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手上唯一戴的翠绿玉镯子脱了下来,用惯常的伎俩吸引我们:“第一个喝完一碗酒的,镯子就赏给她。”
酒刺鼻的味道让我们有些犹豫,竟然没一个上前。
春花最喜欢出风头,当仁不让地第一个踏了出来,端起碗咕噜的喝下去
“噗!”
只是一口,她就将喉咙里的酒给喷了出来,拼命咳嗽。
她的脸呛红了起来,捂着喉咙想要顺气,眼泪都被憋了出来。
她的丫鬟赶紧拿了一碗清水给她喝,拍拍她的脊背。
我们看见她这样子,都害怕地退后了几步。
阿娘微笑地看着我们:“继续,下一个。”
我们不约而同打了个寒颤,面面相觑,你推我我推你地来到了酒桌前。
我低头观察了下,酒的颜色有些黄,小心翼翼地端起碗喝了一口,一股呛鼻的辛辣味直冲而来!
我差点也要喷出来了,酒停在喉咙里适应了那股味道才吞入,胃部立刻升起了一股火燎燎的疼,仿佛是烧着了。
呛鼻中又带着点甜酸,有点米酒的味道。
我松了口气,还好是米酒,如果阿娘拿白酒的话我们也不用喝了,直接吐。
其他几个女孩也受不了这股味道,接连喷了出来,只有我一小口一下口地咽了下去。
喝多了,适应了那股辛辣的味,我发现这酒酸酸甜甜还挺好喝的,不知不觉就一碗酒喝完了。
阿娘脸上的笑意更深了,当着所有人的面给我戴上玉镯,还夸了我肌肤真是白嫩,衬得镯子很好看。
春花辛苦地咽着酒,看着我的目光就像一头择人而噬的蛇,阴森的可怕。
我无惧与她对视。
等其他姑娘把酒都喝完了,我头开始晕了起来,绵软的米酒后劲很大,成沁去膳房给我要点解酒汤,我就叫温明扶我回去。
结果温明也是一身酒气,我问他:“你怎么喝酒了?”
温明头脑清楚地说:“被人拉住喝了几杯,放心,黄酒不醉人。”
他搀扶着我走去迎新阁,我见他步伐平稳,也不在担忧,只是头越发晕了起来。
忽然“砰”的一声,身旁的温明竟然晕了过去,我心重重一跳,酒意瞬间驱散了出来。
大脑从未有过的清晰,背后手刀来临之际,我迅速地缩了缩脖子。
一股尖锐的疼痛从臂上袭来,我顺着力度脸朝下地直直倒在了地上
装晕!
行凶的人似乎很慌张,见我倒下了也没去检查,把我和温明都抗在肩上跑了起来。
我闭着眼睛,颠簸下胃也跟着一片翻滚,好想吐,但我必须忍着!
“砰!”那人将我和温明扔在了地上,这地面竟然有碎石子,透着衣服扎进我的背部,真痛!
一双手在我身上摸索着,开始脱下我的外衣和裤子,我心里闪过一抹恐慌,这个人不会是要强了我吧?
不,不可能!
我立刻否定了这个想法,这个人大费周章把我跟温明都打晕扛上了,如果真要强我,只扛我一个人不就行了?
怕被人发现的话,把温明扔远点也可以,可温明现在就被我趴在身下。
果然,那人虽把我衣服tuō_guāng了,却没再继续动作,我听到动静,发现他似是在脱温明的衣服。
紧接着就是一阵跑步声,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闭上双眼从一念到了六十才睁开。
这是一片荒地,周围长着足有我人这么高的稻草,脑海升起了一抹熟悉感,我眼睛一瞪,这不是春花与男仆发生私情的地方吗!
低头一看,温明正赤身lu体地躺在我身边。
我赶紧穿上衣服,带子来不及绑好就去拍温明的脸,唤不醒我就掐他人中,可他就像死猪那样还是醒不来!
我将他从地上扶起来想要走出这片地方,忽然心里一阵悸动,那个人把我们打晕的真正目的是什么?
要陷害我跟温明?
不对,他的真正目的是我!
我身子重重一颤,那个人是想要毁我清白!
脑海里闪过秋竹姐说跟男仆发生私情的后果,我立刻出了身冷汗,急忙跑出这片荒地。
温明lu体被发现不碍事,我要是在他旁边就糟了。
跑没几步,头又晕沉了起来,这该死的后劲!
我用手抠着喉咙眼催吐,吐了一会儿就浑身气爽。
这周围都是禁地,跑回迎新阁很有可能在路上就遇到阿娘,下意识的,我跑去了那间破旧的茅草屋,这地方我应该能躲一下。
“媚烟,你在干什么?”一阵熟悉的清冷嗓音传来,我激动地都快要哭了。
我来不及问他是什么时候回来的,抓着他的衣袖迅速将整件事说了一遍,夏侯冽的眉头从皱起变成了舒展。
他面无表情地看着我,目光幽深,没有说话,似是在衡量着什么。
我忽然不着急了,有他在,我一定会没事的,我就是有这么股直觉。
他嘴角轻勾,悠闲地问我:“那你现在要怎么办?”
我愣了愣,眼神一定:“我必须得离开这片地方,包括是我的男仆,也必须得离开。”
他点了点头,“除了这个,还有呢?”
我疑惑地问:“揭出幕后真相?”
夏侯冽摇了摇头,云淡风轻地说:“自然是把这个局以假换真的做下去。”
我再一次被他抱入怀中享受身体腾空的失重感,他运用轻功飞到了荒草中,将晕死的温明扛在了肩上。
“想清楚了吗?”离开途中,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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