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宁说放屁,老子现在一出去,有妞儿都哭着求着要跟我,甩都甩不掉。当然,跟齐桓是不能比的,对了齐桓,你那俩马子还等着你吧,痴心不悔的。
齐桓睡我上铺,干咳了几声,说队长在这,你小子还口不择言,什么马子啊,那我过去的同学。
我抬腿,踢了踢上铺,说就那每个月风雨无阻的情书,还害什么臊。
齐桓说,又不是我让她们寄的……
马健他们说,这叫害臊?这叫显摆!齐桓,你别太过分了哈,我们这还有没尝过荤的处男,你别刺激人家。
谁啊,谁处男啊
成才吧,成才你老实坦白了。
成才装睡不吱声了。其他人终于发现聊资了,七嘴八舌说,成才,这可不行啊,都二十好几了,不泄泄火,回头可不憋出病。回头哥带你去开荤。
薛刚说,你们别说,咱队里肯定也不止成才一个。
许三多嘛,他们老乡。
还有吴哲啊!
对对,还有吴哲。
马健说,不会吧,吴哲看着不像啊
你什么眼神啊,吴哲绝对是!不信你问齐桓,要么问徐宁。
齐桓大概怕把话题引到自己身上,也装睡了。徐宁是吴哲室友,这时候就挺身而出,说我敢打包票,吴哲肯定是童男,这小子自己都不怎么打炮。
啊?不怎么?我还以为他不会呢。
徐宁接着说,我也以为阿,不过最近好像开窍了点。
薛刚又说了,我看吴哲最近有点不大对头。
马健说,你也瞧出来了?!
“睡着”的成才也加入八卦大军,说你们都这么觉得啊,我是说吴哲有些魂不守舍的,三多还非要说没有。
徐宁,你有什么小道消息,别藏着掖着了!
徐宁说,那还用说,必须有意中人了,一到晚上不是叹气就是发呆,要么就躲在卫生间打飞机,嘿嘿。
他笑声猥琐,激起我一身鸡皮。他们聊起劲了,对吴哲坠入情网的事分析来分析去,最后简直盖棺定论。我有些恍惚,一时间觉得他们旁观者清,他们的分析都是对的,吴哲喜欢上一个人了,但他们都不知道,那个人应该是我。这个结论让我兴奋,我甚至想明天最后一天表演完了,立马回到a队,我要吴哲找来,告诉他他太傻了,干吗要压抑自己的感情,我想把他压在床上使劲亲。
第二天早上起来,队员们对昨晚的聊天内容绝口不提,我发现他们不过是找个谈资,只有我一个人地放在心上了。这时候我清醒多了,已经能分辨出他们聊得兴奋时那些个添油加醋。
但任何小道消息也都不是空穴来风,至少我的队友一致认为吴哲最近的状态跟过去不一样了,我不敢说这种状态被称为是“喜欢”上了,但我肯定已经扰乱了他原本平静如一汪湖水的心。
我们演示完最后一项科目狙击,反响格外好。我想既然是为了明年招兵买马准备,索性乘热打铁,临走前在礼堂开了场总结汇报。我先大致介绍了老a的情况,当然牵扯到a大队职能和工作性质中保密的部分,就不能多说了。我对底下坐着的一群壮怀激烈的步兵兄弟们说,别人说老a是兵王,是步兵的巅峰。评价始终是他人的评价,这几天大家看下来,对于我们,你们肯定也有自己的评价。我很高兴能跟大家做这个交流,因为我个人一直认为真正的兵王是大隐隐于市,必定在在座的各位当中。
我把成才叫起来,告诉他们成才跟我都是从步兵团,从士官开始出去的。我让成才跟大家讲几句。这小子现在很不错,即兴发挥,说得也头头是道,甚至也不介意把他过去的失败给大家引以为鉴。我现在有些感谢许三多傻气的执拗,让我能抛开成见,对成才重新评估。他最后对他们说,不想当元帅的士兵不是好士兵,但如果连一个士兵都当不好,更别提什么元帅了。我过去曾经一心望着远方,以为那才是我要走的路,结果脚底的路没有走好,结果就被打回去了。我有个战友说,步兵就是一步一步走出来的兵,我们得把每一步都走扎实了,才能走到更远的地方,这是我重头走了遍以后最大的感悟。
说得好!
人群里突然有人喝彩,我望过去,看谁人在哪带头鼓掌。那人已经站起来了,用力地拍着手,大声笑着。我不禁也站起来,整个礼堂像一片绿色的海洋,而我跟那人隔海相望。他还是这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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