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这是登徒子的本名,就不是泄密。兴许不若云霄如雷贯耳,旖如蹙眉,略一沉吟:“苍秋?唔,不正是那个传闻活不过二十五岁的病秧子世子?……”
闻言,我如坠云里,困惑登徒子缘何多此一举,一人身兼两个身份。更是匪夷所思,这位兰沧侯世子分明生龙活虎,却散布命不久矣的流言,且以另番面貌执掌侯府大权。更有甚者,通过国试成为朝廷命官,掌握繇州的地方行政……
千头万绪,剪不断,理还乱。我抬手轻揉隐隐作痛的额角。比起指使劫人的那位觊觎美色的无聊人士,这位世子爷的身家背景更是疑云重重。可姑且不论登徒子为何自触霉头,他劫走我的初衷当非旖如未有明言的揣测:兰沧侯意欲举事,趁势挟我为质。自相识之初,我便相信苍秋的确只是受人所托,事前不知内情。反倒他现在横刀夺爱,许会有性命之虞。暗忖到底是何显贵人物,令势踞一方的世子爷如此忌惮。正是凝眉深思,有人风风火火地踢开了门,抬眸便见旖如很是崇拜的偶像笑容满面,大步流星,来至近前:“夕丫头,身子可好些了?”
彼此熟稔后,女州牧也不当面深究我是何来历,反是嫌夕雾小姐拗口,很是见外,索性简而化之。我欣然应承,瞥见她身后寒光潋潋的y沉眸子,知这个小气的登徒子因是刚才我将自己推上了刀口,耿耿于怀。我微是一笑,他怒目以对,大步上前,硬是挤走旖如,伸手将我紧拥入怀:“没见过比你更会使性子的女人!”
猿臂微颤,真切感知他尚未褪尽的惶恐。如柔风沁心,我倾身向前,和他交颈相拥。少隽欣悦和笑,旖如摇首莞尔。待是温存良久,少隽清了清嗓,提醒师弟点到即止:“虽是对不住夕丫头,可你家瑛嬷嬷发话了,要你明儿个不论如何,也得给她滚回侯府去。”
其实不过女州牧假私济公。若不是我病势反复,登徒子现在当是坐在州府处理堆积如山的公务。起身看了看我,苍秋眸中隐忧,我柔笑,云淡风轻:“我挨得住。你现便让苍祈去赶车,若是快马加鞭地滚回去,许可以少挨几声骂。”
苍秋失笑,权衡再三,终是让旖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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