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在的日子,烦劳你保护书院中学生的安全了。”展昭说完还意味深长的看了丁三一眼。
从来没正经称呼过白玉堂的展昭突然这么郑重的拜托,白玉堂一时半会儿还有点儿不适应,他不自然的捋了捋头发,“你放心去吧,有五爷在呢。”
于是展昭便放心的走了。
“咕......”沈浩的肚子不合时宜的响了,他尴尬的看了看大家,“好饿,还没吃饭呢,你们吃了么?”
丁三摇头,李浩点头。
“没吃一起?”
“不必了。”白玉堂拒绝了沈括的邀请,对丁三说,“给爷带回来就行了。”
“五爷......”丁三犹豫了一会儿,“我肚子有点儿疼,想回去躺会儿,要不你让沈括给你带吧。”
她倒不是装的,她跟着两人逛荡一天,这会儿真的有点儿不舒服。
沈括一瞧,得,又剩自己孤家寡人了,叹了口气,“那你们两个先回吧,我看看有什么给你们打回来。”
沈括去饭堂吃饭,丁三和白玉堂两人往宿舍走,丁三着急回去走在了前头,白玉堂不疾不徐的跟在丁三后头借着晦明晦暗的月光,瞧见丁三的裤子上好像有......血?
出血的地方位于屁股位置的正中间,白玉堂吓了一跳,天,怎么得了这么严重的痔疮!他感觉自己某个部位一紧,担心的问丁三:“你......疼的厉害?”
“也还好,就是觉得有点儿乏。”丁三没精打采的。
白玉堂惊叹,只是有点儿乏么?但他还是多问了一嘴,“除了肚子,还哪里疼么?”
“没啊,别地儿都好好的,怎么了?”丁三站住脚,回头瞧白玉堂,感觉他有点儿怪怪的。
白玉堂敛了敛面上的神色,恢复了玩世不恭的表情,“呃......没事就好,死猫让我看住你,别在我白五爷这儿有什么闪失。”
“没事的,休息一下就好了。”丁三了然,原来是耗子责任心爆棚了,也没多想,转过头继续扭搭扭搭的向前走。
望着她的背影,白玉堂心里翻江倒海的总结:不和别人一起洗澡,单独换衣服,高高的领子,瘦小的骨架,晚上睡觉裹得严严实实......最重要的是,肚子痛,流血,还感觉乏!他大嫂来月事的时候就是这样!
白玉堂回想之前种种,难得的脸红心跳,心情有些激动和飘忽,甚至都忘了自己是怎么回的宿舍。
丁三晚上脱衣服睡觉的时候也发现了这个问题,暗叹倒霉的同时又暗自庆幸,还好没被人发现!半夜趁白玉堂的睡觉她悄悄起床洗裤子,黑夜里白玉堂的眼睛那叫一个亮......
......
“找到了。”宋天保站在梯子上皱着鼻子拍了拍册子上的灰,递给李浩。
李浩瞧着宋天保笨拙的爬下梯子心中感激,“多谢宋老师。”
“不必客气,要有什么需要尽管说话。”宋天保拍了拍衣摆上的浮土笑了笑,李浩是来他这儿要五年前洛鸿书院学生名册的,尽管他很不乐意也很不理解,但尚书家的儿子发了话,他这普通老百姓也只能乐乐呵呵的照办。
李浩告别了宋天保,拿着这本名册心事重重。昨天听完沈括对洛鸿书院的介绍后,想到了陈秀秀看的那本书和自己丢失的名册,他心里有一个想法,可是没有足够的证据,但当他在档案室翻开名册后,思路就清晰了,他似乎猜到了陈秀秀死亡的秘密。
天突然阴了下来,没多久就下起了细细密密的小雨,空气也更加寒冷。李浩在游廊上打了个哆嗦,搓了搓胳膊一抬头,瞧见前面有一个人正呆愣愣的立在雨中,不知回避。
“芙蓉?”
李浩见芙蓉淋雨,赶紧将她拽进了游廊避雨。芙蓉错愕的瞧着李浩,勉强的笑了笑,“嗯......让你看笑话了。”
李浩看她眼圈红红低声问道:“怎么了,是因为......程老师?”
“你怎么知道?”芙蓉惊讶。
李浩笑了,“你看程老师的眼神不一样,感情有的时候会让坚强的人也变得脆弱。”
“没错,我喜欢他,可他的心里已经不会再有我的位置了。”芙蓉望着远处苦笑,“他有一个爱着的人,虽然已嫁为人妻,可他的心里还住着那个人,满满的装着两个人昔日的美好时光,他忘不了......”
想到程越聊起过去时幸福的表情,芙蓉的眼泪又情不自禁的流下来,由一开始的哽咽变成了低声啜泣。李浩看着她单薄的肩膀很心疼,一个外族的公主只身来到中土,本就肩负了一些同龄女孩不必肩负的重大责任,他真的很想将她揽在怀中,告诉她,“不要哭,你还有我。”可不知道为什么他却怎样都说不出口,脑子里乱乱的,只能静静的立在一旁任她一个人无助的哭泣。
芙蓉望着绵绵细雨哭了好一会儿,她记得有人说,下雨的时候想到的人是你爱的人,下雪的时候想到的人是爱你的人。她一直都觉得这是无稽之谈,然而今天她却深刻的体会到了,因为她现在满脑子装的都是程越程越程越......
雨渐渐停了,阳光从云彩的缝隙中渗出,柔软的光线将芙蓉的眼泪风干,芙蓉深吸了一口气,侧头对身旁一直安静的李浩说,“你一定觉得我很没出息吧。”
“怎么会,爱一个人也是爱一段时光,人不是你的,但一起相处的美好时光总归是你的。”李浩目光柔和的望着天空,这话其实也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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