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李曼曼的神情,我不禁低声道:“瞧你那逼样儿,真特么找草啊?装什么神,弄什么鬼?吓我干什么呢,我吓大的?我刚才在车上看了地图的,那边东一环中段外环的旧居民小区里确实有个社区公园,里面有个近乎圆形的湖,你还瞟了一眼的,这特么有什么关联吗?”
她淡道:“从民间的角度说,这是风水,从我们园林艺术上来说,这是园林构建的呼应法。”
“日,你还写作文码呢?首尾呼应?风水这玩意儿,本来就没有多少玄名堂在里面,科学都能解释的。你别在这里给我装大神!”
她被我说得有些无语,拉起我,说:“走吧走吧,我们到那边的社会公园看看那圆湖吧,我再给你讲实情。我瞟你地图,又没看仔细。这省城,我特么也没来过多少次,而且东一环路上只是曾经路过,根本没下车像这样到两边来看看。”
这贱人还有点倔性,非要给我证明一点什么似的。
我也是闲着无聊,被她的倔性搞得有点蛋疼,说:“行行行,跟你去吧!看你要给我解释点什么。”
她冷道:“芳草园这个湖,本来可以叫芳草湖的吧,但为什么叫长镇湖?你懂吗?”
看她说得振振有词的样子,我也只是笑笑,说:“行行行,你懂你懂,咱们边走边说。”
于是,我们穿过一片片露天坝坝茶空间,又走过大片的脏、乱、差老式小区,然后跨过人行天桥,进入东一环中段外环那边的老式旧城区。
一路上,这贱人也没说什么话,还东看看,西望望的,一改过去那副冷、邪的味道。
我还问她,怎么不发烧呢,这是风水大师要横空出世吗?
她只是白我几眼,什么也不说,有时候眉头还皱了皱。
等我们去了那边旧城区,尼玛,跟内环那边一个德性,依旧是脏、乱、差,人来人往很密集,也是属于出租区、情怀养老区。我都不禁感叹,说:“这片区域还真特么大,没个几百亿都拆不下来了,难怪没人有那种魄力。”
李曼曼白我一眼,指着不远处的一片白杨林子,说:“你看看,那边又是一个社区小公园,里面有个湖。你就是一千亿,可能也未必敢拆这里了。”
“我日阿曼土库曼斯坦,你特么别说得那么玄乎好么?”
她冷冷一笑,什么也不说,直接往那边的社会小公园走去,还甩开了我的手。
没多久,我们到了那公园里,只见那名叫“野亭公园”,面积呢,跟那边芳草园差不多大。当然,没看见野亭,只看见了和芳草园一样的坝坝茶,人多,连健身设施那里也是摆着麻将桌子。
果然,在野亭公园那里,有个类似于圆形的湖泊,面积可能与那边的长镇湖差不多大,水质也很好,里面同样也长满了夏荷,有的还露着尖尖角。水里游鱼片片,有些小孩子还拿着馒头在那里喂鱼。
不过,这个湖的名字在一块石头上写着呢,叫“天砂水”。
一看那块石头,我还道:“这名字也怪呢,天砂水,天上有砂如水么?”
李曼曼白了我一眼,说:“肤浅了吧?”
我点点头,说:“是的,白天肤浅,晚上深察!”
她脸上居然红了红,似是害羞,骂道:“你也是个烧驴子!邪得没边际!”
我看着那天砂水,应该是用的跟长镇湖一样的石材,也有浮雕的石狮子。我说:“不扯这些烧话了,说点正经的。看起来,这两个湖泊是有关联的,至少修湖岸的年代都差不多,就像你说的,在朕的大明亡了之后修的。”
她冷道:“朕你个头。你想想看,这两片湖泊有什么共同特点?”
我想了想,说:“面积差不多,都有石砌的湖岸,都有石狮子,还有荷花,游鱼,哦,这里水草丰美,湖里游鱼也不少,个儿大,就是不能吃。”
她在一把长椅上坐下来,说:“你就没看出来,这两片湖泊里的水质都特别好吗?”
我点点头,说:“是相当的好,没有进水,没有出水,估计是地下水漫上来的。水量与蒸发量相当吧,保持长期的完美水位和水质。你看,那些湖岸的石头水线,落差都不是很高。”
她还笑了笑,说:“看起来,舒先生这观察力还是可以的。”
“多谢夸奖了。说吧,你要给我装什么神,弄什么鬼?”
她居然从随身的包里掏了烟出来,点上,坐在那里,望着天砂水出神的样子。
这搞得我也是心里痒,于是也抽起了烟,问道:“唉,烧货,看什么呢,出什么神?”
她白了我一眼,说:“看起来,长镇湖和天砂水的历史很悠久。这样的设置,只能说明一个问题,这两片旧城区的地下,存在着一个巨大的古怪之处。”
“日地底怪物还是地下宝藏?”我故作惊讶,笑道。
她摇摇头,说:“按照建筑的呼应法来看”
“行了,别写作文了,你还是说风水格局吧!”
她微微一笑,鼻子里还哼了声,说:“行吧,就说风水格局吧!我简单形像的给你讲,长镇湖和天砂水,就是一个阵,叫北斗七星天印阵。”
“嗯,听起来不错的样子,继续说,味道一定很好。”
她有些哭笑不得,说:“混蛋啊,人家跟你说正经的,你别这么扯淡行不?”
我点点头,夹着烟,示意她接着讲。
她说:“北半七星天印阵,历来镇的都是大凶大怪之物。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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