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龙一用热烈的拥抱迎接了她,亲着她的额头说:“婷婷,告诉你个好消息:咱空间里的石板地,又向外化解了半尺,并且仍然是从东到西。”
“什么?又化解了半尺?”
这一回,轮到亓晓婷大喊大叫了:“真的么?”
龙一笑着点点头:“我们已经有一尺宽的黑土地了。”
亓晓婷:“看看去!”
两个人手拉着手,来到田间小路上。
在小路的南侧,果然有一尺宽的黑黄色土地,上面的农作物迎风摇摆,展示着它们的勃勃生机。
“哇哦!是真的!!!”
亓晓婷高兴地摽着龙一的胳膊蹦了好几个高。
“怎么回事?”高兴过后,亓晓婷问龙一:“我什么也没做呀?”
“我也琢磨了,唯一能解释通的,就是打杀了煞胎,为民除了害。还为张老太太找回了走失的女儿。”
“这么立竿见影?”
“这是上天的公平,不亏待每一个正直、勤劳的人。”
“那以后,光做善事也可以把石板地化解开呀!”
“善事与捉妖齐头并进,不是更快嘛!”
亓晓婷幸福地望了龙一一眼,只见他正笑眯眯地望着自己,那样子,就像在欣赏一块小鲜~肉。
亓晓婷脸一红,正要闪身出空间,却被龙一拽住了,亲吻着她的额头说:“你身体已经恢复(蛇毒发作用药后两个多时辰就能恢复),这么大喜事,我们庆贺一下吧!”并低下头寻找起她的红唇来。
幸福溢满亓晓婷全身。但她很快冷静下来,挡着龙一的下巴说:“要是这样,往后,我多在外面做好事、善事,少来空间陪你。”
龙一一怔:“晚上你不练功夫了?”
“我可以在外面找地儿练,你也好自为之。把八龙坛送归棘津州后,见到我的父母,咱再说婚嫁的事。结婚之前,我们不可以在一起。”
龙一嘴一咧:“怎么又添上了你的父母?你乃穿越之人,再穿回去可不是一句话的事。”
“我不管。你是神龙,办法你想。反正不经我父母同意我不结婚。”
“送归方案里可没这一条?”
“我说了,不就有了吗?”
龙一??后脑勺,“嘿嘿”一笑,说:“依你,谁叫本君的命运掌握在你的手里呢?”
“你知道就好!”
亓晓婷说着,给了龙一一个亲吻,闪身出了空间。
龙一摸着被亓晓婷亲过的地方,喃喃说道:“要又不让,却亲吻人家,这不是钓着不给——馋人嘛!人类小丫头,真的有些看不懂!”
下午,言兰竹保姆的丈夫梅老头,赶着小驴儿车来接亓晓婷。
梅老头五十多岁,中等身材,穿着一件长棉袍。可能是怕冷的缘故,头上戴着一个棉马虎帽,帽檐拉的很低,帽筒罩着脖颈,只露着两只眼睛,给人一种十分滑稽的印象。
梅老头不善谈,亓晓婷不问话,绝不开言。因为只是保姆的丈夫,亓晓婷也只好打消了打探的想法。坐着小毛驴车,一路“得得得”的,很快来到辛家村。
景家的宅院是一个大四合院,三间北房跨着两个耳屋,东、西厢房都是三间。院里有二门,二门外有三间南房,两间牲口棚。这在农村里是最宽敞的宅院了。
言兰竹和女儿景翠花、保姆都在家。亓晓婷与她们打过招呼后,一个人便在庭院里庭院外转起来。梅老头和言兰竹要陪着她,被亓晓婷婉言谢绝了。
看了一个遍后,没见一个鬼魂,看来问题没在宅子上。
“是蛊血!”
空间里的龙一传音告诉她,宅子没问题,是景家的母女俩中了蛊血了。
“蛊血是一种邪术!”龙一解释说:“一般是想尽办法取了仇家人少许血液,下些诅咒在里面,让屈鬼冤魂根据血液去寻仇。血液是人身上重要的东西,也是特有的东西,只要是与仇家有血缘关系的人,一个也跑不掉。这其中包括他们的妻室子女。”
“能保持很长时间吗?”亓晓婷传音问。
龙一:“只要蛊血不破,无论多少代,相距多么远,都能找得到。唯一的办法就是找到盛蛊血的器皿,用法术破了,才能消除灾难。”
亓晓婷:“又不知道仇家是谁,上哪里找去呀?”
龙一:“问梅老头。这个人眼里有故事,他很可能知道内情。”
事情重大,涉及到母女俩的安危。亓晓婷怕吓着少女景翠花,把言兰竹和梅老头叫到另一个房间,对两个人说:“宅子没一点儿问题。问题出在人身上,母女俩好像受了诅咒似的,要破解景嫂和翠花姑娘的噩梦,我必须了解你们的家庭,越远越细越好。”
“这个……”言兰竹看了看梅老头,说:“我结婚时,家在很远的商家镇,据丈夫说,那里也不是他的老家。他从小跟着他一个远房姨娘长大。
“那时我丈夫在城里开着一个厂子,我们的生活很富裕。尤其有了女儿以后,丈夫把厂子里的事务撂给手下,经常在家里陪伴着我们,一家三口过得很舒心。
“在女儿两岁多的时候,家里忽然发生了大火。我丈夫拼命把我和女儿推出门外,他自己却没能跑出来,活活地被烧死在里面了。
“那火烧的很大,把所有的房间都烧塌了。我抱着女儿在废墟前哭的死去活来。
“后来来了几个老人,帮着操办了我丈夫的后事。说是丈夫的生前好友,办完事后,他们分析说可能在那一弯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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