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一个二十几岁的男孩子,怎么会这么娇柔软嫩?敢情徐博雅不是脑震荡,而是——
伤的位置有点猎奇?
难道是东方不败!?
这样想着,师三爷的视线下意识的就往徐博雅的某个部位飘了过去。
另一边,徐博雅见他眼神诡异地盯着自己的那个部位,心底又是羞赧又是高兴。他故意挺了挺身体那处,想表现出柔中带刚的一面。
有兴趣了是吧?呵呵,小爷就知道你好这口~~还站在门口干什么?想看就进来啊!小爷掀了被子脱干净,给你翻来覆去看个够还不可以吗?保证躺平不抵抗,音量任调节。你避瘟疫似的避那么远干什么!当小爷禽流感啊!是个男人就主动过来掀啊!
门口,师三爷眼见病床上的患者表情越来越扭曲,眼神越来越诡秘,愈发心惊得想丢了水果篮跑路了。他心中天人交战无数次,做了几十个深呼吸,总算用大事为重说服了自己。他终于还是鼓起勇气走进了面前的龙潭虎穴。
进了病房后,他先是将水果篮搁到一边,然后拉了张凳子就大马金刀地坐了下来。表情淡定,眼神刚毅,举止自若,完全没有破绽。
师三爷沉吟着要怎么把这个话头开好。倒是徐博雅先开了口。
“三爷,你坐那么远干嘛?”
徐博雅虚着眼盯着坐在门槛边,距离他至少三米远的师三爷。
你知道这样的防感染举动会给病人带来多大的心理创伤吗三爷?
☆、骚年,作死呢?
“三爷,你坐那么远干嘛?”
徐博雅虚着眼盯着坐在门槛边,距离他至少三米远的师三爷。
话说你这种随时准备夺门而出的架势算怎么回事啊!我是得了天花还是瘟疫啊!
师三爷也觉得有些太明显,于是默默地将凳子拉近了一点。
徐博雅:“你可以再坐过来点吗?”
师三爷提醒自己家业为重,脚下再次艰难地朝前几步。
“……你可以再坐过来点吗?”床头柜都离得比你近啊!
师三爷当场就愤怒了。
他蓦地站起身,将凳子踹了个后翻,暴跳如雷:“岂有此理!都离你的床两米了还不够,这已经是我的极限了啊!我警告你不要强人所难!”
徐博雅低头,捂住心脏:“……”
原来师三爷不是来探病的,他是来给他补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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