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的那天下午,淫雨霏霏。她哥哥将她拦堵在里间里欲行非礼,她死活不
依,准备鱼死网破,不再顾忌罩在这个家庭门楣的假面了,就在兄妹两个撕打着
纠缠时,他们听到了母亲的声音,哥哥看了她一眼恨恨地走了出去,春花松了一
口,抬起疲乏的胳膊擦了一下汗水,可她知道哥哥和她那是早晚的事,送上门的
东西还能保持的了多久?已经尝出她那里滋味的他还会罢手吗?
晚饭是在沉闷的气氛中完成的,一家人围坐在那里一声不吭,春花从父亲偶
尔瞟过的余光中看出了那绿莹莹的野光,但她已经习惯了,吃完饭后,母亲照常
洗碗,但春花看出母亲手地颤抖,她知道母亲为她担心,她已闻出了家庭内部打
luàn_lún理辈分的肮脏气息,她知道女儿不改回来,尤其不该离婚住进这个家,以前
他们还害怕冯,现在还害怕谁?女儿的抵抗太软弱了,经不了几个回合,就败下
阵来,母亲呢,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由老头子折腾。她不能总看着女儿
吧,可老头子却整日惦记着,惦记着女儿那作为女人的东西,他恨不能时常揣着、
品尝着、触摸着,在心理一千遍一万遍地玩弄着、臆想着女儿的那个――那个让
他魂牵梦绕的东西,那个让他欲仙欲死的玩意儿,那个始终割舍不断的家什。已
经走到这步了,任谁都无能为力了。
夜很深的时候,她听到了哥哥的脚步声,继而从母亲的卧室里传来父亲的咳
嗽声,哥哥站在门口静静地好一会儿,又推开门走了出去。
她舒了一口气,就在她迷迷糊糊地想睡着时,隐约中听到母亲的门响了一下,
她支楞一下醒了,接着就听到父亲极小的脚步声,他是掂着脚走过来的,春花意
识到那个时刻又到来了,哥哥没做成的,爹会做下去。
门轻轻地动了一下,没有推开,春花知道父亲回来,临睡前把门插死了,她
在尽量避免受到攻击。
春花,开门。 父亲低低地说,见她没答,用手推了推,春花吓得大气不
敢出,见推不开,他回身轻轻地走了,春花直到他不会歇气,果然一会儿,他找
了把螺丝刀,轻轻地伸进去,拨弄一会儿,他太熟悉她的门了,就像熟悉她那里
一样,不用费力,就将插销敲开。
春花。 在掩上门的一刹那,他惊喜地看着躺在床上的女儿,春花不知他
怎么弄开的门,就想弄不明白父亲为什么总喜欢撬她那里一样,世上那么多女子,
他为什么单单要女儿?
黑暗中,他像一头肥胖的猪,笨拙地爬上床抱住了她。
爹,妈在那屋。 她不敢叫,只是下意识地挪动身体,怕被妈知道,脸没
地方搁。虽然母女都知道这老畜生的丑事,但要真当着面让爹做,她还不羞死?
春花流着泪央求 我如果不为了妈妈,就不会来了,我离了婚,也为你打过胎,
不该受的罪都受了,谁家老子把自己的丫头老是欺负着。 谁知爹的大手爬上她
软软的胸脯后却说: 春花,爹哪是欺负你,爹为了你好,我就知道你会回来的,
是不是想爹了? 他的手在春花的身上摸,对女儿说着下流yín_dàng的话。
你别,别在这。 她拿开父亲的手,向床里挪,尽量拖延那被羞辱的时刻。
那去哪?要不去你娘那屋? 他淫笑着,搂过她的头, 你娘早睡过去了,
就算我们俩把床捣破她也不会知道。再说,她知道也没啥, 他说的是实话,这
些年,就在妻子的眼皮底下,他不是照样玩弄了两个闺女?她又不是不知道,最
多也就是闹几场,可闹够了,骂够了,他还是照样玩,闺女是他的,他生的东西,
他喜欢,他不玩谁能玩?妻子那里厌倦了,他就图个新鲜,正好两个闺女水灵灵
的先后都起来了,他就忍不住了,年轻的ròu_tǐ总比妻子的新鲜,且不说女人那家
什,但就两个奶子也不一样,鲜嫩而有弹力,捏起来水嫩嫩的更有手感。
他的气息、逼上来, 我就知道那个窝囊废满足不了你,是不是还是觉得爹
好,干那个事来劲?说实话,爹就是愿意和你干这事。 他开始扒她那刻意束紧
的裤子,春花两手把着不让他得逞。寿江林慢腾腾地上来,爬到她身上,他知道
她不会反抗很久的。
你回来了,爹高兴,以后你妈就住那屋,你就住这屋。 他不顾女儿的反
抗,手从春花捂紧的一端插进裤子里,淫笑着抓住了春花的那里。 春花,你这
里真软和。 手抓住她肥厚的yīn_chún, 比你妈的还好,春花,说真的,那死老婆
子一点让人提不起兴趣,爹就愿意和你―― 他亲了她一口, 以后爸每晚都过
来。 你下去,你个畜生。 春花实在听不下去了,她翻腾着身子往下掀他,
压低了声音声色俱厉地。
春花,爹就是个畜生,爹要不是畜生,能操自己的闺女? 他狠狠地抓着
她那里,春花疼得咧开了嘴,但她没有求他,忍住声没有叫出来,她知道父亲是
故意羞辱她。
别人都说爹不能操自己的女儿,可他们那是没有操过,其实操自己的女儿
比操谁都痛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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