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凌现在其实是一点也不恨商应容的,他到现在这个年纪,因著历程,就算回顾过往,他也能理智看待问题。
关於和商应容的纠葛,坦白说,爱不爱谁都是个人的选择,是自己的决定,所以怪罪对方是最不可行的方式。
感情这方面,关凌一点也没觉得商应容辜负自己,这个男人只是忠於了他自己的yù_wàng;不过撇开感情,关凌觉得现在商应容是无权利要求什麽的,所以对於商应容的吃醋或者暗中的c-h-a手他事的管束,他反感得很。
他不觉得商应容有这个权利,哪怕他对商应容妥协了不少。
所以这天他跟张麒约好吃饭,刚进店门就看到商应容和商凌,姜航也在的时候,他是下意识相当反感。
他打了电话叫张麒从店内出来,表面不动声色跟这三人接近,微笑地聊著天,等张麒出来,就带了人另找地方吃饭了。
车上关凌脸有点沈,张麒伸过来握他的手,叹气说:“你不高兴就说,干嘛青著脸。”
关凌扯了扯嘴角,“说了管用?”
“不让你跟他们说,跟我说,我这管用。”张麒淡淡笑了一下,放开关凌的手,从口袋里掏出小盒子,里面装的是关凌这些年喜欢的一种蓝色的玉石,“前几个得的,你看看。”
关凌笑了一下,接过盒子,和张麒拿过来的放大镜,欣赏起纹路来。
张麒位居高位,但一直没有结婚。
这也是容广那位大老板对他如此忌讳的原因,因为他曾对众坦言说过他这一辈子都不会结婚……
更让商应容更忌讳的是,张麒相当保护关凌的隐私,除了个别人,并没有多少人知道他跟关凌的关系有多密切。
而很显然,关凌喜欢这样的张麒,所以张麒偶尔与他见面,每次他都不会拒绝。
时代在变,在宽容的社会里,越来越多的人忠於自我,关凌就算年纪大了也不是老古董,所以不会劝张麒找伴或者结婚生子之类的事,他跟张麒也并无太多暖昧,至少他们不会接吻更不会上床。
亲密──也顶多是握个手,给对方夹个菜。
关凌对比他年纪小很多的张麒也是比较照顾的,再加上张麒对他也好,关凌也乐於回馈。
人生到他这个份上,真心真意都是值得珍惜的,他不会因为商应容不高兴就放弃这些属於他的。
人就是这样,再看得开,也希望有得到。
关凌吃完饭并没有回去,晚上带著张麒去了何暖阳家吃饭,也让张麒指点了何鑫一些事情。
几人聊天聊到半晚,关凌也就在何家睡下了。
张麒忙,第二天晚上就走了,关凌送他上了机,也没有回去,去了何暖阳那。
两个小的也知道他在生气,可能也知道殃及池鱼的厉害了,不再打电话过来劝他。
关凌对他们自然是包容疼爱的,但做孩子的也得有分寸,当长辈的,疼爱他们是义务,但这并不代表他得由他们摆布。
何暖阳尽管收了姜航的礼,做了上次的劝说,也觉得他付出了努力了,所以关凌不回去他也没再说什麽,李庆更是因为吸取了几十年的教训,一点也不想管关凌的事,相对劝关凌的麻烦,他宁肯容忍关凌多住几日。
关凌在何家一住就是半个月,直到年老记x_i,ng不好的他忘了前阵子发生的事,才带著阿清去了容广开会。
开完会,商应容说让司机载他们一起回家的时候关凌点了头,也就这样跟商应容回了家。
而这也是他们这些年的相处,其实只要商应容不靠近他,他们就可以这麽断了,彼此过自己剩下的人生,而不是非得在一起,有时候还要忍耐对方。
关凌早上醒来时,拉开了商应容搭在他腰上的胳膊,打了个哈欠,披了件外套去花园散步兼照顾他的花草。
他没在的这段时间,花草们应该是每天都有得到照顾,一派欣欣向荣的景象。
关凌恰候它们一早上,裤脚也被露水打s-hi了,进门的时候打了个大大的喷嚏,他想著冲个热水澡活下血脉就没事了,也没多上心。
洗完澡出来,餐桌上已经有营养粥和包子,粥可能是商应容做的,味道跟佣人做的不一样,不是太合关凌胃口,关凌勉强吃了一碗就不吃了。
商应容见了抬眼,起了身,去厨房拿了另一碗过来。
关凌接过尝了一下,尝到了正常的味道,满意地舔了舔嘴,继续喝粥吃包子。
吃完他站著拿电脑处理了一下邮件,过了半小时,觉得肚子平顺了点,就在阳光窗那边的沙发上坐了下来。
只是没两分锺,商应容就拿了感冒药过来,关凌看了看是预防x_i,ng的那种,想了半秒,觉得自己这身体还是要注意著点,所以礼貌地说了“谢谢”就接了过来。
因著受了商应容的好,在商应容在他对面坐下後,关凌主动开了口,问他:“恒美的事谈成了?”
与恒美的合作案应该就是这几天在最後谈判,以往关凌倒是能随时得到第一手详情,只是近来放权於商凌後,这些事他就不怎麽关心了。
“今天下午就会达成最终共识,商凌到时会打电话给你。”
“你不去?”
“他能行。”面对关凌的讶异,商应容倒是相当平静。
关凌看商应容一眼,想到阿清最近跟他说的商应容已经逐渐放权给唐浩涛两个儿子的事,心里想著商应容是不是也想退休的念头,不过表面上他还是面色平静,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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