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干净后,自然得晾晒在外,长安还未进入盛夏,一晚上估计干不了,还能挂半个白天,算算父亲过来的时间,应该能赶上让他撞见这套衣裙。
崔清曾想过自己穿上,但她毕竟在孝期,无缘无故穿母亲的衣物,心思太露,不符合十三娘一贯的人设。
望见这一系列手段,叶雨时不得不感叹,[换成我们男人,哪里会想那么多。]
[直接上去硬刚啊!]
[女人就是容易想太多。]
“你们知不知道,”崔清面无表情地在脑海中道,“女人最讨厌男人的第一句话,就是----你想太多了。”
[原来如此。]
[受教受教。]
“我不是在教你们!!”面对这群听不懂潜台词的直男,崔清简直不想说话。
次日一早,崔巘带新娶妻子郑氏以及小厮丫头们乘坐马车前往郡公府,及至府前,不少车马停于道上,小厮先拿牌子去敲府门,来了个门房引路,大门嘎吱嘎吱开了两扇,马车一路驶入,及至主厅堂,郡公与杨夫人已接到消息,到厅堂见客。
按理来说,崔巘不过是个荥阳长史,相当于荥阳这个地方的秘书长,不算大官,然而他的弟弟崔峻乃左司员外郎,父亲为邓州刺史----相当于省长,爷爷是广州都督,而他们只是博陵崔氏二房当中的一支,况且五姓七家同气连枝,联手垄断了朝堂上近一半的势力,由不得他们不重视。
寒暄几句后,崔巘试探道,“小女被我阿娘惯坏了,这阵子真是劳烦郡公与夫人照看。”
一旁的郑氏抿起红唇,没有说话。
他话里透露出想接崔清回去的意思,然而郡公李休道却左顾而言他,没有接话,这个架势很明显,他们想留下十三娘。
崔巘想起弟妇所告诉他的,关于李玦中毒、崔清银簪一事,昨日晚上,他又问过大郎,大郎一门心思放在学习上,人情世故并不看重,只瞧得出十三娘一心想回家。
尽管心中疑虑,但他好歹做官多年,面上并没有显现出来,顺口接几句话,提出想见一见崔清。
“我让翡翠请她过来,”杨夫人道。
崔巘注意到她眼睛无神,越发疑惑,“没得劳烦夫人,可否留个丫头指路?”
虽说男女有别,可毕竟是打断骨头连着筋的父女,杨夫人断没有阻止的立场,慢慢笑道,“自是能的,翡翠。”她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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