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知道,徐洛早他两日回来,然后在家躺了两日,若不是从小帮太子挡刀挡枪试毒,恐怕就是十颗十全大补丸也无济于事。
太子让婢女给徐洛端了一杯莲子羹,“这么说来,你们一个查江湖流寇,一个查查巡抚行私,倒是查到一块儿去了。江南官匪勾结严重啊。”
谢书灵点头,“此次本是陛下让我去出巡江南走一遭而已,无意间看到之前调查过的一路山匪,便跟了去,擅自离守,请殿下降罪。”
“无妨,若不是你在,木樨恐怕凶多吉少,我对于此事可能也就无从了解。”
谢书灵看徐洛一眼,若不是他在,徐洛可能根本就不会闯进去,哪来的凶多吉少。
“那余晓,你说,这官匪勾结,而如今我朝又在招安,难免会有人浑水摸鱼,可有何解?”
“臣愚钝,暂无想法。”
徐洛听得谢书灵忽悠够了,这才清清嗓,表示要发言了,“咳咳,殿下,臣此次与谢侍读潜入,在贼人的库房里,拿了点东西。”
“是什么东西?”
徐洛用他那病得苍白几近透明的手,在怀里摸了摸,摸出一个脏兮兮的小本子,“我们在其库房内,发现不少独特纹饰的东西,想着誊抄下来,给您过目。”
那本子陪伴了徐洛摸爬滚打、装疯卖傻、沿街乞讨,甚至还在惊魂一夜中沾上了不少灰尘和血迹,面相实在不佳,太子犹豫了一下,还是接过去了。
打开看,里面全是勾画的各种图章,正是那天在骁风堂库房里拿出来的那一本,徐洛手很巧,每一幅都和那些箱柜上的一致,甚至还修饰了一点,纹路看着更像那么回事儿,三人窝一起看了一会儿,谢灵注意到,他并没有写那个“谢”字。
除了少数几个似乎在哪本书上看过,三人讨论了一下,得不到确切地接过,剩下的实在是不太懂,就放弃了这边的事,转而谈起北方。
接下来谈的内容和昨夜里的并没有什么不同,无非就是北方的辽人内乱结束,又开始侵犯中土,大将军旧伤复发,可能不能全力指挥作战,其他几位将领又多是开国时招安来的敌将或匪寇后人,皇上和太子都不太放心,可大将军仅有一女,虽也骁勇,但作为一国主帅还是欠妥,前朝武官稀缺,导致今朝也暂时找不出军法能人,寄希望于武状元一事,然这几次武考的武状元单人作战或许尚可,离领兵作战还差得远,要能够冲上边关,长路漫漫。
如果再培养不出军事方面的人才,就算仁政民心所向,不能平定边疆,也是徒劳。
想了半天,太子只能叹气,把昨日皇帝说的一句玩笑话讲给他们,“父皇说,若是刺桐为男儿身,早让她去边关打仗了!”
谢书灵接道,“郡主威武。”
按理说,这皇帝若是夸奖这亲戚家的孩子,太子心里也应该是不舒服的,可是唯独这一位郡主,每一位皇子和公主都不介意,因为从小习惯了,先帝一生兢兢业业,只育有两个男孩,大的继承了皇位,小的成了闲散逸王,两兄弟关系非常好,逸王曾取了一个平民百姓之女为妻,生了一对龙凤胎后抑郁而死,逸王从此不再取妻,也从未纳妾、填房。
因此这郡主在王府里可谓真是掌上明珠,到了永安宫里,地位也超然,不少人流传着一句话,说是没有登上位的太子,还不如这郡主。不过由于太子也十分喜欢这个妹妹,所以他并不介意。
由于皇帝实在爱这郡主,太子入学时,就让小郡主和小郡王一起跟着学习,所以所谓的太子学习团有五个人,太子及其侍读两名,还有郡主和郡王,五个人一起长大,甚至是都拜了逸王为师,逸王虽为闲散王爷,却偏爱奇门巧阵,喜欢研究武学,有人说,称他为天下第一高手都不为过。
这天下第一高手就收了五个徒弟,其中两个还是自己的孩子。大多数时候,都是放任自流的,以至于,闹腾的女儿要离家出走女扮男装去北方从军时,他也没拦。
谈到这里,也就不再继续之前的严肃话题,转而聊起了其他闲事,比如郡主在军营中如何,这三人中只有谢书灵去找过他,他详细地描述了一下郡主男装的英姿,另外两人起哄称奇。就这样,一聊又聊到了晚上,王子妃其间过来过一回,被太子打发走了。
谢书灵和许洛自然就留在了宫中用饭,差宫女布好饭,又等了一会儿,等到了下午差人去请的小郡王君楼雨,也就是学习团的最后一位男性同胞。
☆、寻迹
见君楼雨过来,徐洛再次摸出自己的本子,呈过去,君楼雨也不嫌脏,伸手接过翻开聚精会神的看着,然后一一作答,图案的意思和起源,它被赋予的象征和意义,还有现在又有哪些个家族或帮派可能在用。
只是他每说一句,另外三人脸上就不由得黑上一分,此事件,牵扯出的人不少,可他们甚至没有办法拿着这小本子去定别人的罪,一切唯有猜测,对手很强大。只有君楼雨自个儿还挺高兴,兴奋地指着一个兽花的图文,“你们看,这设计,简直就是艺术品,前不久我去恭王府上玩时看到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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