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趟玉娇楼,也应该能明白她心情的。
玉娇楼是男人的天堂,可不是女人寻欢作乐的地方,何况她才九岁。
“其实那里我也从未去过。”金三佰总有不祥的预感。对于她与向晚突然演变到了这地步心里也是有些小诧异的。向晚看似不容易相处,自己也是,却没想到两人挺投缘。
“正好,那就没有谁陪谁了。”向晚边说边往后院走,“你这里有后门吧,侍卫守在前,不能被他们发现。”
金三佰头还是有些晕晕的,“嗯”了一声,几步上前,拉住了她。
“怎么?”向晚扭头,神色平静。
“进去之后,你尽量别开口啊。”金三佰在心里叹了口气,不放心的叮嘱。
向晚点头,态度非常好。
两人避开折兰府侍卫,从后门溜去玉娇楼。
玉娇楼在玉陵城,也是大有名气。坐落于秦淮河畔,前有园,后有水,平添一股fēng_liú雅致。最重要的是,传闻玉娇楼里的姑娘是艳冠玉陵青楼界,尤其那个头牌杏香,说是才貌绝不输于扬州花魁牡丹。
传闻如此,见过的人却是少之又少。杏香姑娘卖艺不卖身,作为玉娇楼头牌,那价码也不是寻常人家开得起的,只闻那些个一掷千金博美人一笑的富贵恩客口口相传,只道清艳绝丽,美得脱俗,言语之中,犹意犹未尽。
向晚听着金三佰说着这些街头巷尾茶余饭后的传闻,心里是不甚赞同的。青楼女子,既是卖笑卖风情的,又何来脱俗一说?架子端再高,也不过是个欢场女子,活得或许还不如贫苦人家的女子来得实诚,更惶论结局了。
“小晚,要进杏香阁,这价码可不低啊。”金三佰来回琢磨,还是觉得不妥。她会来这一趟,自是对那位传闻中的杏香姑娘也有颇多好奇。再则,她虽会唱十八摸,青楼可是从未去过,说不好奇,那也是假的。
“我有这个。”向晚伸手,小小的手中一叠银票,银票正中躺着一个金元宝。
金元宝是折兰勾玉每月给她的零花,让她可以买些喜欢的东西。银票是乐正礼送给她的新年礼物。
“折兰府果然有钱!”金三佰叹一声,示意向晚赶紧收了银票。
金三佰轻咳一声,理理身上衣裳,手中折扇一摇,率先向玉娇楼行去。反观向晚,倒是平静,亦步亦趋跟在金三佰身后,俨然一个小跟班。
“等等!”快至门口,金三佰突然停步。
向晚也不问,只用又大又亮的半月明眸看着她。
“呃……这样的,小晚,我们只是去看杏花嘛,又不是恩客,花这么多银子做什么?”金三佰左思右想,终于找到哪里不对劲了——银子啊,她太心疼那些银子了!进杏香阁要花的银子,抵得上她三佰楼几天的收入了。就这么看一眼杏花,太亏!
向晚还是不说话,继续看三佰。
“走,我们先回三佰楼,换身衣服再来,不用花一分银子!”金三佰打定主意,拉着向晚便往回走。
向晚倒是没什么意见,任由金三佰拉着她回三佰楼。
第十一章
再次出门,两人已是大变模样,看似小厮,金三佰还让小二准备了一小筐青菜,提了就和向晚出了后门。
两人径直到了玉娇楼,金三佰领着向晚找到侧门,敲门。
自有小厮开门,侧门是玉娇楼杂役小厮及供货小贩进进出出的地方,一天十二时辰有人守着,楼里的姑娘平日里不被允许出门,若想出去,必得经过老鸨同意。
“怎么这么眼生?”小厮见门外两人提着一筐小青菜,之前从未见过,不由有些怀疑。
“城东李家的,李老伯身体不适,今天就由我送过来了,这位小哥是李老伯的孩子,以后李老伯没空,就会由他送来。” 金三佰粗着声音说话,很诡异的,居然有八分男声像。小晚小惊了下,侧头细细打量金三佰。
城东李老伯的菜又好又嫩,附近酒楼饭馆什么的需要青菜,都由他送货上门。
“这样啊,进来吧,厨房左转到底,快去快回。”小厮不疑有他,伸手一指方向。
金三佰屁颠颠道声好,拉着向晚便往小厮指的方向疾步而去。
左转,往前几步,两人停下。回头偷偷一瞄,已是小厮视线所不及范围,暂时安全了。
金三佰将小筐往地上一放,平日里偏门这边人不多,现在又是下午,来来往往也就一两个人,倒没疑心她二人。
金三佰略一打量四周环境,示意向晚跟着她一道向右前方走去。两人兜兜转转,一时也没人拉住她们问话。青楼本就是个闲杂的地方,大家见怪不怪,两小厮眉目干净,神色平静,也就没惹人怀疑。
玉娇楼不小,除了临街那一排三层楼高的主楼,后面错落有致的分布着不少小小的香阁,该是当红姑娘的香闺,有身价才有的待遇。两人俱是第一次来,不识得路,又不好问人,本来由金三佰打量环境找路,最后却是向晚领路在前。
向晚对杏花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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