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以为第二天我们就出发,我跟吴哲的事情要拖到演练回来了。但也不知道是心里有事,就特别有缘,那天晚上我跟李涯他们打牌回来,正好又看见吴哲。他跟齐桓两个在走廊边上一边抽烟,一边咬耳朵。
我从他们身边走过,心里有点不是味儿,这么晚了,吴哲能跟齐桓聊得这么起劲,可跟我打个招呼就那么敷衍。
队长!齐桓突然叫住我。我转过身去,吴哲正在跟齐桓挤眉弄眼。齐桓没搭理他,直接跟我说,队长,锄头觉得你们之间有些隔阂。虽然我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但你肯定不会为了点小事而排挤他……
吴哲一听,急了,马上说我没说排挤啊!
齐桓说,也不是排挤,哎呀,我就想不出什么词了,反正队长不带你去演练,就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走过去,问吴哲,你想得是哪样?
我知道这样问他有些咄咄逼人了,但他既然可以跟齐桓说这事,我想也不会介意我问。吴哲憋着张脸,估计是一时找不到委婉地说辞,索性破罐破摔,直接对我说,我想你是在回避我。
如果齐桓不在,我肯定要翻脸了,我回避他?我回避他?回来以后多少次他远远看见我就绕着走,多少次避无可避了点个头就落荒而逃,甚至上洗手间碰到只有我在,他小子居然还直接退出去不上了。吴哲你也ta妈太贼喊捉贼了。碍着齐桓在,我皱起眉头,说队里一共就十个名额,照你说,我回避的人多得去了。
吴哲盯着我说,你知道我什么意思,跟其他人没关系。
显然,吴哲比我要敢说,他这是当齐桓听不懂,还是干脆当他透明了?齐桓果然有些迷惑的样子,但还是好心地劝吴哲,锄头你至于吗,我埃尔纳都没去。
他这个安慰的话,矛头又是指向了我。我叹气说,十个手指都有长短,大队却让我必须给队员均衡公平的发展,我觉得均衡就是大家伙儿轮流参与,按照各自特长发挥。到了你们这儿,无论怎么安排都是一碗水没端平。
齐桓马上说,怎么安排都行,只要是队长的决定,我们都听。
吴哲沉默了一会,还是问,没有一点个人的因素吗?
我迎着他的目光,心里有些失望,原来他以为我因为个人原因,在假公济私。我无奈而坚定说,一点都没有。
齐桓拍了吴哲一下,说你这样我就不喜欢了,跟队长还说这种废话。
我伸出头,望着吴哲,说你不该这么猜疑我,我以为我们是活在一起的人。
吴哲不假思索地握住我的手,这是我们回来以后头一回身体的碰触,好像有股气,从我们握紧的掌心传出,撞开了我们之间相隔的那堵透明的墙。但我知道,那并非我们身上唯一的枷锁。无论怎样,他能想也不想,就跟我相握,我相信即便我们暂时无法轻松地相处,还是愿意跟对方一起活。
齐桓满意地笑了,说这才像话嘛。他左手搂住吴哲,右手搂住我的肩膀,我们三不约而同地笑了。我还是解释了下,这次的决定主要还是考虑到吴哲和三多刚从埃尔纳回来,留在队里慢慢恢复训练状态对他们更合适。而成才的枪法出色,又是从步兵团磕磕碰碰上来的,对步兵团的战士而言是最好的榜样。况且他的形象也很好。
齐桓开玩笑,说其实就是队长你说成才形象好,锄头不服气了。
吴哲马上澄清,没这回事!
我缓缓松开他的手,半开玩笑说,我觉得你形象挺好的,以后要是给女兵展示,准保带你去。
吴哲说,那得带齐桓去,往那一站就是特爷们的活标本。
齐桓谦虚道,我哪比得过队长啊。
我说,那你得问吴哲了,他不就觉得你比我爷们?
吴哲说,齐桓那叫纯爷们,队长你这叫型男。
齐桓问,那你自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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