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显而易见,两人在某个阴雨潺潺的深夜赤、裸相见了。
吕抑扬在扑倒徐再远的时候,忽然生出一种强烈的抵触感,他默默翻了下来,躺在一边,很深沉地问徐再远:“我俩真的相爱过吗?”
徐再远捂着脸,诚心实意地道:“你怎么能怀疑这个?”他心中苦的紧,一介画家贫瘠成这样也就算了,毕竟能同吕抑扬在一起,他宁愿甘守潦倒困苦,但吕抑扬怎么到现在还在摇摆心思呢?
“我觉得有点不对劲,我惦记的那个人,好像不是你!”
“怎么能不是我!”徐再远霍然而起,掰着指头算起来,某年某月某日在某处相逢,某年某月某日在某处一同作画,某年某月某日在某处一起拍照,某年某月某日在某处共餐……
吕抑扬纵然听得有些晕乎,但脑子依旧转的快,不冷不热地道:“我那张仿石涛的高价画你藏在哪里?”
“藏在哪里?”徐再远怒极反笑,他盯着躺在床上的吕抑扬,恨意昭昭地道:“我明白了,你还是忘不了南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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