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似的,是一汉大夫墓里出土的东西。这个盒子可真是宝啊,盒子上是不是还有暗扣,那暗扣也算是一大技巧,我想你们一定没能打开。”
徐洛一回忆,那个箱子还真是没打开。
“那你知道这是哪一家的吗?”
“知道是知道一点,不过也不是很确定。对了,你们这个是什么玩意儿?”
“楼雨,这个是木樨和余晓去江南时,在一个匪窝据点找到的。”太子兴奋的答到,然后把那两人讲过的故事又给他娓娓道来。
听完了太子添油加醋版的长篇叙述后,君楼雨自动省略了若干名词动词形容词,得到了谢徐两人去人家院子里大闹了一场还被通缉的结论,然后评价说,我怎么总感觉有点不太对劲,似乎是少了一个人。谢书灵和许洛都当作没有听到。
“不过你们画的这些,也并不全是家徽等,好些个纹饰也不是一般家里用得了的,只能说,那帮人背后确实站着一个强大的后台。”又从头到尾翻了翻。“确定就这些了?箱子底部也找过了,摸过了?”
“确定。”徐洛直接答下。
君楼雨看他一眼,平静地说,“平日里叫你答个事儿,怎不见这么积极。”不过没等回答,他自己又说,“就这些的话也足够理很久了。”
这些事情不可能让没有什么权利空挂着官职的谢书灵和徐洛做,日理万机忙着和别人周旋的太子也没有时间做,君楼雨直接把本子没收,“我姐姐前些日回来,正闲着没事做,交给她算了。对了,你们闲下来也去看看她,不然哪日削了你们我可拦不住。”
其他三人笑,此安排正和众人意,这天底下,没有比逸王府更适合的。
从东宫出来,比昨日从谢家书房出来还晚,即使是最繁华的长安,也都万籁俱寂,小郡王被留在了宫中,他和徐洛两人同行。
“木樨,你为何没有把那个字写上去?”
“你是想让我写上去?”
谢书灵摇头,他自然不想让太子和郡王去怀疑谢家,尽管谢家内部可能真的有问题。
徐洛笑着看他,“你看你,又不希望我写上去,那跟我说什么。”
谢书灵突然想到,徐洛可能就是这样的,随心所欲,小时候,甚至合着郡主,两人在陛下的御花园偷鸟儿,被抓到后两人在树上挂了半天不肯下来,虽说也是被郡主胁迫做的帮凶,但想起那时小男孩一脸的随性与骄傲,和如今的他一样,似乎无所畏惧,勇往直前,爱咋咋地,突然有点羡慕他。
“那就多谢了。”
“不提这个,谢大人,不知你回来这么晚是为何?”这是一个明知道答案的问题,徐洛还是问了,语气轻佻。
明知道对方知道,谢书灵还是答了,“我借了人家一个人,总得完好的换回去。”
“唉……你啊,也不知你对人家姑娘是什么意思,那江姑娘,也是一个性子烈的主。对了,谢相有说让你先收一房吗?”徐洛是家里独子,徐尚书和夫人伉俪情深,也不愿纳妾,所以他家里也自然是想随儿子心意,爱娶娶,不想就算了。可谢家不一样,百年大族,作为嫡子,虽不是嫡长,但是香火一事也狠狠压着。
谢灵苦着脸,刚才的气势一扫而光,如游丝般无奈道,“自然是有的。”
徐洛乖乖地闭上了嘴。
两人不紧不慢地骑着,因徐洛身上有伤,谢书灵将他送到了徐府门口,这才朝着谢府的方向走去。
敲开大门,听到背后的马蹄声,徐洛转过身,谢灵的背影消失在长安月色朦胧中,他也背过了身,眼底藏起落寞,走了进去。
翌日,谢灵又重复着昨日的行动轨迹,给谢家父母请安,拜访兄嫂,牵过马,飞奔出谢府,而这次,去的不是东宫,是逸王府。
小郡王还没有回来,逸王又出游了,整个王府就只有百无聊赖的郡主君刺桐。
谢书灵算不得什么外人,他来拜访,也不需要递什么帖子就直接被放了进去,婢女将他带到了王府的武场,从小,他们五个人就在这里联系学武,只是现在长大了些,倒来得少了。
以前几个小豆丁滚来滚去的武场,现在站着一个少年模样的人,束着高高的马尾,正在那里练着剑,其剑法超群,十分凌厉。等谢书灵走过去后,那人才停了下来,额头上有细微的汗珠,不是别人,正是名震天下的逸平郡主。
君刺桐和君楼雨这对姐弟时常会让人产生一个想法,是不是这两人在娘胎里投反了胎,女孩英气逼人,男孩侠骨柔情,这郡主率性,郡王温柔,两人一块时让人止不住别扭。所幸,他两不常在一块儿。
逸平郡主穿得是男子的装束,青丝如瀑垂在脑后,身上也没有任何饰品,看起来和在军营无二。虽然穿得朴素,大大咧咧,但其人长得却非常精致。逸王的母妃是有名的美人,生下来的逸王本就俊美,逸王妃来自寻常人家,也是个大美人,两个美人生下来的孩子,自然也是美人。
郡主注意到谢书灵,停了下来,把手里的剑一扔,身旁的丫鬟稳稳地接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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