌生的男人是平安不认识的,都穿着随意的休闲装,还有一个就是一身没来得及脱下工作正装西服的任守,任守见平安进来了,立刻起身拉着平安的一只手两人走出了房间,在二楼的走廊里把钥匙给了平安,还用手摸了摸平安的头:“早点回去,晚饭冰箱里还有些速冻水饺,你自己煮了吃吧。”
平安把钥匙搁兜里,抬手拍开头顶上的手,语气意外的有点闷闷不乐:“嗯,知道了,我走了。”
任守略微皱眉看着平安穿的单薄衣服,然后利索的脱下自己的外套,趁着平安刚转身披在了他身上,才放心的说:“回去吧。”
突然间身上多了一件不同味道的衣服让平安一愣,听了任守的话才反应过来,匆匆忙忙的就跑了下去,任守的衣服穿在平安身上有些大,不过他却觉得温度刚刚好,正准备赶快出去的平安才没走几步,就被舞池上的一个声音吓到了。
“哈喽宝贝们,有没有想我啊!”
平安立刻转身回头,使劲的盯着舞池上正在讲话的风s_ao男人。
“唉,看来你们都不想我啊,知心哥哥心都碎了,爸爸都被你们气死了。”
我靠!
这货除了莫锅子!还能是谁!?
作者有话要说:——内容放到这了!
平安听了他的话抬头白他一眼,就知道莫锅子嘴里吐不出什么好话来。
“你哪那么多小道消息,哥比哪天都正常。”平安懒得搭理他,跟莫锅子说话,就得他说十句你回一句,你要是回了两句,他准能逮到什么消息,然后加以扭曲,最后能说的不三不四。
莫锅子进来把东西全撂在桌子上,捧起他家大黄的鸟笼,一边看是一边说:“平安啊,别唬我,你那点小事情知心哥哥眼睛一亮,就能看出哪不对头来,你看看你最近两天,脸颊凹陷,两眼浑浊,印堂发黑,四肢贫乏,两耳略微失聪不说,嘴巴也越来越能掰扯,这不明摆着不对劲嘛。”
平安上半身都趴在桌子上,随手拨弄着小白的笼子,耳边全是莫锅子在那胡说八道,他也有一搭没一搭的回:“我还鬼上身了。”
这话一落,莫锅子立刻把大黄放回桌子上,和平安俩眼一对:“什么鬼?厉鬼艳鬼屎壳郎鬼?”
平安瞪眼:“呸,你才屎壳郎。”
莫锅子嘿嘿一笑,这才把他觉得奇怪的地方说了出来:“平安,你最近来医院的时间咋有点晚了,还有几次我比你还先到,你那几站地莫非还地铁出轨绕了几圈子?还是你背着哥哥干什么居心叵测的事去了?”
居心叵测?……平安又翻个白眼:“我能有什么居心叵测的事儿,大好良民一个。”
“你怎么就没有居心叵测的事了。”莫锅子做到对面的凳子上,笑的贼兮兮:“是不是交女朋友了,同居了?”
平安听了这话浑身都一激灵,不自觉的竟然把任守想象成一个女的,他那张大便脸底下配个凹凸有形的性感身材,简直天雷滚滚,自己差点被自己吓出病,对着莫锅子叫唤:“我哪来的女朋友,你还想给我介绍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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