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野站在观景台上对我大喊:“曾黎,我爱你,嫁给我吧。”
我几乎没有犹豫,挥着手喊:“好,我嫁给你,你快下来,这么大的风别着凉感冒了。”
我承认,我就是这么煞风景,回去的时候张路还取笑我们,说韩野之所以求婚成功,多亏了西北风的功劳,要不是风大天冷,说不定求婚会再次以失败告终。
韩野心中当然是有遗憾的,毕竟他精心策划了很久,却败给了狂躁的西北风。
为了弥补他心中的缺憾,我主动提出请他看电影,张路直翻白眼,说我一点都没有浪漫细胞,比如现在张家界天门山下大雪,我可以请韩野去山上看雪,还能一不小心就到白头。
我无力的躺在沙发里,抱着抱枕说:“我现在很懒,超过市区范围内的地方我都不想去,我已经大半个月没去出差了,估计用不了多久,杨铎就会从德国飞回来将我活烧鱿鱼了。”
张路忧心忡忡的看着我:“曾小黎,你该不会是有了吧?”
我和韩野都是小心谨慎的,根本没这个可能。
但张路是行动派,一言不合就溜出门去,再回来时手里拿了一盒验孕棒,以十分强硬的态度将我推进了洗手间,但是结果证明,我并没有中大奖。
喻超凡一直没回来,推脱说商演太多,张路竟然也信。
我和徐佳怡都是不信的,奈何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这种事情说多了反而不好,请韩野看电影一事也被张路给搅和了,她很快组了一个小小的团队,由谭君开车带着徐佳怡和齐楚,韩野开车带着我和张路。我们六人浩浩荡荡的朝着张家界天门山出发。
出发之前的装备也是齐全的,听说山上白雪皑皑,棉衣棉鞋保暖的一应东西都有,就连暖宝宝贴都在我们进入张家界时就在服务区贴上了,结果当天的张家界山下出太阳,我们都穿的很厚,最后都热到汗流浃背。
当天住在市区,我们找了一家口碑良好的店吃了一顿,晚上我想回去早点睡,张路却硬是要拉着我去做足疗。
听说拔罐能去除体内的湿气,足疗过后,张路好奇的拉着我拔罐,我当然是拒绝的,拔罐的疼痛,没拔过罐的人岂懂?
我和徐佳怡都看好戏似的看着张路脱了衣服,光着背趴在小床上,张路皮肤很好,后背光滑细腻,就连拔罐师都忍不住赞叹张路有着难得一遇的美背。
“老大,我打赌第一个罐子下去,路姐肯定会发出杀猪般的哀嚎,估计会把我们俩都咒骂一百遍。”
徐佳怡从身后搂着我,我戏谑:“岂止一百遍,至少一千遍,我想先撤一会儿,你在这儿看着,我稍后就回来。”
出门时,我果真听到张路鬼哭狼嚎的唱着,童话里都是骗人的。
韩野在隔壁,见我进来好奇的问:“张路在做什么?”
我往韩野身旁一坐,轻描淡写的回一句:“拔罐,都说了明天要上天门山看雪。她经不住别人劝说,硬要拔罐,我阻止不了,只好先跑了。”
齐楚听了脸色骤变:“拔罐这么疼吗?”
我大笑:“不疼,跟杀猪一样,反正我不疼。”
话音刚落,齐楚这个娘娘腔的家伙竟然以百米冲刺的速度逃出了房间,一向寡言的谭君都被逗乐了,我茫然的问:“他这是要去拯救英勇美少女吗?”
韩野摸了摸我的后背:“在你进来之前,齐楚预约了拔罐,说是要去除一下体内的湿气。”
我们哄堂大笑,十五分钟后,我看见张路像个老态龙钟的阿婆一般被徐佳怡搀扶着走了进来,眼眶都红了,指着我喊:
“你不是说跟蚊蝇叮咬一般吗?结果疼死老娘了,到底是谁发明了这么遭罪的除湿方式,老娘我宁可发霉烂死,也再也不拔罐了。”
我忍住笑:“一年拔罐两次对身体有好处,你要信我,拔罐也会上瘾的。”
张路抹着眼泪:“这么残忍的方式也就你们这些有受虐倾向的人才喜欢,反正老娘我是抵死都不拔罐了,再拔罐的话,老娘就不姓张。”
徐佳怡悠悠来一句:“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你这把年纪也该结婚了,以后跟着夫家姓也未尝不可,只是我觉得傅太太这个称呼太富态了一点,不好听啊。”
我一时间都没听出来有何不可,还是张路转过身去瞪着她:“是喻太太,喻超凡的喻,太太乐的太。”
徐佳怡小声反驳:“反正我徐半仙已经给你算好了,你这辈子只会嫁给一个男人,那个男人姓傅。”
张路急了,作势要打她:“傅少川跟我半毛钱关系都没有,别再老娘面前提起他,听到他的名字,老娘背疼。”
我们都心知肚明,谭君却出口揭穿:“我没听到佳怡说傅少川啊,傅少川是谁?莫非路姐也是先知?”
张路气的直跺脚,指了指谭君,又指了指徐佳怡,气的话语都结巴了:“你...你们...曾小黎,这就是你手下的兵,气死老娘也。”
徐佳怡指了指张路的后背:“路姐,你今天晚上应该要趴着睡,而且今晚不能洗澡,你确定现在要急火攻心燥热难耐吗?”
看着张路哼哼唧唧的惨状,退了拔罐这个项目的齐楚一直拍着心口感慨:“幸好有路路这个女中豪杰,不然我今晚也死翘翘了。”
张路拧着齐楚的耳朵:“小样儿的,你要拔罐怎么不早说,你是男子汉就应该打前站,不然我要你何用?”
齐楚立刻搀扶着张路:“娘娘慢点走,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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